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瑤淬不及防,被拉的一頭撞上了他的胸口。男人的胸肌堅硬,簡直像塊石頭一樣。撞的她忍不住悶哼一聲,抬頭卻對上了林釗一雙隱含擔憂的眼眸。
他攬住她的腰肢,一手捧起她的臉,有些急切的問:“你看見了林漝,有什麼感覺?”
“感覺?”何瑤沒多大感覺,雖然白天覺得好像看見了曾經的好搭檔,一時間心頭激動了好一會。
可理智早已告訴她,她的搭檔不可能在這裡,林漝只是同羽白長得像而已。至於方才那一幕,有病的林漝已經徹底的粉碎了她的所有念想,對方的靈魂絕不可能是羽白。
她就搖搖頭,坦然的告訴林釗:“他同我前世最好的朋友長得很像,但也僅僅是像而已。”
“最好的——朋友?”林釗加重了朋友兩個字讀音,顯然對這點很是在意。
“其實不僅是朋友吧,還是最好的搭檔,最親的兄弟。他在我心底,就是親人一樣的存在。能讓我毫不猶豫的信賴他,能放心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
何瑤想到此,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可是後來我們一起執行任務失敗,我死了,他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
“不許再提那個死字,你現在好好的。”林釗抱緊了何瑤,責怪了她一句。又開始摳字眼:“把一切都交給他?嗯——”
“夫君,你不要多想啦!”何瑤知道他又要開始吃醋了,趕緊解釋:“我只是打個比方,說明他值得信賴。那時候做什麼事都是工作需要,一切以大局為重。有時候組織讓我們扮演個夫妻啥的,也都是表面上的,沒有實質行為啦!”
林釗知道以何瑤同他相處的表現,確實不像是有多少經驗的人。但一想到那個人曾經在何瑤心底是親人般的存在,偏偏又長得像林漝……
他心頭還是很不高興,要求何瑤:“以後不許見林漝,不管他怎麼樣都不許見。”
“知道了,夫君放心,不會見他的。”何瑤心說:我沒事幹嘛要見一個神經病啊!能精分成那樣子,真的很危險啊!她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娘子~天快亮了,咱們再睡一會吧!”林釗攬住何瑤的腰,似是輕輕鬆了口氣。
院門口,林漝包紮好了手上的傷口,對著幽幽夜色長嘆了口氣。
追風早已經退到一邊,只留下他自己的侍衛伺候著他。一邊幫他擦拭著身上的泥汙,一邊催促道:“公子,咱們趕緊回去吧,您得換件衣服。”
“哎——”林漝起身揮揮袖子,很是鬱悶的道:“那個死變態居然把我折騰成這樣,我最喜歡這件衣服了,真是太討厭了。還有兄長他也真是的,他就非把我打倒在地上嗎?”
追風聽得忍耐不住:“二公子,是你挑釁在先,還想殺主子的,主子已經手下留情了。”
“不是我不是我,是那個變態。”林漝才不承認先前那個冒雨跑來說諷刺話,神經兮兮的人是自己呢:“總之我也是受害者,嗯,對了。能不能敲開門讓兄長收留我一會,本公子真不想穿著一泥水衣服回客棧啊!”
追風聽得搖搖頭,反問:“二公子,你自己覺得,主子會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