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曉天微眯著眼,打量著秦小川,面色有些陰沉。
“臭小子,你有種啊!一個臭農民,敢跟我鬥?你知道我誰嗎,我父親可是縣委書記,弄死你,分分鐘的事。”
石曉天指著秦小川,狠聲道。
圍觀看熱鬧的村民一聽石曉天是縣委書記的兒子,而秦小川不過是一個小農民,臉上的神色頓時變得豐富起來。
一個小農民,你拿什麼跟縣委書記的兒子鬥?
特別是劉靜,臉上的擔憂之色任誰都看得出來。
“哈哈!臭小子,這下你死定了!”板寸頭放聲大笑了起來,目中閃過一抹快意。
“石公子,快!快打電話,叫警察過來,把這小子抓起來,關個十天半個月的。”板寸頭有些急切地道。
“你放心,這個仇,我一定幫你報的。”石曉天冷笑的看向秦小川,面上浮現一抹陰狠之色。
“臭小子,你現在給我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並答應從此跟鄧可馨一刀兩斷,我可以考慮從輕處理你,否則,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了。”
鄧宇興臉色變了,感情他們之間的矛盾,是因為可馨造成的?
“現在的柳城縣,我父親是老大,老子就是老二,沒有我辦不成的事!你小子要是不識抬舉,只有死路一條!”
石曉天冷冷的說道,氣焰越發囂張。
秦小川輕笑一聲,說:“你老子是老大,你就是老二,這麼說,你跟你爹是兄弟了?”
“哈哈哈……”
看熱鬧的群眾,也禁不住樂了。
“王八蛋!你找死!”石曉天惱羞成怒,一拳狠狠地砸向秦小川。
秦小川正愁沒機會出手,看到石曉天先動手了,快速閃身,同時,一拳狠狠砸了過去。
嘭!
這一拳,砸了個結結實實,石曉天那半邊臉都扭曲了,口鼻中噴出一股血沫,整個人往一旁栽去,栽倒在地上。
霎時,所有人都懵了。
這小子下手真狠,連縣委書記的兒子都敢打啊!
板寸頭目瞪口呆,緊接著,瘋狂大笑起來。
“哈哈哈!臭小子,這一次,你真的死定了!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是嗎?”秦小川冷冷一笑,又是一拳,朝著板寸頭砸去。
板寸頭慘呼一聲,也飛了出去,跌倒在地。
“你敢打我!”那石曉天爬起來,捂著半邊臉,瘋狂尖叫。
他氣得都快瘋了。
秦小川之前是打過他一次,但那時候,他還沒自報家門,可今天就不同了,這小子明知道他的身份,還敢對他動手,這就是膽大包天,沒把他父親看在眼裡了。
秦小川嗤笑一聲,不屑道:“打你怎麼了,誰叫你壞事幹絕了,不打你打誰啊。”
“臭小子,你有種,你給我等著!”石曉天轉身,朝著自己那輛車吼道:“老子被揍了,你們兩個還不下來?”
這時,車後門開啟,走下來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正是縣警局副局長陳大鵬和刑警隊隊長蔣芸。
蔣芸走在後面,眼神複雜的看著秦小川。
陳大鵬手裡拿著一部小型攝像機,走到秦小川面前,一臉凜然的說道:“秦小川,你剛才打人的時候,都被我錄下來了,這回證據確鑿,我看你還怎麼狡辯!”
我擦,這幫混蛋夠陰險啊,故意讓石曉天先下車激怒我,以便我動手打人,陳大鵬則躲在車裡攝像,作為我打人的證據。
這叫釣魚執法!
秦小川也是無語了,為了治自己的罪,這幫人費盡心思。
看著這一幕,一眾村民也終於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妙,個個都氣憤填膺,但卻敢怒不敢言。
劉靜則黛眉輕皺,臉上的擔憂更濃了,秦小川這小子把縣委書記的兒子打得這麼慘,這事可怎麼收拾啊!
石曉天露出了一抹獰色,指著秦小川道:“陳局長,該怎麼處理就不要我說了吧。”
陳大鵬點點頭,將攝像機交給身邊的蔣芸,從腰間拔出手槍,威脅道:“小子,放聰明點,舉起手來,乖乖的跟我到刑警隊去!”
“陳局長,你這就不厚道了,你都沒搞清事情的前因後果,憑什麼抓我?”秦小川理直氣壯的說道。
陳大鵬把槍往秦小川面前一推,陰狠的說道:“證據確鑿,你小子還想抵賴?你要是敢拒捕,信不信我一槍斃了你!”
“是嗎?那你就試一試。”秦小川沒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