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錢幹什麼?太傷感情了。”秦小川一臉氣憤的樣子,頓了頓,不露聲色的說道:“對了,你那塊玉牌是哪個部門發的?怎麼有那麼大的權力?”
陳曉舟冷冷道:“原來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秦小川笑著說道:“各取所需吧。”
陳曉舟大怒,差點兒想把秦小川一腳給踹飛了,罵道:“你當這是在菜市場買菜呢?還可以討價還價的?你知道這塊牌子代表著什麼嗎?你知道別人要流多少血汗才能拿到這塊牌子嗎?”
“好吧,好吧。不要激動。”秦小川趕緊勸慰,“就當我沒說。我不打你玉牌的主意,你也別想我把你治療傷痕。我是無所謂。”
陳曉舟淡淡的說道:“是嗎?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糾纏著你不放的原因嗎?”
“……”秦小川無語了一陣,摸了摸鼻子,很是鬱悶的說道:“好吧,你贏了,我給你治療傷痕。”
匆匆結束了飯局,陳曉舟把秦小川帶到藥店,買了一下手術必須的器械後,來到她的住所。
“你就住在這兒?”秦小川看著面前的兩層小樓說道。
“是的。這是我的臨時住所。”陳曉舟說道。
秦小川點點頭,好奇的問道:“你能告訴我,你的長期住所,也就是所謂的家在哪兒?”
“家?”陳曉舟一怔,淡然道:“我沒有家,四海為家。”
“這兒的環境真好。”秦小川愣了一下,打量了一下四周寧靜的氛圍說道。這年頭,到哪兒都能享受這樣的待遇,這樣的人屈指可數。
屋子裡面的裝飾風格讓秦小川大是意外,很溫馨時尚的感覺。原木式地板、高懸的水晶吊燈、格子條紋的時尚沙發、大螢幕液晶電視機還有膝上型電腦等現代化科技用品。
“脫鞋。”陳曉舟回頭對著站在那兒四處張望的秦小川說道。
“哦。好的。”秦小川這才發現自己穿著鞋子走進來了。而陳曉舟卻已經脫了她的軍鞋和襪子,光著腳丫子踩在地板上。
跑回門邊脫了鞋子,秦小川再次走進客廳,笑著說:“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療傷了?”
陳曉舟點點頭。
秦小川將買來的酒精、刀片、消毒棉等一一擺在茶几上,然後說:“把手給我。”
臭小子冷然道:“我為什麼要把手給你?”
“你不把手給我,我怎麼給你治療傷痕?”秦小川有些無奈的說道。這女人的反抗意識怎麼就這麼強烈?
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醫生讓你吃,你就吃。醫生讓你睡,你就睡。和醫生開玩笑,就等於是和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你敢和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嗎?不敢吧?
陳曉舟這才把受傷的右手遞給秦小川。
秦小川用手觸控了一下傷疤,已經長成了硬笳。也就是說,這傷口上的死皮已經成了她身體的一部份。
秦小川用力的按了下去,問道:“痛嗎?”
“不痛。”
秦小川再次加力,問道:“痛嗎?”
“不痛。”
“不會吧?難道你的右手沒有了知覺?”秦小川覺得有點兒不太對勁兒。難道她右手上的神經末梢全部都消失了?
如果不是陳曉舟手上有條傷疤的話,他乾脆就一口咬上去了。
“你才沒有知覺呢。這種痛算得了什麼?我們平時-----算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感覺的到痛楚,但是,這種痛對我來說在可承受範圍之內。”陳曉舟說道。
“那就好。”秦小川點了點頭。“要先把這層死皮給割掉。然後我幫你塗藥。”
“明白。”陳曉舟說著,就把刀片遞到秦小川手上,說道:“你來割吧。”
秦小川把刀片消了毒,看準她的傷口就要下刀。
“等等。”陳曉舟突然說道,也把手順勢抽了回去。
“什麼?”秦小川問道。
“你不會是想故意報復我吧?”陳曉舟警惕的問道。這傢伙太小肚雞腸了。今天上午自己整了他一頓,他就立即瑕疵必報了,借用治療的藉口割自己幾刀,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天地良心!
秦小川以自己的職業起誓。他怎麼可能有這麼齷蹉的想法呢?
好吧,他承認,他確實想過。可是,也就是想想而已,這種事兒絕對不可能在現實中發生的。
他是一名有醫德的醫生,怎麼可能拿病人的身體開玩笑?
“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