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只是為了做平妻,只是為了讓後來生的兩個孩子生活變得更好,並不是什麼要命的事情。
言言聽在耳中,更是如遭雷擊。她猛然掙脫父親的手,硬是衝到對方面前。厲聲質問:“只為了那些,你就來哄騙我的性命。你知不知道,他們來抓我,根本是想剜了我的心。剜心啊,你知道我會死的多慘嗎?我好歹也是你生的,你對我當真就沒有一點感情嗎?”
“我我我……”對方被逼的回答不上來,只是低著頭一個勁道歉:“對不起,求你們饒了我,我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又有什麼用,這般惡毒的事情。你能犯一次,就能犯第二次。”何瑤從外面走了進來,朗聲道:“你以為,你還有活著的機會嗎?”
說罷她神情一冷,直接命身後的侍衛道:“拖出去,亂棍打死,丟亂葬崗。”
“不不不,饒命啊夫人,我不要死……”對方被嚇得癱軟在地上,緊緊抱著桌子的一條腿不肯鬆開。
“你不想死,言言就想死嗎?你可是親手遞給她一碗軟筋散,連反悔的機會都沒給她。”
何瑤冷眼命令,侍衛們一臉厭惡的上前,扭住女人就往外拖。
女人見求何瑤沒用,拼命掙扎著看向言言,大聲乞求:“言言,救救我,我是你親孃啊,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救救我……”
言言咬咬牙,將頭扭向一旁不看,含淚回答:“我沒有娘,我只有爹。”
眼看著就要被拖出門去,外頭已經有人拿好了大棒準備打。那女人絕望的尖叫起來:“只要你們饒我不死,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一個我不說,你們永遠都不會知道的秘密。”
“呵呵……”何瑤聽得冷笑一聲,繼續命道:“打——”
一棒子下去,言言娘頓時發出了淒厲的慘叫,她大喊道:“我說,言言不姓言,她爹另有其人,言言不姓言……”
這話驚得言縣令猛然衝了出去,大聲問:“你胡說什麼?言言怎麼可能不是我的女兒?”
何瑤當即揮手示意,讓侍衛們別打了。
“本來就不是你的。”言言娘捱了幾下打,整個人疼得臉色都慘白了。癱在地上瑟瑟的道:“你們繞了我,繞我不死,我就全說出來。”
“這不可能!”言言也跟出去辯解:“我分明就是爹的女兒。”
“你不是——”言言娘又強調了一句,扭頭看向何瑤,乞求:“夫人饒命啊!”
何瑤沒有說什麼,只是看向言縣令。
言縣令整個人臉色都開始發青,他疼愛了十幾年的女兒,現在前妻說不是他的,他竟是養了別人的孽種麼?當下氣的怒目圓睜:“說,你快說個清楚明白。”
何瑤這才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饒言言娘一命。
言言娘一頭冷汗,癱在地上緩緩訴說起來:“想當年,我可是家裡最漂亮的姑娘。只是因為遭遇災禍,父母早亡,就再也嫁不到好人家。我不服,我心裡很不甘願。在流落到流溪鎮之前,就先勾搭了江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