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鮮反問道:“那你剛才看到我哥被你激怒了嗎?”
回憶起剛才的某些片段,秦小川愣住了,下意識的問道:“你哥和柳嬋兒是什麼情況?”
魏明鮮沒有回答,認真的說:“就算我告訴你真實情況,你也不一定會相信,認為我是在忽悠你。倒不如讓你親眼見證。想不想看看?”
“當然想了。”秦小川點頭。
魏明鮮笑道:“那好,你配合我們做一個遊戲。等遊戲結束了,你就知道什麼情況了。”
秦小川斜眼看著魏明鮮,興趣盎然的說:“要我怎麼配合?”
魏明鮮沒說話,卻神秘兮兮的向他招了招手。
秦小川會意,立即把耳朵貼了過去。
魏明鮮在他的耳朵小聲說著什麼,秦小川一邊微笑,一邊點頭。
說完後,魏明鮮笑著問道:“你行不行?”
秦小川鄙視她一眼,笑著說:“請不要在男人面前問“行不行”這種愚蠢的問題。”
“小樣!”魏明鮮嬌嗔一聲,用挑釁的目光看著秦小川,嬉笑說:“男人行不行不是自己說了算,而是女人說了算。咱們找個時間,讓姐好好領略一下?”
秦小川甚為尷尬,苦笑道:“魏大小姐,您能不能不要這麼流氓啊?”
魏明鮮咯咯嬌笑著,快步向柳如煙和江月吟走去。
今晚是柳嬋兒的生日,而她又是大歌星,眾人起鬨要她獻歌。
柳嬋兒肯定不能拒絕,拿起話筒。
在座的紛紛鼓掌,包廂氣氛再次變的熱烈起來。
柳嬋兒唱的是自己的成名曲“花兒”,一曲唱罷,眾人熱烈鼓掌。
這時候,柳如煙站了出來,笑著說道:“現在進入今晚party的高氵朝。咱們玩個小遊戲吧?”
“什麼遊戲?”江月吟配合著問道。
“幸運瓶。”柳如煙笑著解釋道:“將一個空瓶子放在桌子上旋轉,當瓶子停下來時,瓶口向著誰,誰就是幸運者,要表演一個節目。當然,這個節目是由大家決定的。”
這個遊戲有些類似於轉盤抽獎的性質,只是名字不同而已。
眾人轟然響應。
這個遊戲談不上新鮮,最主要的是幸運者要表演一個節目,而這個節目卻是未知的,玩起來也自有一番刺激和樂趣。
魏明鏡看了看秦小川,撇撇嘴說道:“我醜話說在前頭,誰要是玩不起,現在就退出來。願賭服輸,要是誰輸了不按照大家的條件表演節目,就把他綁起來丟出去。”
“魏大少,這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候第一個耍賴的人就是你啊。”秦小川笑著說道。
魏明鏡一口將杯子中的紅酒喝下,嘴角就浮起一絲冷笑,鄙視道:“我魏明鏡才不會跟你一樣,說一不二,大不了光著屁股出去裸奔。”
“舉案齊眉”是天上人間的至尊包廂,裝飾的豪華氣派,空間也足夠的寬敞。僅僅是那張大得有些誇張的大理石桌子就足夠容納二三十人環繞而坐。
一屋子人圍坐在桌邊。柳如煙將一個空了的紅酒瓶放在桌子中間,媚笑著說道:“看看誰是我們的第一個幸運者。”
柳如煙說完,輕輕地撥動瓶口,瓶子就在光滑的大理石桌子上轉動起來。
瓶子先是疾速的轉動,接著轉動的弧度越來越慢,越來越慢,然後緩緩地停了下來。
讓人跌破眼鏡的是,瓶口竟然指向了柳如煙。
眾人鬨堂大笑。
柳如煙還以為是秦小川故意所為,暗暗剮了他一眼,然後苦笑著說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來吧,今天我豁出去了。你們出題吧,可別太讓我難堪啊,不然我可饒不了你們。”
秦小川很無辜的撇了撇嘴,他真沒這麼幹呀。
魏明鏡大笑道:“哈哈哈,早就聽說過如煙妹妹的舞跳得不錯,來給大家跳個脫衣舞吧。”
一群人熱烈響應,柳如煙美目狠狠地瞪了魏明鏡一眼,罵道:“魏明鏡,呆會兒你犯到我手上,我可不客氣了。”
說完,柳如煙利索的站起身子,將房間的大燈給關了,只留下幽暗的小燈照明,點了首激情的曲子後,便在包廂中間開始激情地舞蹈起來。
魏明鏡說的不錯,柳如煙的舞確實跳得不錯。
她的人本來就長得很有一股入骨的味道,而且穿著黑色的禮服,在黑夜中扭動起腰肢,就像一個幽靈似的,彷彿要把眾人的魂兒都吸走了。
一曲終了,柳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