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上明鮮的時候,確實是發生了一個特殊的事情。”
屋子裡鴉雀無聲,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她是文工團的,那一年春節前夕,下部隊慰問演出。有一個部隊位於邊緣的高山之上。月屏她們在那兒演出完,已經到了晚上,就在營房裡留宿了一晚。誰知道半夜夢到有人壓身,驚醒後只覺得一陣陰風從窗外竄了出去,還以為有人企圖對她行不軌之事,但發現自己衣服和被子都整整齊齊。”
“從那裡回來以後,月屏每夜都噩夢不斷,直到遇到前來化緣的清愚大師,他給月屏服下了一碗符水後,情況才得到改變。清愚大師留下話來,說以後要是再遇到麻煩,可去清源寺找他。”
“自此,月屏倒是平平安安的,但明鮮生下來後,一直病魔纏身。月屏想起清愚大師的話,就去清源寺找到了他,給明鮮求得了一枚玉墜,明鮮的身體才慢慢的好起來,但病魔一直沒有得到根除,隔三差五就發作一次。”
秦小川點點頭,道:“這就對了。伯母當年是遇到了鬼壓身。”
魏明鮮臉色蒼白,而魏明鏡、魏明侯兩兄弟同時冷笑。
魏明侯忍不住嗤笑道:“鬼壓身?這種迷信的話,鬼才相信!”
秦小川不以為然,接著說:“鬼吸走了伯母體內胎兒的大部分陽氣,這才造成胎兒是個天生的陽虛體質,而且,鬼身上的陰氣滲入胎兒體中,造成五臟六腑先天不足,無論服用什麼補陽的藥物,都無濟於事。這種人剛發病時,表現為發燒,不安,夜啼,慢慢發展到痙攣、抽搐,昏迷,全身劇痛,痛不欲生。”
說到這裡,秦小川看著魏明鮮道:“魏大小姐,我說的可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