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徒弟,老打壓怎麼行?
何瑤見狀趕緊道:“大河,別聽你師傅的。他說的都是反話,督促你練功呢。”
“呵呵……師孃,沒啥。我知道師傅是為我好!”於大河笑的很憨。
又聊了一會,於大河道:“師傅師孃,我該去巡邏了。最近鎮上忽然來了兩名年輕女子,整天蒙著面鬼鬼祟祟。深居簡出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人?”
何瑤聽得想笑:“人家愛戴面紗,也不是什麼罪吧?”
“戴面紗確實不犯罪,可她們一天到晚戴著。又隨身攜帶著兇器,像是江湖人,我們就不得不注意了。”
於大河身為捕頭,警覺性還是很強的。而且流溪鎮是個小地方,整個鎮子他都熟悉的很。貿然來了裝束怪異的外人,他立馬就盯住了。
於大河要走,言言自然也要跟著走。
何瑤就道:“既然公務繁忙,你們就去忙吧!反正我們也要回家休息了。”
揮手再見,何瑤坐在馬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林釗聊天:“夫君,大河離考中武狀元,還差多遠?”
林釗搖搖頭道:“武狀元不僅要武藝好,文章、騎射、兵法謀略都不能太拖後腿。為夫沒見過大河展現別的才華,不能妄下結論。但無論如何,憑他的武藝,撈個舉人噹噹還是沒問題的。”
“哦——”何瑤也覺得於大河的武藝還是不錯的。尤其是最近這些日子在林釗的指點下,最短板的輕功也是突飛猛進。
她想起於大河說的可疑女子,忍不住又問林釗:“夫君,行走江湖的俠女們喜歡蒙面嗎?”
“不會——”林釗乾脆回答:“不敢正臉視人,多半是心中有所顧慮。”
說到此,他的眼中陡然閃過一抹冷厲的光。只是在趕車,背對著何瑤,何瑤根本沒有察覺。
“那就奇怪了。”何瑤淡淡笑道:“咱們小小的流溪鎮上,有什麼值得顧慮的?難道是她們長得太好看,怕被人騷擾,才天天蒙面?”
聽的此林釗嗤了一聲:“真的美人,才不願意蒙面。”
都是俗人,誰不願意聽誇讚啊!既然帶著武器,說明會武。來到這種小鎮上,也不怕什麼騷擾。還天天蒙著臉的話,基本不是習活習慣,就是來執行任務的特殊人群。
放眼整個流溪鎮,最特殊的人莫過於林釗。
想到此,何瑤沒有再說什麼,只默默的看了林釗一會。
林釗許久沒聽見何瑤說話,忍不住回頭。瞧見自家小娘子笑眯眯的坐在車上,嘴角噙笑的看著他。
他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怎麼了,娘子?”
“沒什麼。”何瑤笑道:“就想靜靜看著夫君,夫君真好看,就連隨便趕車的樣子,都好令人著迷哦。”
說著她雙手托腮,歪著頭眨眨眼睛,做出一副痴迷的樣子。
“你呀——”林釗笑著搖搖頭,歡快的甩了一鞭子。
小馬車飛快的跑了起來,順著修築平坦的大路跑出老遠。等它看不見了,路邊的一株大樹上。茂密的枝丫間立刻傳出了兩名女子的聲音。
蒙著面紗生著一對雙眼皮的女子學著何瑤的動作,雙手托腮,露出一個作嘔的神情道:“好惡心!原來那個女人就是這樣勾引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