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故意揩油啊。”
“都快痛死我了,你還廢什麼話啊。”寧雪輕嗔薄怒的樣子,我見猶憐。
她的話音剛落,就感覺腰部傳來一陣涼意,渾身一個機靈。
秦小川已經將她的睡衣下襬往上撩了一下,把褲腰往下拉了拉,露出一段雪白的肌膚,然後從兜裡摸出針盒,取出銀針,飛快的下針。
一陣子過後,疼痛感消失了。
寧雪好受了,那種舒適感回來了,忍不住側臉朝秦小川望去,只見他心無旁騖的給自己扎針治療,心裡又是哀怨,又是欣慰。
其實,昨晚她就有一股衝動了,否則也不會深夜跟秦小川來賓館了。今天,她又以聞不慣醫院的氣味為由,把秦小川騙到賓館來,還等到秦小川來的時候才去洗澡,洗完澡只穿著薄薄的睡衣出來。
這一切,擺明了就是任君採擷。可這小子插科打諢,就是不幹正事。
想到這裡,寧雪不禁自怨自艾起來,恐怕是自己是夫之婦,很難吸引他的性趣吧。
終於,秦小川疲憊不堪的收功了,緩慢的將寧雪身上的銀針一根根取下。
他俯身一看,無奈的笑了起來。
寧雪口中發出輕微的鼾聲,她竟然睡著了!
秦小川深吸一口氣,低頭在寧雪皎潔的臉蛋上輕輕啄了一下,又留下一行字,然後走出了房間。
寧雪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空空,若不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好如初,寧雪甚至會懷疑,自己又做了一個夢。
看到茶几上又留下一張紙條,寧雪笑了笑,這次會寫下什麼呢?
她從床上走下,取過紙條。
“京城再見。”
寧雪又驚又喜,長出口氣,默默說道:京城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