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就出來,小白臉,本姑娘還怕你不成。”言言扶著車廂壁站起來,開口吩咐於大河:“表哥,上,揍死他丫的。”
於大河可不蠢,方才追風不肯追人,他就知道對方來歷不簡單。
再加上還隱約聽見了什麼二公子,兄長一類的話。他嚴重懷疑眼前人與自家師傅有極親厚複雜的關係,當即道:“表妹你先安靜,我問問。”
“人家都攔路打來了,你還問個屁呀!”言言見表哥不肯動,直接把對方推開,自己跳下車去了。
她中午喝的有點多,下車腳一軟差點摔倒在地,於大河趕緊追了下去。
林漝看見言言下車,還沒來得及發飆呢,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酒氣。頓時忍不住後退兩步:“擦,你這個死丫頭,居然還是個醉鬼。”
“我才不是醉鬼呢,姑奶奶千杯不醉。”言言將手一指林漝:“小白臉你想做什麼?儘管放馬過來。”
“表妹——”於大河趕緊扶住她。
“呵呵……真是好大的口氣。”林漝的怒火被言言一句又一句的小白臉刺激的熊熊燒起來。他睥睨的瞧了眼於大河,吩咐侍衛:“這頭熊就交給你了。”
“遵令。”侍衛毫不猶豫,拔出腰間的長劍就向於大河刺去。
驚得於大河轉身一躲,即刻反問:“我知閣下與我師傅的關係非同一般,閣下能否聽我一言?”
“呵,沒空,爺就想撕了她的嘴。”作為一名外貌出眾的男子,林漝很討厭小白臉這樣帶有明顯貶義的詞語。但偏偏言言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刺激他,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侍衛出招又兇又恨,很快逼得於大河離開了言言。言言獨自面對林漝,臉上沒有絲毫懼怕,還抬手衝他勾了勾手指:“小白臉,你過來啊!”
“爺本來不想打女人,都是你逼的。”林漝憤怒極了,衝過去一把抓住了言言的手臂。
言言不躲不閃,竟然任由他抓著。
林漝微微一愣,還沒想好是直接抽言言一耳光還是揍她一拳頭?姑娘家已經抬起手,衝他一巴掌扇過來。
林漝下意識的舉掌相迎,兩掌相對之際。他竟覺得有一種重若千鈞的力量瞬間從對方掌上傳來,令他手心霎時感到一陣劇痛。不得不將原本隨意使出的三成力立馬提到了九成,還被逼得不得不鬆開手,頃刻往後退了一步。
“咦——”他站定後驚愕的看向言言。
“呃——我就說你是個小白臉吧,沒用,才這麼點力氣。”言言先打了個酒嗝,吐吐舌頭。又拍拍手掌,擺出了一個最普通的起手式,醉醺醺搖搖晃晃道:“來呀,儘管上,揍不扁你算我輸。”
林漝抬手看看自己的手掌,再看看言言,滿眼難以置信。
就在此時,於大河手中大刀一個迴旋,砍開了侍衛的糾纏。奔到言言身邊扶住她道:“這位公子,我表妹天生神力。她現在又醉了酒,有什麼誤會我向您道歉,您別為難她行嗎?”
林漝憤怒的簡直無處發洩:我為難她?我哪裡為難她了,明明是她一直在刺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