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撞上一棵大樹,倒在地面上的時候,秋田春菜整個人捲曲成一團,靜臥在毛草叢中,從她身邊瑟瑟發抖的茅可以知道,她整個人也在顫抖著。
“你聽清楚了,我再問你最後一次。”秦小川走到秋田春菜的身邊,右腳踩在她柔軟的胸部,冷然說道:“你還有同黨沒有?”
秋田春菜又恢復了一開始的沉默,無論秦小川怎麼問,她都是緘默不語。
就在秦小川考慮使用“迷魂訣”時,突然發現秋田春菜臉色古怪起來,似解脫,又似決然。
“不好。”秦小川移開自己的腳,蹲下身子準備掰開她的嘴巴時,她的嘴角已經有黑色的液體流出來,七竅流血,心跳已經停止。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竟然寧死也不說出心中的秘密?
秦小川本想用“神雷訣”把秋田春菜毀屍滅跡,但想了想,還是打電話給陳曉舟,讓她派人來處理。
半個小時後,四五個警察來了,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後,直接把秋田春菜的屍體拉走了。
隨後,秦小川和織田美夕一起回到宿舍。
織田美夕在石洞裡目睹了秦小川和秋田春菜搏殺的整個過程,到現在還沒從恐懼中恢復過來,抱著秦小川瑟瑟發抖。
秦小川一番好言相勸,織田美夕就是不鬆開秦小川,非要他留下來陪自己。
秦小川只得答應,陪她吃了晚飯,又在校園和街道上溜達了一陣子,感覺沒有人在暗中監視後,才稍微放下心來。
而織田美夕也漸漸開朗起來,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
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陳曉舟打來電話,滿腹牢騷的說:“秦小川,你是不是待在溫柔鄉里出不來了?要不要我派人把你抬回來?”
秦小川這才狠心道別。
可織田美夕硬拉著他不讓走。直到秦小川許下了明天再來陪她的誓言後,織田美夕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放他走了。
離開了清華校園,秦小川驅車直奔唐元謀的別墅。張高才給他和陳曉舟的任務,就是晚上監視唐道明。
在距離唐元謀別墅很遠的地方,秦小川就停了車,然後步行走到陳曉舟躲藏的地方,挨著她蹲了下來。
陳曉舟立即往旁邊躲了躲,低聲嬌叱道:“別挨著我!”
秦小川鬱悶道:“你這是怎麼啦?兩個人挨著不是不冷些啊。”
陳曉舟怒道:“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騷氣。”
暈,這個女人難道吃醋了?
秦小川陪著笑說:“師姐,你可別誤會,人家還是個小女孩,我跟她可是清清白白的。”
“清白?”陳曉舟冷哼道:“你就是個混蛋,哪個女孩遇到你,再清白也不清白了。”
秦小川強行把陳曉舟拉過來,趁機抱住她的腰,笑著說:“我只穿了一件外套,真是有些冷。師姐,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混蛋,放開我!”陳曉舟一邊掙扎著,一邊罵道。
“噓!有動靜。”秦小川指著唐元謀的別墅說道。
果然,陳曉舟不再掙扎了,眼睛機警的望向唐元謀的別墅。
過了一會兒,好像沒有發現什麼動靜,陳曉舟才明白中了秦小川這混蛋的詭計,低聲罵道:“混蛋,你敢騙我?”
秦小川一本正經的說道:“師姐,別鬧了,好好守著吧。”
陳曉舟掙扎了幾下,見擺脫不了秦小川的糾纏,也就任由他了。
一夜無事。
在天亮之前,秦小川和陳曉舟退回到了部隊賓館,倒頭便睡。
今天是星期六,寧採兒很早就約上蕭沁沁一起逛街。
“採兒姐,你怎麼又在發呆了?”蕭沁沁見到寧採兒無精打采,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立即挽著她的手問道。
“有嗎?沒有吧?”寧採兒搖頭說道。
“你是不是在想我哥?”蕭沁沁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怎麼可能?我幹嘛要想他?”寧採兒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兔子似的,聲音突然高了許多。
“那你幹嘛這麼激動?”蕭沁沁抿著嘴笑。
“那是因為你在侮辱本小姐的品味,本小姐當然生氣了。我一個見人愛的超級無敵美少女,怎麼可能去喜歡你哥那樣的貨色?”寧採兒義正言辭地說道。
“唉,我哥確實是個蠢蛋。京城這麼好玩的地方都留不住他,非要回去玩泥巴。沒有他在,我覺得每天好像度日如年,鬱悶死了。”蕭沁沁嘆息著說道。
寧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