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水秀心如鹿撞,羞澀的閉上眼睛,既忐忑又安然的躺在秦小川懷裡,任由他抱著,感受著既有點曖昧,又有些溫馨的氛圍。
兩個人靜靜地抱了一會兒,秦小川開口道:“乾媽,是不是彭子輝的電話攪亂了你的心?”
佘水秀輕輕的“嗯”了一聲,緩緩說道:“小妮是你小美姐的心頭肉,為了她,小美什麼都可以放棄。彭子輝清楚這一點,肯定會拿小妮來跟我們做交易。”
秦小川罵道:“真卑鄙!”
佘水秀忽然睜開眼睛,看著秦小川道:“小川,你說怎麼辦?”
秦小川一時也沒有注意,沉吟道:“乾媽,你不要著急。我想這個時候,彭家肯定比我們急。我們以靜制動就好了。”
佘水秀嘆息說:“嗯,也只能這樣了。小川,到時候還得要你出面才行啊。”
秦小川撫摸著她的秀髮,安慰道:“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嗯,這樣我就放心了。”佘水秀長嘆了一口氣,忽然嬌羞道:“小川,乾媽今晚有點累,你幫我按摩一下吧。”
“好啊。”秦小川痛快的答應了。
隨即,佘水秀壓抑的嬌羞聲響起。
而此刻,江城的彭家大院的一間書房內,燈火通明,房間裡佈置的古色古香,香薰繚繞,茶香滿室。
可書房裡坐著兩個人,他們都無心喝茶。一個是頭髮斑白的老男人,一位是中年男人。他們正面對面的坐著。
老人叫彭家儒,面目陰沉;中年男人叫彭子輝。
“子輝,你這個時候才跟我說起這件事,難道不覺得晚了嗎?”彭家儒瞪著低著頭的彭子輝,滿臉是恨鐵不成鋼的惱怒。
彭子輝焦躁的說:“爸,現在只有你出面,才能救榮兒一命了。”
彭家儒輕輕地嘆息道:“哎,是我害了榮兒啊。”
彭子輝道:“爸爸,你怎麼這麼說?”
“恃寵而驕啊,從小我就把他視為掌上明珠,這才造成了他為所欲為的性格。”
“爸爸,現在不是檢討的時候。”彭子輝心急如焚的說道:“你快想想辦法啊,過幾天榮兒就要審判了。”
彭家儒冷冷的說道:“現在知道慌了,平時怎麼不好好教育榮兒?”
“爸爸,我錯了,我向你認錯還不行嗎?”彭子輝陰沉著臉說道。
彭家儒抬頭看了看對面牆壁上掛著的一口古老的木鐘,徐徐道:“現在已經很晚了,明天我給錢鍾信打個電話,約他好好談一談。”
彭子輝皺眉道:“跟他談?有用嗎?”
“我相信他是個聰明人。”彭家儒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好了,就這樣吧,我要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秦小川接到愛麗斯的電話,說明天上午到柳市,要他來接機。
剛掛了電話,周偉又打來電話。
原來,周偉帶著幾個弟兄們,連夜審訊嶽雄宇。可一個晚上過去了,嶽雄宇這廝硬是連個屁都沒放。周偉想到那天秦小川審訊彭培榮的情景,就想請他再幫個忙,撬開嶽雄宇的嘴巴。
這件事關係到錢家和自己的安危,秦小川自然責無旁貸。
趕到市警局,周偉立即帶著他進了審訊室。
秦小川故技重施,默唸了“失魂訣”。
嶽雄宇像倒豆子似的,把彭家如何僱傭“七色”暗殺組織的事,一五一十全說了出來。
秦小川想起五年前,錢小美父親錢伯君被暗殺一事,試著追問了一下嶽雄宇。
誰知,嶽雄宇供認不諱,指出也是彭家僱傭他們乾的。
周偉又立即提審了彭培榮。
彭培榮一副蝨子多了不怕咬的模樣,也承認了。其殺人的動機,是因為錢伯君阻礙他跟錢小美的交往。
至此,彭家與錢家的所有恩怨都一清二楚了。但秦小川卻沒在第一時間把這件事告訴佘水秀和錢小美,他怕她們母女兩知道真相後,心裡承認受不了。
就在這時,秦小川接到佘水秀電話,要他趕緊來市政府。
秦小川聽她口氣急躁,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連忙要周偉把自己送到了市政府大門前。
秦小川剛下車,就看到佘水秀從對面馬路上停著的一輛車的車窗裡探出半張臉來,朝他招了招手。
秦小川趕緊跑過去,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魏建忠馬上啟動了汽車。
秦小川不自禁的問道:“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