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時許,秦小川趕到蕭家大院。
在蕭敬騰的率領下,蕭家老老少少,站在大門口兩列恭迎他。
秦小川稍作意外,便明白蕭敬騰的苦心,蕭敬騰恐怕是想用此舉向他對昨晚的事情表示歉意吧。
“蕭老爺子,你這搞的也太隆重了吧?”秦小川走過去,笑呵呵的說道。
蕭敬騰迎上去,抓住秦小川的手,欣慰的說道:“小川,你來了我就放心了。什麼都別說了,快請進吧。”
秦小川笑笑,走到魏秋月的跟前,乖巧的叫道:“蕭『奶』『奶』好。”
魏秋月笑眯眯的應了一聲,慈眉善目的看著秦小川,彷彿又看到了兒子蕭緯北年輕時的影子,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撫『摸』著秦小川的臉龐。
“哥!”蕭沁沁從母親陸雪華身邊跑過來,笑嘻嘻的挽住了秦小川的胳膊。
秦小川白了她一眼,輕聲道:“你這丫頭,不要『亂』叫。”
蕭沁沁撇頭看了母親陸雪華一眼,吐了吐可愛的小舌。
陸雪華見狀,心中既糾結又感慨。
糾結的是秦小川畢竟是別的女人生的,自己若是認了他,豈不是等於承認了那個叫清妍的女人的合法地位?感慨的是年輕人的無憂無慮和天真可愛。
昨晚,陸雪華一直等到蕭沁沁回來,『逼』問她去哪裡了,蕭沁沁只好如實相告,說已經知道自己跟秦小川是同父異母的兄妹的事實。
陸雪華震驚之餘,警告蕭沁沁別『亂』說,千萬不能讓爺爺蕭敬騰知道。
對於蕭沁沁這一聲“哥”,蕭敬騰和魏秋月都沒怎麼在意。畢竟,時代不同了,年輕人之間的稱呼五花八門,見怪不怪了。
大清早被蕭敬騰叫到門口來迎接秦小川,唐清虹和蕭治國母子兩原本就忿忿不平,又看到蕭家老爺子和老太太對秦小川疼愛有加,他們倆更加怒氣沖天了。
秦小川視而不見,在蕭沁沁和魏秋月一老一少的陪伴下,從容的走進了蕭家大院。
“秦大師,好久不見,老夫甚是想念啊!”刁龍遠遠的抱拳笑道。
在刁龍的身邊,刁鳳芩身穿一身練功服裝,盡顯飽滿、玲瓏的的身材,看起來英姿颯爽,含笑帶嗔的看著秦小川。
“承蒙刁大師掛念,晚輩甚是不安。”秦小川緊走一步,笑著說:“今天還得麻煩您老了。”
“應該的。”刁龍擺著手道。
秦小川跟刁鳳芩點頭微笑。
刁龍問道:“時辰到了嗎?”
秦小川看了看腕錶,點頭道:“差不多了,先請刁大師為麒麟淨身吧。”
“好!我們一起來吧。”
兩人並肩走到那一對麒麟前。
這已經是秦小川第二次見到這對麒麟了,還是被刁龍精湛的雕技震撼住了。
龍頭,鹿角,獅眼,虎背,熊腰,蛇鱗,馬蹄……左邊蹄子底下踩著一枚火珠,一雙神目如有神光,栩栩如生,好似有生命一般。
石麒麟身高兩米五六,威武霸氣,給人一種居高臨下不可『逼』視的神聖感,令人生出無限的敬畏與安全感。
“老夫活了這麼久,還沒有見過如此極品的石雕,簡直就是栩栩如生,入木三分啊!”蕭敬騰從後面走過來,異常激動的說道。
“我有一種錯覺……站在這石麒麟面前,說不出的安心,而且內心有一種溫暖的感覺?”蕭經南好奇的說道。
“這不是錯覺!”刁龍擺了擺手,笑著解釋道:“這是塊陽石,吸收了成百上千年的陽氣,所以會給人內心溫暖的感覺。”
秦小川擺手道:“刁大師太謙虛了。這是塊陽石沒錯,但其中最主要的還是您老人家爐火純青的雕刻技藝,您傾注了畢生的心血,賦予這石麒麟以靈『性』,有了些許氣場,從而有一種安全感。這一對石麒麟堪稱一件法器啊。”
“呵呵,秦大師抬舉老夫。”刁龍笑了笑道。
蕭沁沁根本不關心什麼法器,盯著石麒麟看了好久,好奇的問道:“這是一對麒麟嗎?那怎麼區分公母啊?”
眾人都覺得好奇,目光看向刁龍。
刁龍有意考驗秦小川,笑著說:“這個問題應該難不倒秦大師吧?”
秦小川『摸』了『摸』鼻子,看著那一對石麒麟,徐徐道:“這對石麒麟看起來有九分相似,一般人很難區分。不過,還是有區別的。你們看眼睛,雄麒麟的眼睛是往上看的,顯得威武霸氣,捨我其誰;而雌麒麟的眼睛則是往下看的,顯示出母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