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你丫是狗改不了吃屎!”
齊衍不滿地敲了敲桌子:“喂喂,你還吃飯呢,別屎啊屎的,也不覺得噁心?”
“你管我?我樂意!”
齊衍看著她那一臉得瑟的小模樣,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說:“你現在吃我的,住我的,我管管你又怎麼了!”
雲深深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
齊衍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地看著她,問:“如果我真的願意為你收斂心『性』,從此一心一意地守著你過日子,你會接受我嗎?”
“不能接受。”雲深深回答得無比干脆。
齊衍很受傷,他問:“為什麼?”
“我嫌棄你以前睡過太多女人,一條手臂萬人枕,嘖,想想都覺得糟心!”
她這話說得無比直接,仿若刀刃,一把扎進齊衍的胸口。
他的表情迅速黯淡下去,目光也變得深沉起來,他盯著雲深深的眼睛,苦澀地問道:“在你眼裡,我真就如此不堪?”
“說是不堪有點嚴重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生活的方式,你喜歡泡妞那是的自由,單純作為朋友而言,我除了提醒你注意衛生以外,沒什麼可以指摘的地方。”雲深深吐掉嘴裡的雞骨頭,又喝了口湯,繼續說道,“但你想讓我給你做媳『婦』兒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滴,我無法接受自己的丈夫是一個花心大蘿蔔……哪怕那僅僅只是曾經,而你現在已經懺悔,也絕對不行!”
“說到底,你不就是嫌棄我髒嗎?”
說這話時,齊衍的神情無比晦暗,狹長的丹鳳眼中,瀰漫著危險的光芒。
雲深深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異樣,有些不安地挪了挪屁股,她笑呵呵地說道:“我哪裡會嫌棄你呢?你可是齊家大公子,身份尊貴,財大氣粗,我羨慕嫉妒恨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嫌棄呢!”
這番恭維的話聽在齊衍耳中,讓他感覺無比刺耳。
她這是在諷刺他嗎?
齊衍輕勾嘴唇,冷冷地笑道:“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女人說話太狠,像刀子似的,輕易就能把人捅得千瘡百孔?”
雲深深被他笑得頭皮發麻,她下意識往後縮了縮,扯動嘴角,訕訕地笑道:“你說得太誇張了,我這人就是嘴賤,愛跟人撩閒,你要是覺得我說話不好聽,就甭搭理我,把我說的話當成放屁,響一下就沒了!”
“我怎麼會覺得不好聽呢?”齊衍側身靠過去,單手撐在她的耳朵邊,笑容妖異而魅『惑』,“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張嘴,說話坦率直接,不遮不掩,有什麼就說什麼。”
雲深深一點點往旁邊挪動,試圖與他拉開距離。
直覺告訴她,眼前這『騷』包男怕是要犯病!
齊衍另一隻手伸過去,撐在她的另一邊,堵住她的退路。他將她困在雙臂之間,居高臨下地俯視她:“你喜歡顧驚鴻,就對他萬般維護,你不喜歡我,就對我冷嘲熱諷,一個好臉都不給。你看看你,愛恨如此分明,一點粉飾太平的機會都不給我,太讓我傷心了。”
『騷』包男想要幹嘛?
雲深深心中警鈴大作,她趕忙拔下發髻中的銀簪,將尖端對準齊衍的喉嚨。
她繃緊神經,戒備地盯著他,一針見血地說道:“我對顧驚鴻好,是因為他也對我好,他為了保護我幾經生死,差點把命都丟掉。而你呢?你嘴裡說著喜歡,卻一直做著傷害我的事情!你的喜歡,只是求而不得的耿耿於懷罷了,說到底,你真正喜歡的其實還是你自己!”
聽到這話,齊衍笑得越發妖冶,彷彿黃泉邊盛開的彼岸花,充滿致命的誘『惑』。
“你說的也許是正確的,我已經習慣掌控一切,而你卻一再跳出我的掌控,這讓我很新鮮,我非常想把你拴起來,永遠離不開我。”他微微地笑著,狹長的鳳眸中寒光閃動,“你知道嗎?我最愛的,就是你這張乾脆利落的『性』子,我最恨的,也是你這絲毫不給人留餘地的『性』子。”
話音落地,他一把掐住雲深深的脖子,眼中流『露』出瘋狂的佔有慾。
“既然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你!”
他另一隻手抓住雲深深的衣襟,用力一扯嘶啦一聲,衣裳就被他撕掉一大片,『露』出雪白的肌膚,以及淡綠『色』的肚兜帶子。
雲深深大驚失『色』,她揮動銀簪用力朝他脖子扎過去!
齊衍稍一偏頭,就輕鬆地躲開了銀簪,他半開玩笑似地問道:“我記得這根銀簪,就是因為它,我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