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拿起佘水秀放在床頭櫃上的那根黃瓜,張口就咬了一口,大口大口的嚼了起來。
等到佘水秀明白過來,想要阻止時,已經晚了。
“咦,這黃瓜的味道怎麼不一樣,有點酸酸的感覺?”秦小川驚訝道。
佘水秀臉頰緋紅,好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太羞人了!
細細品味了一下其中的味道,秦小川滿面笑容的看著佘水秀,品頭論足道:“嗯,還別說,味道雖然有點怪,還是挺好吃的。”
佘水秀渾身一抖,差點摔倒!
她又好羞又好氣,直接奪過秦小川手中的黃瓜,瞪了他一眼,羞紅著臉道:“臭小子,什麼都往嘴裡塞!你等著,阿姨給你拿一根新鮮的。”
說著,佘水秀逃也似的出了門,跑到廚房裡,“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身軀倚在門板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腿叉處,羞羞的想:“要死了,要是這小子知道了那酸酸的味道是哪兒來的,我還有什麼臉見他?”
秦小川不解的望著佘水秀的背影,心說換一根不還是黃瓜嗎?
等了一下,看到佘水秀沒有拿黃瓜來,秦小川就走到客廳,倒了一杯水喝下,用手擦了一把嘴角,然後跟佘水秀打了一聲招呼,提著鬼蘭就走了。
直到秦小川走了好久,佘水秀臉上的羞意還沒有消退,看起來嫵媚至極。
二十分鐘後,秦小川到了跟賣鬼蘭的荊老頭約定好的地點,荊老頭已經在那裡等他了。
這是一座高檔大氣的時尚小區,樹木繁茂,草地眾多,環境相當優雅。
“小夥子,不好意思,原本是該我上門去的,我女兒突然從日本回來了,所以我走不開,抱歉!讓你跑路了。”荊老頭客氣的說。
秦小川一邊跟著老子的腳步,一邊笑著說:“沒關係的。”
進了電梯,很快就到了荊老頭的家裡。
秦小川剛坐下來,荊老頭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小兄弟,那盆鬼蘭呢?”
秦小川也沒說話,直接從塑膠袋裡端出那盆鬼蘭,放在茶几上。
看著那盆又充滿了生機的鬼蘭,荊老頭兩眼放光,伸出手指,輕輕撫摸著那一片片嫩綠的葉片。
“活過來了吧?”秦小川笑著問道。
荊老頭點頭道:“活了,真的活過來了!”
荊老頭滿意極了,笑著轉身,進了其中的一間房間,很快就出來了,拿著一張支票遞給秦小川,說:“小夥子,這是四十萬的支票,你拿好了。”
秦小川也不矯情,直接塞進了褲兜。
畢竟,這是一筆買賣,要不是看在這老頭思念女兒的一片情意上,他還不想賣呢。再說,這盆鬼蘭耗費了他不少的靈氣才救活的。
這個時候,只聽到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從另個房間裡走出來一個女人。
“爸,家裡來客人了?”女孩看了一眼秦小川,衝老頭問道。
秦小川看到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女孩出現在眼前。
女孩很吸人眼球,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
不過,女孩看起來臉色很白,是那種病態的白。
“雨彤,你怎麼出來了?醫生不是吩咐過,要你多休息嗎?快進去躺著吧。”荊老頭趕緊走過扶著她,滿臉慈祥的說道。
女孩虛弱的說:“爸,整天躺在床上,我都快成死人了,你就讓我在屋裡走一走吧。”
“哎!”荊老頭無奈的嘆了口氣,眼中有些絕望。
這時候,秦小川更加深刻體會到荊老頭為什麼要買回那盆鬼蘭了。
秦小川正要向荊老頭告辭,那女孩腳下忽然一滑,向後倒去。
秦小川三步並作兩步,搶在荊老頭前面抱住了快要倒地的女孩。
荊老頭急忙吩咐說:“小夥子,快!麻煩你把我女兒抱到床上去。”
老頭的話剛落音,秦小川已經抱著女孩進了她剛才出來的房間。
荊老頭一看女兒,發現她已經昏迷不省人事了,急忙跑出去撥打120急救電話。
秦小川檢視了一下女孩的病程,才知道她患了血癌,而且已經到了晚期,心說要是就這樣香消玉損了,多可惜呀。
於是,就悄悄的給她輸了一絲靈氣。
目前,治療血癌的方法就是化療和骨髓移植外,但效果也是一般般。
至於靈氣對這種疾病有多大的治療效果,秦小川也無法確定,但肯定有一定效果。想要徹底治癒,這是一個複雜的過程,需要藉助於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