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人外。 朱牧則是心中顯得越發的不安。 他與方沐軒等人先前的約定也正是在今日對那奪舍了他父‘朱天縱’的血煞盟邪道動手。 可在前兩日聽聞方沐軒說到這青陽宗的天才弟子曹休時,事情已然有些脫離出了他原本的計劃。 畢竟,曹休這名凌雲峰長老的親傳弟子能為了私慾捨棄方沐軒所管轄的流雲宗勢力,那麼很有可能也同樣棄她朱家於不顧。 他心中不斷在思量著,如何能說動這曹休只對那血煞盟邪道出手,反而不會傷及他朱家的根本。 朱牧甚至都想過要他那子侄朱子安出面去與對方交涉。 可一想到如此又會惹得那些血煞盟的邪道猜忌,他便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 在他看來,最好的解決辦法便是許應出面與這曹休交涉最為合適。 他雖看的出許應的修為不高,可是對方神態自若,以及接觸到黃龍丹,這讓其心知此人不簡單。 在許應讓朱子安轉交給他三枚黃龍丹後,他心中更是認定了此想法。 可是法器擇主即將開始,大戰一觸即發。他卻遲遲不見許應的身影,這讓他又有些覺得自己是看走了眼。 夫妻都是大難臨頭各自飛,更別說許應與朱子安只是普通的師兄弟了。 在他說出朱家面臨的危難時,對方明哲保身顯然也是身為修士的正常選擇。 朱牧招待著朱府的來客之時,一直不斷的搜尋著許應的身影。 可始終不見人後,朱牧越發確信許應是打算明哲保身了,因此讓其眼中略顯出幾分失望的神色。 直到他看到朱子安後,他這位侄子顯然也與他一般,不斷在人群之中尋找著那許應的身影。 “子安不用找了,你這位許師兄是聰明人,聰明人最擅長的便是審時度勢趨吉避凶。此刻他不出現,怕是多半…” 朱牧與面前來客歉意一笑,便走到了朱子安得身邊安撫了起來。 雖然他清楚許應的選擇沒有錯,可是其心存僥倖,卻又希望落空,還是不由得會讓人失望。 “二叔不會的,你不瞭解許師兄,他不是這樣的人。許師兄說了要看一看這頂階法器的威猛,就一定會出現的。” 朱子安也是心中沒有過多的擔憂。 在他看來他那位許師兄雖然平日神神秘秘的,修煉則不上心,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刻,卻總能給人一種可靠的感覺。 尤其是在臨沂城時,許應本就敏銳的觀察出了,那任務很可能是血煞盟邪道設計下的陰謀陷阱。 若是許應想逃走,他有無數的機會和藉口離開。 可是許應沒有,還守在陣法屏障之外等著眾人。 尤其朱子安也能看的出許應的實力不俗,不然那日那些血煞盟邪道可是做了十足的安排。 除了困敵的陣法之外,陣法外面可還有不少邪道修士把守。 顯然那些血煞盟邪道修士不會自己擅離職守,朱子安想得到都是許應將其解決,因此那日他才故意逼迫許應出手…… 與眾人相同,又有些想法不同的現朱家家主朱天縱,此刻確實看著朱府高朋滿座心滿意足。 他看的出其中有那麼幾名修士故意隱匿了神識修為,可他還是看得出,這幾人是貨真價實的築基期修士,這讓他面露出貪婪的笑意。 在黃詢看來今日來的修士越多越好,他那血煞盟的法器也是在祭煉以後的威力越強。 而他要做的只是給與這血煞盟法器一顆小火苗將其點燃,然後後續她都不需要在費力,便能全部將這些自詡天才得修士誅殺殆盡。 黃詢早先身為散修之時,便沒少受到這些宗門氏族的欺壓。他因資質太差,也不被宗門看重,對於這些自詡天才的修士,也是從心而發的帶有不懈得鄙夷。 “凌雲峰弟子,雷屬性天靈根嘛,好啊,太好了,今日老夫就要讓你這等自詡天才的修士沉沙折戟。” 黃詢先在後廳淡淡掃過廳中那些年輕修士。心中冷笑道。 “黃長老,我已按你的吩咐派人去開啟了朱府先輩設定的禁止大陣,不過單憑藉你我之力,再加一件法器真的能同時對付這麼多的修士?” 潘靈宣此刻走到黃詢的身邊,低聲傳音詢問道。 雖然她被那宗主父親派來川陵城行事。可是除了知道這黃詢是修復一件血煞盟早年的傳承法器外,對於其他的事情她不甚瞭解,因此心中還有些不安。 尤其是她本來以為,此番重大的計劃,為避免有人逃出川陵城,導致風聲走漏,血煞盟定然還會安排其他的長老前來助陣。 可她想不到的是,她那位宗主父親卻根本沒有此打算。在她得知只有自己與這位黃長老執與在川陵城的一眾血煞盟弟子實施計劃外,並有其他的幫手,這讓她不禁有些擔心,因此詢問道。 “放心,這我還嫌棄不夠呢,若是青陽宗再有一些築基期修士到來,或是來那麼一位金丹境的修士,那就最好不過了。” “小妮子,我血煞盟的神器,誅殺過多少元嬰修士的引魂幡聽說過吧?” “呵呵,只要我一聲令下!隨著一些修士的身死,這修復引魂幡最後的一步祭魂便算開啟,到那時候百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