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駿現在是妒火焚心,就好像當場抓到了自己的老婆偷人似的。他也是下了狠心,臨時找來這幾個粗壯的男人,想好好的教訓一頓秦小川。
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幾個粗壯的男人,都是柳市黑道上的人,每天過的就是刀口舔血的生活,聽唐駿說打中一拳一棍就賞一千元,眼睛都紅了。
一個足有一米九的壯漢,握著一根甩棍,首先朝秦小川面門砸去。
秦小川連忙一側身,一拳轟在他的側臉上,他整個人就被哄了出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隨後的幾個壯漢,雖然被秦小川的兇悍嚇了一跳,但人為財死,硬著頭皮,揮舞著手中的鋼棍,朝秦小川的身上砸去。
秦小川不退反進,一腳踹在最近那人的手腕上,那壯漢覺得手腕像是碎了一樣,手中的鋼棍直往下掉。
秦小川接住鋼棍,反手就是一棍砸下,被砸中的那個壯漢哭爹喊娘,抱頭鼠竄。其他幾個紛紛後退,不敢再貿然往上衝。
唐駿原本以為收拾秦小川很簡單,沒想到一個回合,三個人就躺在了地上,其他幾人都被震懾住了。他怒氣衝衝地說道:“一萬,打中他一棍的,我賞一萬!”
聽到唐駿把賞金提到了一萬,幾個壯漢又蠢蠢欲動。
其中一個仗著自己練過幾天散打,他怒吼一聲,給自己壯膽,然後突然啟動,一個飛躍,腳尖朝秦小川的胸膛猛踢過去。
對方來勢兇猛,若是被踢中,至少得踢斷幾根肋骨。
秦小川看都沒看他一眼,舉起手中的鋼棍,在他還沒踢到自己之前,就迎頭給了他一棍。
“嘭”的一聲悶響,那人便倒在地上,抱著被打斷的小腿,渾身蜷縮著,悽慘嚎叫。
對付這幾人,秦小川還是綽綽有餘。
“給我上啊!”唐駿明顯有點慌了,他朝其餘幾個壯漢怒吼道。
“上你妹啊!你的命是命,老子的命就不是命了?”一個壯漢朝唐駿吼了一聲,和其他幾個壯漢一起把受傷的同伴攙扶起來,一瘸一拐的往酒吧門口走去。
一切發生得很快,寧雪此刻才回過神來,驚喜的望著秦小川,此刻她忽然想起在飛機上,秦小川給她看手相的事情。
這小子難道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真的要離婚,再找個男人?
唐駿顫顫驚驚地望著秦小川。
這時候,酒吧經理走到秦小川面前,遞了一支菸,道:“兄弟,我是這個酒吧的經理。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的事情到此即止,如何?”
秦小川望了一眼寧雪,笑道:“我只是護花使者,是否就此為止,得看美女的意思了。”
寧雪嫵媚的白了秦小川一眼,也猜到他的良苦用心,淡淡道:“經理,不好意思,打攪你做生意了,我們這就走。”
接著,寧雪淡淡地掃了唐駿一眼,道:“唐先生,咱們萍水相逢,希望你不要再纏著我了。”
唐駿氣得鼻子都歪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睜睜地望著寧雪攙扶著秦小川的胳膊,往酒吧外走去。
出了酒吧,被外面的冷風吹了一個機靈,酒意就消失不少,寧雪松開秦小川的手臂,下意識地將手臂環繞在胸口,情緒有點低落,剛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就遇到這樣的事情,加之她與自己的老公又在冷戰,這讓她感到很茫然。
“我真是個紅顏禍水嗎?”寧雪呼了口氣,蕭索地問道。
秦小川訕笑道:“我就是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好好睡一覺,醒來又是一個豔陽天。”
寧雪嘆息道:“天大地大,我連一張好好睡覺的床都找不到。”
“找一個賓館,我給你按摩一下,你就能安然如夢了。”
寧雪朝秦小川瞪了一眼,道:“你想幹嘛?”
秦小川聳了聳肩,笑道:“你難道忘了,我在飛機上給你按摩的滋味了?”
寧雪想起那種舒適的滋味,欣然道:“好啊,那就開房去吧,難道姐還怕了你不成?”
秦小川微微一怔,摸了摸鼻子,自己只是隨意這麼一說,她卻當真了,苦笑道:“孤男寡女,又是大晚上的,你就不擔心什麼嗎?”
寧雪笑著問道:“怎麼?慫了?”
秦小川搖了搖頭,笑道:“誠如你跟唐駿所說,我們只是萍水相逢,我怕什麼?只是你不是一個放得開的人,恐怕經此一晚,你又要平添許多煩惱了。”
“你是說從此以後,我會忘不了你?”寧雪咯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