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可他就是不改。”
“那怎麼辦?”我問。
燈不凡想了想,說:“我再給他一次機會,如果他還不改,我就扣他押金。”
“嗯,這也是個辦法。”我點頭道。
又過了一段時間,燈不凡興奮地來找我。
“我告訴你哦,我把那套空出來的房子租給了一個畫家。”燈不凡說。
“畫家?那一定很有藝術氣息吧。”我笑著說。
“對呀,他說他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創作,我那房子正好合適。”燈不凡得意地說。
“那不錯呀,說不定以後還能欣賞到他的畫作呢。”我調侃道。
“哈哈,是啊,希望他能創作出好作品。”燈不凡笑著說。
然而,沒多久就出了點小狀況。
“燈不凡,那個畫家把房間的牆壁都塗滿了顏料。”我對燈不凡說。
“什麼?他怎麼能這樣?”燈不凡有些生氣地說。
“我也不知道呀,可能是創作需要吧。”我聳聳肩說。
燈不凡趕緊跑到那套房子去檢視,看到滿牆的顏料,他也是哭笑不得。
“哎呀,這可怎麼辦呀?”燈不凡苦惱地說。
“要不你和他商量商量,讓他清理乾淨或者賠償。”我建議道。
燈不凡點點頭,說:“也只能這樣了。”
找到畫家後,畫家連忙道歉。
“對不起呀,燈不凡,我一時興起就畫了,我會清理乾淨的。”畫家說。
燈不凡看著他真誠的樣子,也不好說什麼重話,說:“好吧,那你儘快清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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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一定。”畫家保證道。
在畫家清理牆壁的過程中,燈不凡也時不時去看看。
“你這畫得還挺不錯的嘛。”燈不凡看著牆上殘留的畫作說。
畫家笑了笑,說:“哈哈,謝謝誇獎。”
等牆壁清理乾淨後,燈不凡對畫家說:“以後要是還想畫,就提前跟我說一聲。”
“好的,我知道了,這次給你添麻煩了。”畫家不好意思地說。
“沒事啦,大家互相理解嘛。”燈不凡笑著說。
隨著時間的推移,燈不凡的包租公生活也越來越有滋有味。
“燈不凡,你說當包租公是不是很輕鬆呀?”我問。
燈不凡搖搖頭,說:“也不輕鬆呀,要操心的事情可多了。”
“比如呢?”我追問。
燈不凡想了想,說:“比如房子的維修呀,租客的管理呀,還有租金的收取呀。”
“確實也是。”我點頭道。
有一次,燈不凡遇到了一個很棘手的租客。
“這個租客居然拖欠了兩個月的房租,我催了好幾次都沒給。”燈不凡生氣地說。
“那怎麼辦?”我問。
燈不凡咬咬牙,說:“我決定去跟他談談,如果他還不給,我就只能採取法律手段了。”
“嗯,這樣也好。”我贊同道。
燈不凡找到那個租客,嚴肅地說:“你拖欠的房租什麼時候給?”
租客卻一臉無賴地說:“我現在沒錢,等我有錢了再給你。”
燈不凡火了,說:“你這是什麼態度?都兩個月了,你一直說沒錢,我怎麼相信你?”
“我真的沒錢呀,你再給我點時間嘛。”租客繼續耍賴。
燈不凡深吸一口氣,說:“我給你最後一週的時間,如果一週後你還不給,我就去法院起訴你。”
“別呀,燈不凡,我會想辦法的。”租客慌了。
“我已經給你很多機會了,你自己看著辦吧。”燈不凡說完就走了。
一週後,那個租客終於把房租交上了。
“哼,早這樣不就好了。”燈不凡得意地說。
“哈哈,還是你有辦法。”我笑著說。
“那當然啦,不能讓他覺得我好欺負。”燈不凡說。
又過了一陣子,燈不凡又有了新的煩惱。
“最近周邊的房租都在漲,我是不是也該漲漲租金了?”燈不凡問我。
“這要看情況吧,如果租客們能接受的話,也可以漲呀。”我回答道。
燈不凡想了想,說:“還是先徵求一下租客們的意見吧。”
於是,燈不凡挨個兒跟租客們溝通。
有些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