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剛走到文景林辦公室門口,就與從裡面急急忙忙往外趕的林薇迎面撞上。
“哎喲!”
林薇驚叫一聲,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在巨大的反衝力作用下,她嬌小的身軀仰面往後倒去。
秦小川,雙手往前一探,抓住了林薇的腰肢,雙手再往回一收,將林薇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林柔驚魂未定,一股渾厚的男人氣息就鑽進了她的鼻子。
擁著一具活色生香的姣軀,秦小川也有點暈了,情不自禁的在林薇柔軟的腰肢上輕輕捏了一下,很有風度的說道:“小姐,你沒事吧?”
林薇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一絲羞憤,下意識的嗔怪道:“你是怎麼走路的,我這麼大個人你都看不見?”
秦小川鬆開林薇的腰,摸了摸鼻子,一絲淡淡的清香從手掌中傳來,沁人心扉。他笑著說:“這事也不能完全怪我。你走的也太急了一些。而且,要不是我扶著你,你現在恐怕已經倒在地上了。”
林薇知道秦小川說的都是實話,但作為一個女人,她總覺得這樣自己吃虧了,惱羞的瞪了秦小川一眼,便急匆匆離開了。
秦小川尷尬的笑了笑,然後進來了文景林的辦公室。
文景林腋下夾著一個真皮公文包,看到秦小川進來,又趕緊把公文包放下,滿臉笑容的說道:“小川,你來了,快請坐。”
秦小川點點頭,問道:“文哥,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文景林擺擺手,道:“你是我兄弟,什麼時候來都不是問題。既然你問到了,哥哥我也就不瞞你,我確實有點事要外出一趟。”
秦小川說:“文哥有事就先去忙吧,我橫豎沒事,等你回來再給你治病。”
文景林沉吟片刻,道:“這樣吧,小李,你先帶我兄弟去挑選樓房,辦理過戶手續,等你們忙完了,我應該也回來了。”
“好的。秦先生,請跟我來。”小李點頭道。
昨晚,下了入冬以來最大的一場雪,道法齋掩映在皚皚白雪之中,一片銀裝素裹。
文景林下車後,示意司機在車上等著,隨後獨自走進了道法齋,看到一個四十多歲,氣度不凡的中年人,大馬金刀的坐在堂中。
立即笑道:“您一定是道法齋杜大師了,久聞大名,如雷貫耳啊……”
杜剛倨傲的點了點頭,微微皺著眉頭道:“閣下是……”
文景林明白,這種等級的大師,能夠向自己點頭,已經算是不錯的禮遇了,也不著惱,更何況還有要事拜託他呢。
“在下景色地產的文景林。”文景林陪著笑說。
杜剛抱拳道:“原來是文老闆,幸會,幸會。請坐。”
文景林馬上送上一個大紅包,誠惶誠恐的笑道:“杜大師,請笑納。”
杜剛擺擺手,道:“無功不受祿,請文老闆先說明來意。”
“是這樣的。我一個開工不久的工地,出現了很怪異的現象,工程車集體失靈,工人們突然發狂……”
文景林當即把“淺水灣城市花園”專案,在施工過程中遇到的怪事據實相告。
杜剛聞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感覺到這件事似乎不是那麼簡單的,稍作沉吟,點頭道:“我隨你走一趟,先看看情況再說吧。”
文景林大喜,再次將紅包送上。
杜剛也不客氣,收下後進入內堂。不一會兒,拿著一個包出來了,“文老闆,走吧。”
寶馬在雪花飄蕩中一路賓士,駛向文景林的淺水灣城市花園樓盤工地。
鄰近工地,杜剛雙眉一鎖,沉聲道:“問題不小啊……”
文景林一驚道:“杜大師何以見得?”
杜剛將手中的包開啟,拿出一個木製手工羅盤來。
羅盤一拿出來,杜剛就驚呼一聲。
“怎麼了?”文景林急忙問道。
“文老闆請看!”杜剛將羅盤送到文景林面前。
羅盤之上的黃色磁針左右晃動,無法靜止下來。
“這是……”文景林疑惑道。
杜剛解釋道:“這是羅盤,又叫羅經儀,是司南的衍生物,專門用於風水探測,而這種探測,主要的是對於氣場的勘測,此時磁針晃動不休,便說明此地氣場十分不穩定。”
“氣場不穩?這……這跟工地出事有什麼關係?”文景林問道。
杜剛解釋道:“所謂的氣場,是大地磁場的一種,它主要受山川、河流、潮汐、冷熱、日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