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治宇一副淡然的樣子,指向坐在沙發上的張欣然,緊盯著蕭治國問道:“她是誰,你不會不知道吧?”
蕭治國弱弱的點了點頭。
蕭治宇輕嘆了一口氣:“既然你知道她是誰,你還敢跟她男朋友耍橫!”
突然,蕭治宇手中的酒杯,毫無徵兆的砸向蕭治國的腦袋。
啪!
一聲脆響,玻璃杯和腦袋親密接觸,眨眼碎裂。
“啊!”
隨著一聲慘叫,蕭治國頭頂上即刻滲出殷紅的鮮血,他捂著頭解釋說:“哥,我不知道他是欣然姐姐的男朋友……”
盯著捂著頭慘叫的兄弟,蕭治宇冷漠的說道:“不是你知道不知道的問題,是你平時根本就沒把然兒放在眼裡。”
“啊!血,血,我流血了,我要給爸打電話……”
蕭治國聲淚俱下的慘叫著,根本顧不得再跟蕭治宇解釋。
這一幕,看傻了張欣然,卻讓秦小川微微皺起了眉頭。
聽蕭治宇的話,秦小川明白了。
這苦肉計,蕭治宇分明是做給張欣然看的,似乎想以此來表明,在他蕭治宇的心目中,張欣然是何等的重要。
想到這裡,秦小川不由得一臉好奇的看向張欣然,心說這妞的面子怎麼這麼大,難道她也是出身名門望族之家?
蕭治宇搓搓手,完全不理會兄弟的慘叫,轉過身再次看著秦小川,問道:“秦兄弟,解氣了嗎?”
你又不是替我解氣的,我解你妹的氣啊。
秦小川冷笑一聲。
蕭治宇見狀,又是毫無徵兆的踢出一腳,踹在蕭治國的肚子上。
“啊!”
蕭治國發出一聲更加慘厲的嚎叫,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行了,別演戲了。”張欣然終於說話了。
蕭治宇不理會張欣然,再次看向一言不發的秦小川:“秦兄弟,還滿意嗎?”
秦小川擺了擺手,說道:“道個歉就算了吧。”
蕭治宇點了點頭,轉身俯看著地上的蕭治國,沉聲說道:“向然兒和秦兄弟道歉。”
蕭治國朦朧的睜開眼睛,顫抖著聲音說道:“欣然姐,秦兄弟,對不起。”
蕭治宇轉過身,衝著張欣然說道:“如果你們還不滿意,自己拿玻璃杯砸他的頭。”
張欣然撇了撇小嘴,說:“蕭大少,這件事與我無關,你可不要讓蕭二少產生誤會,把這筆賬算在我頭上。”
她這麼一句話,不僅讓自己置身事外,還把蕭治宇所有的努力都化為烏有。
原來這妞是在裝傻,心裡跟明鏡似的,真是個秀外慧中的女孩啊。
秦小川但歎服張欣然的同時,心中暗暗苦笑,這樣一來,這筆賬蕭治國肯定把它算在自己頭上了。
“他要是膽敢找你算賬,看我不打斷他的腿!”蕭治宇冷冷地說道,然後衝著門口喊道:“拖出去。”
門外立即有兩名黑衣保鏢衝進來,架著頭破血流的蕭治國拖了出去。
轉過身,蕭治宇找來一個酒杯,再次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坐下,拿起了紅酒瓶,慢慢的往三個杯子中倒酒。
在處置蕭治國的整個過程中,他都顯得那麼風輕雲淡,好像剛才他打的不是人,而是一條狗。
暗藏心機,出手果斷。
這個人不簡單啊。
秦小川望著蕭治宇,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感嘆。
這一次,蕭治宇仍舊倒滿了三個酒杯,舉著一杯酒,笑著說道:“秦兄弟,我看著你有些面熟,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面?”
秦小川端起酒杯,自嘲的一笑:“蕭大少真會說笑啊,我就是一個種菜的小農民,哪能見過你呢。”
蕭治宇擺著手說道:“英雄不問出處,秦兄弟不必自謙。對了,你是哪兒人。”
“湘省柳市。”秦小川笑著說。
“哦。”蕭治宇點了點頭,衝著秦小川說道:“秦兄弟,為我們的相識,乾一杯。”
“我也很高興能認識你。”秦小川跟蕭治宇碰了一下杯,然後一飲而盡。
既然蕭治宇想在自己面前顯擺,那就給他一個機會吧,反正喝的這錢又不是自己的。
放下酒杯,秦小川起身,笑著說:“好啦,酒也喝了,我也該告辭了。”
蕭治宇還以為只是秦小川一個人走,心頭甚喜。
誰知,張欣然隨即跟著起身,挽著秦小川的手臂,一副嫁雞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