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覺得江津澤這個主意不錯,把自己灌得微醺,然後打的來到魏家大院。
魏家大院門口戒備森嚴,大門兩邊各站著兩個持槍士兵,一臉機警地盯著剛剛從車上走下來的秦小川。
擦!果然是龍潭虎穴啊。
秦小川的小心臟咯噔了一下,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隔著數米向一個士兵說明來意。
那士兵用冰冷的聲音要求他稍等,然後用手機跟什麼人聯絡起來。
過了一會兒,似曾相識的魏明鮮就出現了,施施然走到秦小川身邊,她小巧的鼻子就微微皺了起來,似笑非笑的說:“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原來你也有慫的時候啊。”
秦小川挺了挺胸,裝出一副高大的樣子,不屑地說:“我不是來了嗎,怎麼就慫了?”
“借酒壯膽,還敢說不慫?”魏明鮮嗤笑說。
秦小川沒想到魏明鮮這麼蘭心蕙質,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心虛,他這時候才發現江津澤的主意要多餿就有多餿。
“誰借酒壯膽了?我跟幾個朋友在一起喝酒,你就來電話了。”秦小川狡辯道。
“撲哧!”
看到秦小川外強中乾的樣子,魏明鮮不自禁的笑出聲來,笑著說:“請吧。”
秦小川跟隨在魏明鮮身後,鬱悶的問道:“你叫我來,究竟有什麼事?”
魏明鮮頭也不回的說道:“我不是在電話裡告訴你了嗎,就是想跟你玩一玩。”
既來之則安之。
秦小川的心慢慢安靜下來,望著魏明鮮柳腰款擺的身影,脫口而出道:“怎麼玩?就我們兩個人嗎?”
魏明鮮微微一愣,頓住腳步,轉身看著秦小川,似笑非笑的說:“兩個人難道還不夠嗎?那你想怎麼玩?要不要我把陳曉舟叫來一起玩?”
秦小川汗顏,他被魏明鮮大膽刺激的話幹敗了,默默地隨著魏明鮮來到一幢古典的小樓。
小樓裡的客廳坐了好幾個人,除了用殺人一般的眼光看著他的魏明侯和魏明鏡外,其餘的人秦小川都不認識。他們坐在那兒都是一臉凝重,見到他進來的時候都是臉色嚴肅了幾份。
滿屋的殺氣反而激起了秦小川的鬥志,他挺胸抬頭,目光毫無畏懼的與在座的每一道審視他的眼神碰撞著。
魏明鮮靠著魏老爺子坐下,笑著說:“爺爺,他就是秦小川。”
魏老爺子死死地盯著秦小川,足足有一分鐘之久,微微頷首道:“清秀俊朗,膽色過人,果然是人中龍鳳。請坐吧。”
魏仁宗和邱月屏夫婦也深以為然,暗暗嘆息道:難怪兒子會敗給這小子了。
“謝謝!”秦小川在魏老爺子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不亢不卑的說道:“魏老爺子,不知您召見我來有何吩咐?”
魏老爺子沉吟道:“家裡有一枚玉墜碎了,明鮮說你會修理,所以請你來幫個忙。”
秦小川見滿屋殺氣騰騰,心說事情肯定不會這麼簡單,不過,既然對方不願意明說,他也樂得裝傻充愣,免得到時候撕破臉皮,雙方都不好下臺。
“魏老爺子客氣了。玉墜呢?”秦小川笑著說道。
魏明鮮連忙摘下胸前的玉墜,遞給了秦小川。
秦小川看著手中帶著魏明鮮體溫的玉墜,立即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心說難怪魏明鮮會如此火急火燎的把自己叫過來了。
屋裡幾個人都沒見過修理玉墜,都瞪大著眼睛,好奇的看著秦小川,都想知道秦小川是怎麼修理的,就連情敵魏明侯也是如此。
秦小川將碎了的玉墜握在手心,默唸辟邪訣,同時將一絲靈氣輸進玉墜裡,嘴裡故意念念有詞,墨跡了一會兒,才將玉墜還給魏明鮮。
剛剛還裂痕斑斑的玉墜,已經完好如初了。
除魏明鮮外,所有的人都是一臉詫異的樣子,心說這小子是在變魔術吧。
魏明侯被譽為“京城三俊”之一,也算是一個人物,平素只有他在別人面前炫耀,沒想今天竟被秦小川搶了風頭,心裡真個好不是味兒。
秦小川不想在這裡多待一刻,立即起身道:“魏老爺子,既然玉墜已經修理好了,在下就告辭了。”
魏老爺子沉聲喝道:“年輕人,這麼急著走,是我魏家的人不受你待見,還是你心中有鬼,不敢面對我魏家的人?”
秦小川道:“我問心無愧,有什麼不敢面對你魏家的?”
魏老爺子道:“那你就坐下來,咱們好好聊一聊。”
秦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