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釗抱著何瑤臉色發黑,根本不想搭理外面的徒弟。
奈何於大河敲門的聲音一聲急過一聲,嗓門也越喊越大:“師傅,師孃,你們在家嗎?師傅,師孃……”
何瑤覺得於大河可能有什麼事,掙扎著從林釗的懷裡下來,勸道:“夫君,大河許是有急事。”
林釗聲音憤憤:“若沒有,我劈了他。”
擰著眉很是不開心的過去開啟了大門。
外頭的於大河滿頭都是汗,瞧見師傅是黑著臉開門的。他一點眼色都沒有,直接往師傅背後看,瞅向師孃。氣的林釗的臉色當即又黑了三分,剛要發怒。
於大河急匆匆的問:“師孃,表妹有沒有來找過您?”
“言言?沒有啊!”何瑤聽得驚訝,連忙反問:“言言出什麼事了?”
“表妹突然走了。”於大河的表情都快急瘋了:“我到處找都找不到她,就想著她會不會來找師孃您。”
何瑤聽得更驚詫了:“言言出走,什麼時候的事情?”
小兩口不都快成親了麼?這麼還出波折了?
“大約昨天半夜,她只留了封信,說要出去散散心。”於大河急的抓耳撓腮的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上面只有寥寥數語:“表哥,我突然想要冷靜一下。想出去走走,等我想好了,再回來嫁給你。”
這叫什麼話?逃婚了?言言不是很喜歡於大河嗎?
何瑤看的納悶,略思索下問於大河:“對與你和言言的親事,你們家人都同意嗎?”
果然,於大河的神情立馬變得沮喪:“其實,我娘嘴裡雖然沒說,心裡一直有點意見的。她嫌棄表妹不像是女孩子,貪杯好酒。又嫌棄表妹的親孃來歷不明,只是我堅持要娶表妹,她一直沒公然反對過。”
果然是有原因的。
何瑤聽的搖搖頭,又問:“言言離家出走之前,有沒有和你娘見過面?”
於大河搖頭:“我不知道,最近表妹根本就沒去過我家,我娘也沒去過縣衙,應該沒見過才對。”但世上巧合的事情有很多,他不敢肯定。
只是焦急道:“舅舅也快急死了,我們找遍了所有親朋好友。還有縣裡所有她去過的地方,就是找不到表妹的蹤跡。我知道表妹的脾氣,她應該不會給師傅師孃添麻煩的,但想著她或許會來探望師孃。”
“沒來呢!”何瑤嘆口氣解釋:“我們也是剛回來,沒見過她。”
“表妹能去哪裡呢,這眼瞅著天都快黑了。”
於大河那麼大的個頭,心急言言的安危,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何瑤覺得:言言就算一個人出遠門,應該也不會出什麼事。畢竟她的力氣,普通男子三五個一起上都打不過她。當然前提是她別醉酒,否則後果難料。
當下也覺得很心急,想想建議:“大河你先別急,趕緊派人去鄰近周邊各個縣鎮打聽。尤其是各個路口要著重打聽,不光要打聽單身出門的女子,也要打聽單身年輕的男子。”
她怕言言會女伴男裝。
“對了,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萬一表妹扮男裝呢。”於大河聽的懊惱的捶了下自己腦袋。既然言言沒來過這裡,他也呆不住了。匆忙道:“師傅,師孃,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