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沁沁手裡端著一瓶黃酒走進來,看到這一幕,指著秦小川氣道:“秦小川,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抓著不放啊。”
秦小川搖搖頭,轉身推著胡宗勳,把他推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把病房的門窗緊緊關上,還把窗簾都拉上了。
“秦小川,你這什麼意思,我不准你在醫院裡胡來。”胡宗勳大怒,把房門拍得啪啪直響。
蕭治宇朝門口喝道:“胡醫生,你再影響秦醫生給我母親治病,信不信我拍死你?”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胡宗勳囁嚅了幾句,心不甘情不願的地走了。
寧慧梅住院這幾年,胡宗勳沒少從她身上撈到好處費,但蕭家在京城是大富大貴人家,蕭治宇身上那股子冷然之氣,都是他一個小醫生惹不起的。
走著,走著。胡宗勳忽然想起了什麼,驚出一身冷汗,急忙跑進自己獨立的辦公室,把門牢牢關緊後,快速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幾年前的一個晚上,就是在寧慧梅住進醫院貴賓樓之後,胡宗勳應一位不知名的人之約,來到一個酒吧。
那人是個中年男人,但戴著面具,胡宗勳看不清他的相貌。那人見到胡宗勳時,首先塞給他一張十萬的支票,然後告誡胡宗勳,只要有人去醫院,說是給寧慧梅驅邪時,就馬上給他打電話。
胡宗勳本是個見錢眼開的小人,又見錢來的這麼輕鬆,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此後,胡宗勳每年都收到那人寄給他的一張十萬元的支票。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開始,胡宗勳一直把這件事記在心裡,但幾年過去了,一直沒人來幫寧慧梅驅邪,胡宗勳也就漸漸把此事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