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釗問背後主謀了,吳二賴頓時覺得自己有救了,連忙道:“我說,我不是故意要動何瑤的。都是連寡婦,都是那賤婦要我這麼做的。冤有頭債有主,林釗你要殺去殺她,饒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連寡婦?
林釗聽得微微擰起了眉頭,連寡婦對何瑤有敵意他知道的。倒是沒想到對方會如此大膽,直接叫姘夫來向何瑤下黑手。
既如此……呵……
林釗再次彎下腰,撿起破布,用力又將吳二賴的嘴堵上了。
吳二賴被堵的嗚嗚亂叫,一臉絕望的看著林錚。果不其然,林釗站直身體後,直接就是腳下一用力,咔擦一下猛地踩斷了他的腿。
吳二賴霎時疼的伸直了脖子,兩眼都翻起了白眼珠。嘴裡儘管被堵的嚴嚴實實,喉頭也發出了嘶啞的叫聲。
聽得黑衣人都忍不住縮了下脖子,趕緊道:“主上,這種爛人還是讓屬下動手吧,別弄髒了您的腳。”
“不用——”林釗淡淡拒絕了他的提議,腳下一轉。再次踩斷了吳二賴的另一條腿,才道:“殺他,我喜歡親自動手。”
話音落地,他又飛起一腳,像踢飛一隻破麻袋一樣,將已經徹底疼暈四肢盡斷的吳二賴踢下了懸崖。
而後,林釗將鞋底在地面上蹭了蹭,似是擦去踩了吳二賴的汙垢。才吩咐道:“下去盯著,看他被吃光了再上來。還有,天亮前去毀了連寡婦的臉,讓她這輩子也別想再勾三搭四了。”
要不是連寡婦還有兩個幼兒要照料,他一定也會將對方丟下懸崖。
“屬下遵令,那個……”黑衣人單膝跪下行禮,話還沒說完呢。林釗已經身形一轉,即刻閃入了山林。
“哎,說好抓了人讓屬下住大宅院的……”
看著林釗迅速離去的身影,黑衣人又急迫又無奈。他呆站了片刻後,只能乖乖下去懸崖檢視結果。
天色矇矇亮的時候,連寡婦摟著另一個姘夫,睡的正香。忽然間,床上的帳子猛地被人撩了起來。吳二賴的聲音怒罵道:“臭婊子,老子為了你差點被狗咬死。你還在這裡摟著野男人快活,去死吧你——”
瞬間連寡婦就感覺到自己臉上被人潑了什麼東西,她剛睜開眼睛,鑽心的疼痛就襲來,疼的她嗷嗷大叫:“吳二賴你潑的什麼?啊疼死老孃了……”
然而‘吳二賴’站在床前冷笑一聲,轉頭就跑了。
一起睡的野男人被連寡婦吵醒,一眼看見她的臉,頓時被嚇得:“啊啊啊——”連聲驚叫,連滾帶爬的往外跑……
天亮後,連寡婦被吳二賴刻意報復毀了臉的訊息就飛一般的傳遍了全村,就連早起晨練的何瑤都聽到了。
她覺得挺氣憤的:“不是吧,吳二賴還敢回村裡?還特意去毀了連寡婦的臉,難道是因為?”
餘下的話她還沒說出來呢,林釗就點了點頭道:“為夫也這麼認為。”
“呵……竟然是連寡婦在背後搗鬼,活該她被毀容。”何瑤氣的叉腰冷笑了一聲。
連寡婦被毀了容,請了郎中說不可能看好了。哭天喊地的鬧去縣衙,驚動了於大河帶著兩名衙役匆匆來河東村檢視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