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劉正風竟然敢假傳聖旨,簡直是找死!”
秦垣眼中突然迸發出殺意,他和這些江湖人可不一樣,那般的無知。
“別那麼激動,先看下去”蘇羽彈了彈秦垣的袖袍,頓時秦垣再次坐了下去,不過眼中的殺意卻是沒有消散。
身為錦衣衛,看到劉正風竟然如此欺君罔上,他第一個想法就是殺了對方。
“你認為那劉正風為何會這樣做,難道他不知道假傳聖旨的危險嗎?”蘇羽靠近秦垣小聲的說道。
“嗯!”
不是蘇羽提醒,秦垣還沒有想到,劉正風不是一般的江湖人,他是這衡陽城有名的鄉土紳士,和官府打過交道,應該清楚這其中的危險,那麼即使如此,他還是這麼做,那麼肯定其中就有什麼原因。
什麼原因,秦垣不知道,於是他將目光放在了蘇羽的身上。
對於蘇羽,他也是極為的佩服,身處官場,卻對江湖事情,極為的瞭解,甚至很多的秘聞,就是他身為錦衣衛都不知道。
錦衣衛是幹什麼的,那就是收集情報的。
他不知道蘇羽是從什麼地方得到這些資訊的,但是卻不妨礙,秦垣對蘇羽的敬佩。
似乎看出了秦垣臉上的疑問,蘇羽笑了笑然後小聲的說道:“你知道左冷禪吧!”
“當然知道,這些年此人帶領嵩山派崛起隱隱有要追趕少林武當之勢”
嵩山的崛起,錦衣衛當然要重視了,尤其是那嵩山派的十三太保,每一位都是一流的好手,可以比擬錦衣衛的千戶了。
這樣的實力,不得不讓錦衣衛重視。
秦垣原本只是福州城的一個百戶,但是他畢竟還是錦衣衛,對於嵩山派的野心也十分的瞭解、
“既然你知道他,應該清楚對方的野心,一統五嶽,然而其他四嶽願意嗎?肯定是不願意,那麼如果你是左冷禪,你會怎麼做?”
“大人,你是說,這左冷禪想要對付劉正風,但是他怎麼敢這麼明目張膽?”
秦垣瞪大了眼睛。
“為什麼不敢,只要抓住了劉正風的把柄,不就可以了,你認為劉正風為何好好的,突然會選擇金盆洗手?”
“這····”
蘇羽的詢問,將秦垣給問住了,他並不是衡陽城這邊的錦衣衛,對於這邊的訊息,肯定不如在福州城。
“據我的人調查,劉正風和那魔教的曲洋相交,被左冷禪知道了,你說左冷禪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嗎?”
蘇羽笑著解釋道。
“什麼?怎麼可能?”
秦垣眼睛一突,彷彿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訊息了。
一個衡山派的長老,一個是魔教的長老,兩人最不可能結交的人,竟然結交了。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五嶽劍派和魔教的仇恨,就算是普通老百姓都知道。何況是衡山派的長老劉正風。
竟然會結交魔教,這要是被人知道了,絕對是不溶於正道的。
雖然秦垣非常不屑江湖中的正道和邪道的劃分,在他看來,凡是江湖,那都是邪門歪道。
但是秦垣也非常的清楚,這五嶽劍派和魔教絕對是不死不休的存在。劉正風結交魔教長老曲洋,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
但是秦垣還是不太相信,這劉正風的腦子難道真的壞了,他衡山派有多少的前輩死於魔教手中,他竟然敢去結交魔教之人,難道就不怕他們衡山派的前輩們從墳墓中爬出來找他麻煩。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如果不是這個原因,左冷禪不可能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對付劉正風的,此刻劉府的外院,丁勉他們恐怕已經到了,接下里你就等著看這些人的表演吧!”
蘇羽淡淡一笑,他的感官中,已經感受的這內廷四周的院牆外,已經有很多人在那裡埋伏著,顯然就是嵩山派的人了。
“那大人,我們要不要出手?”
秦垣突然問道,他可是知道蘇羽對於嵩山是非常的不爽的,因為上次,那些前來伏擊他們的黑衣人,就是左冷禪派來的。
就是他本人也是極為的不爽,如果能夠給左冷禪找麻煩,他當然不會放過。
“先看看”蘇羽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說完蘇羽再次將目光放在了劉正風身上。
此時的劉正風廢話也已經說的差不多了,最後他拱手大聲道:“如今我衡山派有莫師兄在,劉某這些年對於師門也是碌碌無為,多劉某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因此,今後劉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