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鏡面前,雙手向前一探,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然後將他的皮帶抽下來,利索地綁了手腳,單手一提,就將他從沙發上拽了起來,提著他就向外走。
“等等。”江月吟擋在門口,美目轉向秦小川,問道:“你真的決定要這麼做?”
秦小川點點頭:“人不能言而無信,我這是在教他怎麼做人。”
江月吟輕嘆一聲,讓開了大門。
秦小川毫不費力的提著魏明鏡出去了。
魏明鏡殺豬般的吼聲傳來,一屋子人面面相覷,每個人都在想著秦小川的可怕。
宴會散後,秦小川坐在魏明鮮車裡,苦笑的說道:“我還是不明白這個遊戲的目的。”
“我來告訴你吧。”魏明鮮一邊開著車,一邊淡然的說道:“你也看到了,我哥是個GAY,他之所以跟柳嬋兒訂婚,就是想掩人耳目。”
秦小川搖頭道:“這不是把柳嬋兒置於痛苦之中嗎?她為什麼不反抗?”
“以我魏家的實力,她能反抗得了嗎?”魏明鮮嘆了口氣,頗有些同情的說道:“無奈之下,她就想到了這個辦法,或暗或明的搞出些事情來,再把髒水潑到魏家頭上,以此來激怒魏家,解除她和我哥的婚約。”
秦小川沉吟道:“這麼說來,夏晨曦遭遇潑硫酸一事,與魏家無關?”
“或多或少有些關係吧。”魏明鮮嘆息著說道:“如果我魏家早一點解除他們的婚約,這樣的事情就可以避免了。”
“你爺爺對此難道無動於衷嗎?”秦小川納悶的問道。
魏明鮮苦笑道:“他也很無奈,畢竟這是醜事,傳出去魏家就沒面子了。”
秦小川搖頭,嘆息道:“這樣一來,柳嬋兒就成了犧牲品。”
魏明鮮心思轉動著,看著他問道:“你有辦法治癒好GAY嗎?”
秦小川的心神有片刻的恍惚,搖頭道:“我恐怕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