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海媚不知道外甥女沈玉珠跟秦小川到底是什麼關係,見她口無遮攔的,連忙笑著罵道:“玉珠,怎麼說話的,秦董事長是客人,你這樣太沒禮貌了!”
沈玉珠撇了撇小嘴,不以為然的說:“什麼董事長,不過就是個小農民,不用對他太客氣。”
秦小川站在一旁,用欣賞的目光注視著眼前這對一大一小美女。
瀋海媚高貴典雅,渾身散發著成熟美婦的風情。和上午的那身寶石藍的連體長褲相比,她現在穿著一件套裙,她那豐滿的身體,在裙子的包裹之下,顯得分外有型。
沈玉珠穿著一套警服短裙,映襯出她青春無瑕的身體,直髮披肩,臉上雖未施粉黛,卻依然清麗可人。
瀋海媚緊張的注視著秦小川,發現他並沒有生氣,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秦小川是她請來幫女兒看病的,她今天上午就沒給他好臉色看,要是沈玉珠又把他給得罪了,這病還怎麼看?
沈玉珠察覺到秦小川一雙賊眼在自己和小姨身上瞄來瞄去,立即眉毛上挑,唬道:“小農民,你眼睛往哪裡看呢?小心我扣掉你的!”
秦小川摸了摸鼻子,掩飾著尷尬,輕笑道:“沈姐,你帶我來沈總家裡,是要給誰看病呀?”
瀋海媚立即道:“秦董事長,請坐,我跟你詳談。”然後回頭朝屋裡喊道:“老夏,來客人了,快出來倒茶。”
這時,從一個房間裡走出來一位中年男人,戴著一副金框眼鏡,斯斯文文的,朝秦小川友善一笑,給眾人各倒了一杯茶後,轉身又進了房間。
秦小川頗感詫異,而沈玉珠卻習以為常,端起茶杯,悠然的呷了一口。
沉吟片刻,瀋海媚徐徐道:“實不相瞞,小女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我帶她去了很多大醫院,都沒能查出患了什麼病。前幾天,玉珠跟我說,你醫術非常高明。所以,我想請您幫小女看一看病。”
說到這裡,瀋海媚頓住了,眼神灼灼的望著秦小川。
秦小川想起上午去拜訪她,屁股還沒坐熱就被趕了出來,心裡就不爽,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沈總,聽完你的介紹,我感覺你女兒的病很刺手,恐怕我也無能為力啊。”
瀋海媚正要開口求他,一旁的沈玉珠急了,踢了秦小川一腳,冷著臉罵道:“你看都沒看,怎麼就知道無能為力了?是不是又想要訛詐我小姨啊?”
瀋海媚急道:“秦董事長,咱們都是商人,在商言商。今天上午的事,我希望你一碼歸一碼。只要您能治好小女的病,我肯定付你醫療費,你開個價吧。”
秦小川微微一笑,道:“沈總,先不急著開價,你說說你女兒的病情,看我能不能治好。”
瀋海媚點點頭:“我女兒半年前就好像忽然變了個人似的,整天鬱鬱寡歡,時常獨自哭泣,痴痴傻傻的,還總想死,每個月都要自殺幾次。”
秦小川不禁好奇起來,皺眉道:“能讓我看看你女兒嗎?”
“請吧。”瀋海媚起身,推開一間房間的門,率先走了進去。
秦小川和沈玉珠跟著進去了。
房間的床上,坐著一個十七八歲學生模樣的漂亮女孩,懷裡抱著一個熊娃娃,目光空洞,痴痴傻傻的,看到秦小川這個陌生人進來,臉上一點驚慌和羞澀都沒有。
秦小川看得一愣,這女孩長大後,肯定比她媽還要漂亮啊!
瀋海媚指著那女孩說:“這就是我女兒夏沫璃。”
秦小川點點頭,主動向夏沫璃伸出手,微笑著說:“你好,夏小姐,我叫秦小川,很高興認識你。”
夏沫璃仿似沒聽見似的,自顧自的玩著手中的熊娃娃。
瀋海媚憂傷的看著女兒,說:“她每天都是這樣,對每個人都不理不睬的。”
秦小川皺眉道:“沈總,你女兒好像還是個學生啊。”
“是啊,今年高三,馬上就要考大學了,可她現在這個樣子,該怎麼辦啊?”瀋海媚愁著一張漂亮的臉蛋說道。
秦小川道:“沈總,你也彆著急,我幫她先號一號脈。”
瀋海媚道:“那就麻煩您了。”
秦小川伸出手,扣住夏沫璃的手腕。
夏沫璃掙扎起來,一隻手捶打著秦小川的胸膛,叫罵道:“壞蛋!壞蛋!雲哥哥,有人欺負我,快來幫我呀!”
瀋海媚、沈玉珠面面相覷,不知道夏沫璃嘴裡的雲哥哥究竟是誰。
十幾秒之後,秦小川放開了夏沫璃。
夏沫璃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