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嘶聲罵道,淚水在她的眼眶裡打著轉。
“你中的暗器在大腿內側,為了幫你取出暗器,我只好脫了你的褲子。”秦小川委屈的解釋道。
“那你為什麼睡在這裡,死混蛋,你還在狡辯……”陳曉舟怒道。
“暗器上的毒汁已經侵入到你的五臟六腑,我費盡了所有的靈氣才幫你驅掉所有的毒汁,累的象死狗一樣,然後就稀里湖塗的睡著了,我真的沒幹過什麼壞事,我發誓!”秦小川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床單上為什麼有血跡?我那裡還感覺到疼?你這個混蛋,奪走了我的清白,你還敢狡辯?”陳曉舟悲憤道。
秦小川側眼望去,很是無語的說道:“那些血跡是從你傷口掉下來的,你受傷太嚴重了,當然會牽扯到那裡疼了。”
聽秦小川這麼一說,陳曉舟才意識到自己太冒失了,遲疑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你不是還有一條丁字褲沒脫嗎?沒心沒肺啊,我費盡了所有的靈氣救你,差點被你捅死,我找誰講理啊……”秦小川滿臉委屈的說道。
“你……誰叫你不說清楚的,這能怪我嗎?”陳曉舟有些蠻橫的說道。
秦小川見她語氣已經軟下來了,頓時心情一鬆,哭喪著臉說:“師姐,你講不講道理?當時我問你了,可你神志已經不清,為了救你的小命,我只能先斬後奏了。”
“你還不快起來。”
陳曉舟又羞又怒,既然這混蛋是冤枉的,她就心虛了,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但被秦小川這樣壓著吃豆腐,自己總是吃虧吧。
“額,好好,我馬上起來。”
秦小川這才依依不捨的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
“不許看!”陳曉舟發現他的眼睛還盯著自己,立即警告道。
“又不是沒看過,還在乎多這麼一會兒?”秦小川笑嘻嘻的說道。不過,他擔心陳曉舟再度發飆,還是挪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