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鄧小藝被一陣舒服弄醒了,原來是秦小川一雙手正在自己胸前作怪,大發嬌嗔的說:“壞蛋,昨晚折騰得人家還不夠,一大早又想著幹那事啊。”
秦小川壞笑說:“那怎麼夠呢,我要折騰你一輩子。好姐姐,我們再來一次吧。”
鄧小藝一聽,幽怨的瞟了秦小川一眼,求饒道:“好弟弟,你行行好吧。你昨晚弄得我那裡都腫了,現在還痛呢。”
額!秦小川一陣羞愧,笑著說:“那我幫你治一治吧,很快就好了。”
說著,一隻手掌便覆蓋住鄧小藝下面,釋放出一絲靈氣,浸入鄧小藝的體內。
很快,鄧小藝就“嗯嗯”的低吟起來。
幾分鐘後,秦小川笑嘻嘻的說:“小藝姐,現在不痛了吧。”
鄧小藝面紅耳赤,嗔道:“是不痛了,但也不能讓你再弄了,要不然今天就沒法上班了。我們倆說說話吧。”
秦小川一陣鬱悶,只能委屈了小兄弟。
兩個人相互摟著說了一會兒情話,鄧小藝就起來做早餐了。
吃過早餐,鄧小藝進洗漱間化妝,秦小川趁機溜了進去,將一對玉鐲給她戴在手腕上。看著那一對綠得化不開的玉鐲,鄧小藝感動的送上深吻。
兩個人溫存了一會兒,攜手相互出了家門。
秦小川將鄧小藝送到醫院門口,看著她進了醫院,才轉身往縣刑警隊走去,他想了解一下趙小磊遭受槍擊時,警察在現場有什麼發現。
秦小川直接進了劉永坤的辦公室。
劉永坤沒想到秦小川會登門拜訪,又是遞煙又是倒茶,把他敬若上賓。
兩個人敘了一會兒舊,秦小川說明來意。
劉永坤見他這麼關心這件事,驚問他跟趙小磊是什麼關係。
秦小川笑著說趙健是自己的兄弟。
劉永坤急忙道歉,說這段時間警力都集中到了徐俊明一案,實在是沒法分散精力。
秦小川本來只是過來看看,也沒抱太大的希望。當然,如果能從刑警隊得到一點有用的線索更好。見此情況,也沒說什麼。出於對朋友的關心,他隨意的問了劉永坤幾句關於徐俊明的案子。
劉永坤有些無奈,對秦小川據實相告。
原來,自從聽了秦小川的話,從徐俊明身上搜出兩道符之後,徐俊明第二天就熬不住了,承認那五個被害女孩是他透過鄧凱從省城各酒吧、夜總會騙來的,目的就是為重開“華清洗浴中心”做準備。
此事牽扯到省廳副廳長鄧雄偉的兒子鄧凱,柳宏光也不敢擅自做主,急忙把這一情況上報給市局,等待上級的指示。
令他沒想到的是,這一等就是數日,杳無音信。
如果不能把鄧凱捉拿歸案,那這件案子就無法結案,到時候鄧凱在上面再活動一下,說不定夜長夢多,變生肘腋,徐俊明都有無罪釋放的可能。
到那時候,鄧凱一夥反撲過來,警局就會吃不了兜著走。
柳宏光糾結幾天後,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鄧凱有後臺,暫時不能查,那就先查一查徐俊明這個過河卒。他不信,徐俊明做生意這麼多年,就沒有幹過違法亂紀的事情。
也許是急於求成,也許是把握十足,柳宏光沒有請示縣委縣政府,就命令劉永坤帶著一幫兄弟進駐徐俊明的家裡和公司,滿以為能搜查到想要的證據。
然而,他們失望了。
劉永坤說,當他們進入到徐俊明的家裡或公司後,原本清醒的大腦就變得糊塗起來,暈暈乎乎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找什麼。
一旦他們走出來,又變得清醒了。
聽到這裡,秦小川下意識的問道:“是不是裡面空氣不好?你們可以隨身帶些清醒劑呀。”
劉永坤道:“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就讓每個人帶了一小瓶清醒劑,還戴著口罩,但也無濟於事。還有,許氏兄弟兩和他那幫員工,根本就清醒的不得了。太他媽邪乎、詭異了。”
見秦小川沉默不語了,劉永坤又接著介紹。
徐燦、徐傑兩兄弟趁機向縣委、縣政府領導告狀,說警局的行為嚴重干擾了公司的日常經營活動,給公司的聲譽造成了嚴重的影響,要求警局立即停止一切搜查,就此事向全縣人民道歉,並作出補償。
“徐氏集團”是柳城縣第一納稅大戶,縣委、縣政府自然對許氏兄弟的告狀格外重視,縣委書記石躍進限令警局在三天之內撤出“徐氏集團”。
雖然限令有三天的時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