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棟猜測著,思貴妃失蹤的如此神秘莫測。應該與仙居海有關?畢竟這天下間除了仙居海,他實在想不出別處哪裡有那種奇人了?
什麼仙子回了天上?他才不信呢。鐵定是假的,他猜測思貴妃肯定還好好的生活在這世上的某個角落。
對於思貴妃,林元棟有恨意的。畢竟對方得寵時,讓他和親人吃了不少苦頭,還生生將太和帝迷惑致死。
儘管在太和帝還活著的時候,身為太子的他很想能自己登基。不想提心吊膽的當心帝王之怒,但父皇就是父皇。對方畢竟是他的父親,多少年的父子之情不是假的。
對方本來是個好好的帝王,硬是在晚年被一個女子迷惑成了昏聵之君,名聲大損。
他身為兒子,怎能不為父親報仇?
原本思貴妃搶了皇子在手,擺明了想廢了他擁立幼主的。但是對方後來突然就放棄一切,開始改變了。
所作所為除了赦免林漝的要求和以前一樣無理,其他的,倒是做的頗得人心。就好像故意糾正以前的錯處一樣,然後糾正的差不多了,她就‘病了’?
她哪裡是病,分明是偽裝脫身呢?
林元棟非常懷疑思貴妃是帶著什麼任務來的,但是她前後所作所為差距過大。任務之說有些自相矛盾,他只能猜測:思貴妃是不是被人抓住了什麼把柄,不得不離開了?
一切的問題,都只等見到林釗後再揭曉。但是現在,林元棟很有耐心的拒絕了大臣們要求的即刻宣林釗進宮的提議。只道:“堂兄既然來了京城,自會入宮來見朕,朕何必急於這一時呢?”
他不急,林釗更不急。
晚間寫好了信,令下屬連夜送回給何瑤。林釗飽飽的睡了一覺,第二天精神充足的起床,先去了永寧王府。
府邸裡的人早已得到訊息,排列在王府大門邊迎接。林漝不在列,他悠哉哉的坐在自己的小院裡,邊喝茶邊道:“本王還是不去迎接兄長了,教外人看見我們兄友弟恭的,要更懼怕了。”
阿奇點點頭,欲言又止,默默的不說話。
林漝有些不悅的敲了敲杯盞:“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別像只鋸了嘴的葫蘆。”
阿奇這才輕聲道:“郡王,既然你都知道,也該回郡王府了吧?咱們許久沒回去了,裡面一堆的事情呢!”
林漝聽得眉頭一挑:“不過一些瑣事而已,你都不能處理?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阿奇頓時覺得很無奈:“郡王,您總不能什麼事都讓屬下處理啊!你才是郡王呢。”
林漝:“哼——你命都是本王的,幫本王處理點事情,累不死你。”
“可是……”阿奇還想說什麼,被林漝一眼瞪了回去。
就在這時候,院門口忽然有拍手聲響起,兩人一起看過去。就見飛雪信步走了過來,邊走邊笑道:“原來郡王日常竟然如此懶惰?先前卻肯幫著我家尊上忙碌安置移民。果然是兄弟情深啊!”
林漝聽的視線一沉,薄唇立刻不悅的抿成了一條線。旋即質疑對方:“你為何沒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