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慚!”劉偉成冷哼一聲,道:“放眼整個華夏中醫,沒有一位名醫敢精通外科手術的。你一個籍籍無名的臭小子,憑什麼敢誇這樣的海口?”
江月吟看熱鬧不嫌事大,笑嘻嘻的跟著劉偉成起鬨道:“就是啊,你憑什麼說自己繼承了中醫外科術?你以為你是誰啊?華夏新一代的醫聖嗎?”
江老奇怪的瞥了江月吟一眼,心說這丫頭今天不對勁兒啊,平時總是一副溫柔賢惠的樣子,今兒個怎麼老是針對秦小川呢?你又不是學醫的,跟著瞎起什麼哄啊?
但隨即他注意到江月吟似笑非笑的看著秦小川,跟同是反對者的劉偉成那不屑、冷然的表情截然不同,不由得一愣。
如果一個女人老是喜歡跟一個男人抬槓,就是想吸引他的注意。
江老在政壇上叱吒幾十年,這個淺顯的道理怎能不懂呢。
江老馬上想到剛才碰到女兒時,聽到她在罵誰是流氓。當時就只有女兒和秦小川在場,很顯然,女兒口中的流氓,肯定是秦小川了。
有道是,打是親罵是愛,難道女兒對秦小川有好感了?
想到這裡,江老欣慰的笑了起來。
江月吟是江老五十歲那年上天賜給他最好的壽禮。老來得女,江老自然是把她當做了掌上明珠,可長大成人後,女兒的婚姻並不幸福。
自從女婿意外犧牲後,女兒江月吟就再也沒有另外成家的打算,成天跟魏家和柳家的兩位小公主混在一起,已經傳出了不少的流言蜚語。
江老聽在耳裡,急在心裡,給女兒江月吟安排了十幾場相親會,可江月吟一個都不中意。漸漸地,他也就心灰意冷了。
他沒想到今天卻看到了一個意外之喜,心道秦小川這小子倒有些門道,這麼一會兒,就令女兒江月吟芳心萌動了。
誰知,秦小川大言不慚的說道:“成為華夏新一代的醫聖,這是我一輩子孜孜以求的心願,但願這一天能早日到來。”
“好!說得好,年輕人就應該有這份雄心壯志!”
聞言,江老也不禁為秦小川叫好。他從這個年輕人身上,彷彿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
劉偉成憂鬱的勸道:“江老,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江老有意想試探一下女兒江月吟的心事,笑吟吟的問道:“寶貝女兒,你覺得呢?”
不知怎麼的,看到父親略帶戲謔的神色,江月吟不由得臉色一紅,斜了秦小川一眼,徐徐說道:“這小子雖然有些誇誇其談,也許還有些醫術,不然也不敢在您面前吹牛了。要是他真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傢伙,到時候再把他斃了也不遲。”
秦小川鬱悶,心說這女人是在老子頭上懸了一把刀啊。果然是蠍子尾上刺,黃蜂尾上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哈哈,我的女兒果然有幾分我當年的膽色,說出來的話就是與眾不同。”江老大笑,看著秦小川道:“小秦醫生,手術怎麼做?需要做哪些準備?”
秦小川自信的擺擺手,說:“不需要特別的準備,給我一間手術室和手術器械就可以了。”
江老笑吟吟的問道:“就這麼簡單?”
秦小川鄭重的說道:“是。”
江老點點頭,道:“那好,家裡就有手術室,隨我來吧。”
這套莊園別墅,是國家為江老等有功之臣特意修建的,考慮到他們年事已高,舊疾纏身,所以飲食、保健、醫療等各項配套設施十分齊全。
手術室的醫務人員聽說江老要動手術,驚愕之餘,很快就做好的手術前的各項準備工作。
待江老躺在手術檯上後,負責麻醉的女護士就要給江老注射麻醉藥,秦小川立即制止了她。
女護士一臉擔憂的說道:“胸部取彈手術,可是大手術,不做麻醉誰受得了?”
“誰說不做麻醉了?”秦小川笑了笑,解釋道:“江老年紀大了,藥物麻醉會影響到他的腦神經功能。針灸麻醉就不會有這些副作用了。”
“針灸麻醉?”女護士愣了一下,然後嗤笑道:“你開什麼玩笑?多年的實踐證明,針灸麻醉不過是一場譁眾取寵的鬧劇而已。”
針灸麻醉,是透過給穴位扎針,讓人體神經自行調節,達到鎮痛平衡。跟西醫的麻醉術全然不同,西醫的麻醉是用藥物阻斷神經感應,讓人感覺不到疼痛。西醫的這種麻醉術,可能會傷害人的身體,但針灸麻醉是不會傷害人的身體的。
現在,針灸麻醉之所以沒能普及,被很多醫務工作者詬病,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