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避開劉菲梅的攻擊後,反手就是一耳光煽在她臉上。
他之前聽到劉菲梅惡毒攻擊母親和妹妹的那些話,已經生出好好教訓她一下的想法,此時又看到她囂張跋扈,竟敢對自己動手,便順勢煽了她一耳光。
劉菲梅根本沒想過秦小川會出手打她,所以,她根本沒有想過要躲,她無法想象,這個穿著普通的小傢伙竟然敢出手打她。
劉菲梅呆了,吳清妍、吳慶虎、吳思瀟三人都呆若木雞,看著沒事人一般的秦小川。
吳慶虎的目光有些複雜,自己的老婆雖然有些強勢,對姐姐和外甥女出言不遜,但也不能當眾被他人煽耳光,這是任何男人都沒法容忍的。更何況,他們吳家在柳市,也是顯赫的存在,臉面值千金,豈容一個小傢伙恣意妄為?
“不知死活的小畜生!”
吳慶虎大叫一聲,揮舞著拳頭向秦小川撲過來。
秦小川抓著劉菲梅的手,猛地一甩,那個女人便蹬蹬蹬的倒退了幾步,倒進了吳慶虎的懷裡,也不知道穿那麼高的高跟鞋有沒有崴到腳。
夫妻倆撞成一團,劉菲梅吃疼下才反應過來,捂著臉“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吳慶虎摟著自己的妻子,知道自己不是這小子的對手,不敢冒然衝過去,一臉兇相的看著吳清妍,質問道:“這就是你找的好女婿?連舅媽都敢打?”
他也誤會秦小川是吳思瀟的男朋友了。
吳清妍拉著秦小川的手,看著吳慶虎冷冷的說:“吳慶虎,你聽好了,這是我失散多年的兒子,你休要滿口胡言。”
吳慶虎驚訝的看著秦小川,失聲道:“什麼?你哪來的兒子?”
劉菲梅似乎還沒有吸取剛才的教訓,嘴賤道:“像她這種不要臉到處勾引男人的女人,別說一個兒子,就是十個八個也一點都不奇怪。”
“啪!”
話音剛落,劉菲梅的臉上又捱了秦小川一巴掌。
這一下,秦小川手下可是沒有半點留情,劉菲梅被打得那半邊臉迅速紅腫起來。
“哇——”劉菲梅捂著半邊豬頭臉,嚎啕大哭,一隻手捶打著吳慶虎,哭啼啼的罵道:“吳慶虎,你這個不中用的男人,你老婆被人打了,你就站在這裡看熱鬧嗎?”
吳慶虎雙眼一瞪,怒道:“哪來的野小子,你還有沒有一點家教?”
秦小川冷笑道:“你跟我談家教?你看看你的女人有家教嗎?她要是再敢羞辱我媽一句,我照打不誤。”
頓了頓,秦小川忽然往劉菲梅靠近進一步,等著她。
劉菲梅以為這小子又要對她動手,嚇得趕緊躲在吳慶虎背後,一臉恐懼的看著秦小川。
秦小川指著她說:“你給我聽好了,不管你以前是怎麼欺負我媽,還有我妹的,但以後這樣的事情,絕不允許再發生!”
“秦小川,做的不錯。”吳思瀟走過來拍拍秦小川的肩膀,故意誇獎著說道。
“瀟瀟,夠了吧?我們該回家了。”秦小川笑著說道。
“這就夠了?”吳思瀟瞅了一眼劉菲梅,狠狠的說道:“她欺負媽和我十幾年,就算是扒了她的皮,我都不解恨!”
“好啦,這筆賬以後再慢慢找她算。”秦小川摸了摸吳思瀟的頭,疼惜的說道。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樣子,這樣的情景落入劉菲梅和吳慶虎眼裡,更是怒火中燒。
“小川,瀟瀟,我們走吧,”吳清妍柔聲喊道。
“好的,媽。”
兩個人立即一左一右,乖巧的挽著母親的手臂,向停車的地方走去。
望著吳清妍三個人揚長而去,劉菲梅把怨氣全撒在吳慶虎身上,狠狠地踢了他一腳,怒道:“吳慶虎,你就是這樣看著我被人欺負麼?”
吳慶虎雖然滿肚的火氣,但也只能幹瞪著眼,忍住心中的怒火,陪著笑說:“菲梅,那小子就是個沒有家教的野小子,咱們別跟他一般見識。走,我陪你去七里香,你不是最喜歡吃那裡的黑椒牛排嗎?”
“你是頭豬啊,就知道吃吃吃,氣死我了。”劉菲梅怒吼了一句,憤憤然的轉身,向一輛停著的紅色保時捷走去。
“呸!這野小子哪來的?”吳慶虎憤怒的朝秦小川身後的方向吐了口唾沫,快步跟上劉菲梅的步伐。
秦小川發動汽車,不知道要往哪兒開,問道:“媽,咱們去哪裡?”
吳清妍沉吟說:“去出租屋吧。”
吳思瀟抱著母親的手臂,撒嬌說:“媽,今晚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