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完了賬,秦小川走到魏明鏡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道:“魏三爺,我知道你心裡肯定不服輸,還想著找我報復……”
魏明鏡臉色一驚,趕緊道:“秦大師,我不敢……”
秦小川擺擺手,道:“不敢就最好了,要是敢的話,我奉陪到底。”
魏明鏡一臉苦澀,魏家在京城那是數一數二的望族,他肯定咽不下這口窩囊氣,但他也明白,眼前這小子他是惹不起的,只有把怒火壓在心底,等待機會了。
“小川,我們走吧。”陳曉舟道。
秦小川點點頭,走到刁鳳芩身邊,抓住她那條被武二卸下的胳膊,隨意擺弄了一下,只聽到一道輕微的“咔擦”聲,刁鳳芩的手臂便運動自如了。
寧重目瞪口呆,驚為天人,拉著秦小川的手臂,動容的說道:“秦大師,那個……我想跟你好好請教,能否給個面子?”
秦小川笑道:“你是我師姐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以後肯定有機會的。”
“好,那就一言為定了。”寧重欣喜萬分,跟秦小川討要了電話號碼,一直將三人送出好遠,才依依不捨的揮手惜別。
被兩個絕色美女各挽著一隻胳膊走了一段距離,秦小川得意極了,走路都輕飄飄的。這時候,他忽然發現只有陳曉舟滿心歡喜,嘰嘰喳喳的說過不停,而刁鳳芩卻三緘其口。
“師姐,你怎麼還悶悶不樂啊?”秦小川笑著問道,“是不是還在糾結武二的事情啊?”
刁鳳芩咬著牙道:“那廝太可惡了,我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師姐,俗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秦小川勸慰了一句,然後笑嘻嘻的說:“今天拜你所賜,我發了一大筆橫財,想要什麼你說,我保證不眨一下眉頭。”
“真的嗎?”刁鳳芩眉開眼笑。
秦小川豪情萬丈的說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刁鳳芩玩笑著說道:“我要鑽石項鍊,你也肯給我買嗎?”
“必須的,買!”秦小川豪爽的答應了,轉頭望著略微有些失神的陳曉舟,笑著道:“陳隊長,你呢,要不要鑽石項鍊?”
陳曉舟暗自開心,嘴上卻不屑的說道:“姑奶奶我才不稀罕呢。什麼鑽石項鍊,俗不可耐!”
俗話說,哪個女人不愛俏?
刁鳳芩當然明白,暗暗好笑,輕笑道:“小川,難怪曉舟不高興了,你應該叫她師姐才對。曉舟,你說是不是?”
陳曉舟紅著臉道:“嫂子,我才沒不高興呢。”
秦小川摸了摸鼻子,笑著道:“師姐批評得對,那我以後就叫陳隊長為師姐了。既然兩位都是師姐,我總不能厚此薄彼吧,陳師姐,我也給你買一根鑽石項鍊。”
陳曉舟紅著臉瞪他一眼,嗔道:“我想要你手中的那塊龍石種玉,你捨得嗎?”
秦小川想都沒想,把那塊玉石往陳曉舟面前一塞,笑著說道:“不過就是塊石頭,你想要就拿去吧。”
陳曉舟沒想到秦小川這麼慷慨,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吶吶道:“我可不敢要你這麼珍貴的東西。你不是說要掙錢給未來的媳婦買鑽石項鍊嗎?正好可以拿這塊寶玉去換錢。”
刁鳳芩取笑道:“曉舟,你要是做了小川的媳婦不就可以名正言順收下這塊玉石了,小川也不用拿這塊玉石去換錢了。”
陳曉舟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低著頭輕聲道:“嫂子,你瞎說什麼呀,我才不想做這混蛋的媳……媳婦……”
“咯咯……”刁鳳芩笑得花枝亂顫,眼眸裡滿含著促狹之色,道:“可我總覺得有人喜歡這個混蛋,眼睛時不時的總往他看。”
秦小川訕訕笑道:“兩位師姐,要不這樣吧,我把這塊寶玉打造出來,給你們每個人做一根項鍊,肯定不比鑽石項鍊差。”
刁鳳芩驚道:“小川,這塊玉石可是無價之寶,我們怎麼好意思收啊?”
“師父都把刁家拳的傳人傳給我了,區區一塊寶玉又算得了什麼。”秦小川擺擺手,嬉笑道:“兩位師姐要是還覺得心中有愧,那就一起做我的媳婦算了。”
“討打!”
“混蛋!”
刁鳳芩、陳曉舟同時含羞嗔道,粉拳在秦小川的胸膛上輕輕捶了一下。
三人又逛了一陣街,傍晚的時候,一起吃了一頓飯,刁鳳芩依依不捨的跟秦小川和陳曉舟道了別,獨自離去。
秦小川和陳曉舟回到賓館,等到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兩人摸黑來到了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