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道:“此人用意極為陰險,用的是陽煞之氣,專克男性。”
話音剛落,宋源哲一聲痛呼,雙手抱頭,汗水大顆大顆的淌了下來。
顯然是他頭痛的毛病又犯了,薛秀蘭跟秦小川連忙扶著他躺到沙發上。
宋源哲臉色蒼白,冷汗直流,如果不服用鎮定劑,他頭痛的毛病一疼就是好幾個小時。
秦小川取出銀針,扎進宋源哲頭上的幾處穴道,然後在銀針上徐徐的釋放出靈氣。
漸漸地,宋源哲的痛呼聲弱了下來,直到安靜下來。
秦小川取出銀針,笑著說:“伯父,你的頭疼病已經好了,以後再也不要吃藥了。”
短短的幾分鐘,撕心裂肺的頭痛完全消失了,這比吃藥還管用,宋源哲不得不信服。
這時,宋思明拿來了筆墨和宣紙,鋪在桌子上。
秦小川取過毛筆,蘸飽墨汗,揮筆而書。
“浩氣長存”四個大字一氣呵成。
“好!不僅醫術好,書法也這麼好。”宋源哲緩緩的站起來,看著桌子上那四個蒼邁的大字,對秦小川驚歎不已。
“伯父過獎了。”秦小川謙虛道。
“小秦的字型混厚蒼勁,頗具大師之風,我勤練多年,竟也不如啊。”宋源哲讚道。
宋源哲向來喜愛書畫,對自己的字與畫也頗為自負,而今天見了秦小川的字,他也不覺間一陣汗顏,秦小川年紀輕輕,這筆力竟然比他還要蒼勁,這讓他歎為觀止。
殊不知秦小川的書法本來就首屈一指,如今加入了靈氣,已達到大師的境界了。
而宋思明印堂處那絲纏繞的煞氣也不覺間消失了,他只覺得一陣神清氣爽,當下對秦小川的敬佩又增加了幾分。
在宋思明家裡又坐了一會兒,秦小川便提出告辭。
在宋源哲夫婦的感激下,秦小川駕車而去。
臨走時,宋源哲囑咐秦小川,一定要保護好陸雪櫻和虎子的安全。
秦小川走了之後,宋源哲當即向宋思明問起秦小川的身份。
宋思明也不隱瞞,當下便將如何認識的秦小川說了一遍。
宋源哲的面色疑重,既然寧家都格外看重秦小川,這小子絕非一般的人物,想到自己之前還對他不以為然,不禁後怕,心說多虧這小子心胸開闊,不計前嫌。
他再三叮囑兒子宋思明,一定要牢牢地把握好跟秦小川的關係。
出了宋源哲的字,天色漸晚,秦小川直接駕車回到了部隊賓館。
進到房間,發現陳曉舟還賴在床上,秦小川在她身邊坐下,關切地問道:“師姐,現在那地方還疼嗎?”
陳曉舟的臉倏地紅了起來,羞澀地道:“不疼了。”
“那你怎麼還不起來?”
“你不在,我起來幹什麼?”
“餓了吧,我幫你穿衣,然後好好地吃一頓。”
說完,也不等陳曉舟是否同意,秦小川就悉心的為她穿起衣服來。
秦小川殷切的關懷,讓陳曉舟既感到幸福,又倍感羞澀,美眸嗔了他一眼,搶過他手裡的衣服,道:“你把我當小孩,自己不會穿衣服啊。”
秦小川摸了摸鼻子,故意嘆息道:“哎,女漢子就是女漢子,連閨房之樂都不懂,沒一點情趣。”
陳曉舟被他這句話氣得又羞又怒,瞪他道:“樂你個頭啊。你難道還沒樂夠啊?”
兩人嬉笑怒罵了一陣,一起出了賓館,找了家高檔的餐廳吃了頓晚飯。
在陳曉舟的提議下,兩個人不畏嚴寒,在街上溜達了一陣,才意猶未盡的回到賓館。
陳曉舟燒了壺茶,兩個人坐在茶几前聊天。
聊著聊著,陳曉舟就聊到了此次任務,一副心事重重的說道:“小川,唐道明那邊怎麼還沒動靜?要不要找你那個女鬼問一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秦小川想了想,點頭道:“也好。橫豎無事,就當做是我們倆的雪中漫步吧。”
臨出門時,陳曉舟給秦小川披上一層厚厚的棉衣,嗔道:“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顧好自己,凍著了怎麼辦?”
秦小川見她對自己如此關懷,心中似有愧疚,暗說那晚真不該衝動啊,這以後該怎麼辦?女人多了也是一種負擔啊。
兩人來到唐元謀的別墅邊,秦小川默唸“招魂訣”。
一陣風颳過,純子毫無徵兆的出現在兩人的面前,笑盈盈的問道:“主人,你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