許應告別了朱子安後,很快便走出了川陵城。 按照先前齊鴻禎給他的地址,許應御駛著飛劍忙往一處城郊小院的方向趕去。 “這麼快?” 許應本與朱子安只是簡單耽擱了一點時間,卻沒成想在趕到此地時,他便看到,此刻已有六名修士正在圍殺一男一女兩名修士。 那男修身穿一襲灰色長衫,一眼望去正是與先前許應達成交易的齊鴻禎。 此刻,與他聯手抵抗那六名黑衣修士的則是一位身穿著淡粉長裙的女修。 那女修頭上挽起的雲鬢發中插著一枚玉簪眉清目秀,沒有粉黛裝點到更顯一抹的素雅之美。 這女修便是齊鴻禎先前說的好友了? 許應看得出,那女修的修為不高約在煉氣期七層的模樣,且那女修盡顯柔弱,說是與齊鴻禎聯手對敵,倒不說是這女修拖累了那齊鴻禎。 齊鴻禎修為在煉氣期十層左右,可怎奈使用的只是一件中品法器長劍,修為雖高過那幾名黑衣修士,可礙於法器品質太低且一直還要照顧身邊的女修,則是陷入了危局,落敗被殺也只是時間早晚得問題。 救人救急,倒是時間剛好...許應想著,便直接驅駛其腳下飛劍向著戰局的方向飛去。 “疾!” 許應眼見,一名黑衣修士已在他紫金破魂錐的範圍之內,絲毫也不遲疑當先祭出了法器向那名黑衣修士斬去。 在紫金破魂錐疾馳之下,當先將一名黑衣修士穿胸而過。 “啊~~” 那名黑衣修士只發出一聲慘叫之後,便瞬間倒地身亡。 一群煉氣期七層的修士,此刻在許應的眼中根本不夠看。 在加他手中紫金破魂錐雖然沒有獨屬的法器威能,可其速度全開之下,尋常修士根本就是難以防範。 一名同伴瞬間被人斬殺,剩餘的五名黑衣修士此刻也是立刻緊張了起來。 “高階紫金法器,大家小心!” 幾名黑衣人中為首的一人急忙開口提醒眾人小心,五名黑衣人也忙各自變換了方位。 有三人控制著法器繼續對那齊鴻禎二人施壓,另外兩名黑衣修士則是此刻取出了法器盾牌,以抵擋許應手中凌厲的高階法器。 “齊道友不用擔心,這些小嘍囉交給我好了!” 許應眼見自己一擊得手,也是不禁心中暗歎在修為達到煉氣期六層巔峰後,他體內靈氣充沛,御駛起法器的威能也隨之增強了不少。 若是此刻換算,他這煉氣期六層修為,至少有著一般修士煉氣期十層的戰力。 煉氣期十層的修為,在家一件高階紫金法器,對付幾名煉氣期七層的修士,簡直是欺負人... 許應說話間,身形繼續往前,再次丟出手中紫金破魂錐斬向了那名為首的黑衣修士。 “低階防禦盾牌,這乾國王氏還真是摳門,有這麼多靈石購買功法等物,就不知道多給手下置辦些拿得出手的法器...” “斬!” 許應再次厲嚇一聲,紫金破魂錐便在靈光閃動之後,瞬間擊打在了那為首黑衣修士的法器盾牌之上。 咚咚~~ 一聲法器破裂的聲音傳來,那為首的黑衣修士也瞬間身死道消。 剩餘的三名黑衣修士眼見在短短一瞬便有兩名自己人被殺,便清楚來人不是他們能應對的。 因此,幾人只是對視一眼後,便忙收回了空中法器分別向著三個方向逃離。 “現在再想跑,怕是有些晚了吧!” 許應在斬殺兩人的同時,已然來到了三人近前。 繼續控制著紫金破魂錐斬殺其中一人後,許應冷哼一聲便向著其他兩人丟出了兩道青冥魔火。 眼見那兩人躲閃不及,反倒在身前凝出法術護盾抵擋,許應便在心中知曉了兩人的結局。 短暫的幾聲慘叫發出後,最後的那兩名黑衣修士至死都想不通,怎麼自己開啟的水罩盾,為何會抵擋不下對方的初級火球術... 以最快的速度打掃了戰場,收起了幾人的儲物袋後,許應這才緩緩走向了齊鴻禎的方向。 顯然,剛才的戰鬥對許應來說簡直是小兒科,可卻已讓齊鴻禎幾乎耗盡了體內靈力,此刻面無血色,忍不住的劇烈咳了起來。 在齊鴻禎身邊的那名素裝女修,則是眼見著許應走近,不自主的往後退到了齊鴻禎的身後。 她雖努力在壓制著心中對許應的畏懼,可眼神之中還是不敢去直視著一瞬便斬殺了五名煉氣期七層修士的許應。 在她看來,許應最可怕的是,也僅有煉氣期七層的修為,卻能如此輕而易舉的斬殺五名同境界的修士,這如何不讓人心感畏懼。 “雲音不用擔心,這就是我剛才與你說過的那位答應幫我尋回幻音劍的洪天,洪道友!” 齊鴻禎一臉的疲態,咳了一小會兒這才緩了不少,他見身後那女修畏懼面前的許應,忙抓住了對方的手放在手中滿是柔情的雙眼看向對方安撫一聲。 “這位道友不用擔心,在下洪天也算與齊道友一見如故。” “齊道友這位該是道友的道侶吧,還不知!” 許應眼見那女修對其畏懼的神色,也不禁心中苦笑,剛才他本是故意展現實力好讓二人對他心存感激,他在趁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