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迪南正在浮想聯翩的時候,傳來了愛麗絲那清脆的聲音:“大公,俄羅斯帝國外交使臣——保羅-舒瓦洛夫伯爵來了。”
斐迪南收回了思緒,說:“嗯,知道了!先請他到會客廳休息,我等會兒再那邊見他!”
深呼吸了一口氣,斐迪南頓時覺得精神倍加。決定保加利亞未來命運的時刻到了,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斐迪南喊道:“來人啦!”
“大公,你有什麼吩咐?”侍從立刻走了過來
“你去通知在索非亞的部長,及以上官員晚上到王宮開會!”斐迪南吩咐道
侍從答到:“好的,大公閣下,我馬上去辦!”
整理了一下儀容,斐迪南決定還是先見見保羅-舒瓦洛夫伯爵。不管怎麼說,現在保加利亞還是有求於俄羅斯,禮節上不能疏忽。
會客廳保羅-舒瓦洛夫,見到斐迪南來了,馬上左手扶右胸,右手脫帽,身體稍微前躬同時點頭行禮。
“大公閣下,俄羅斯帝國伯爵保羅-舒瓦洛夫,向你問好!”
斐迪南也禮節性的點了點頭,表示接受了保羅-舒瓦洛夫的問好。
“保羅-舒瓦洛夫伯爵,歡迎你到訪保加利亞!”
……
禮節性扯皮一大堆,斐迪南忙活了大半天。哦,不對,應該是沒有營養的話題聊了大半天,才進入了正題。
斐迪南學習後世的外交詞令,開始吹噓兩國關係:“保羅伯爵,俄羅斯帝國同保加利亞是一衣帶水,兩國關係源遠流長。雖然發生了一些誤會,但是這並不能影響我們之間的友好關係!”
“索非亞和聖彼得堡之間的聯絡,我們可以追溯到數百年前,兩國人民的宗教、文化、語言、風俗有太多的共同點,曾經還共同對抗過奧斯曼這個共同的敵人,對於兩國關係的發展我持樂觀的態度!”
…
保羅-舒瓦洛夫有些發矇了,望著斐迪南大談兩國友好邦交:從歷史撤到現在,從宗教文化撤到語言風俗,從政治撤到經濟。
總之,就是說兩國必須要搞好關係,誰要是破壞了兩國邦交就是歷史的罪人,被兩國人民所唾棄。
保羅-舒瓦洛夫伯爵畢竟沒經歷過,網際網路大時代的薰陶,還是要臉的。斐迪南開始耍嘴皮子,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初一聽,斐迪南說的都很有道理,他這次來本來就是帶著誠意的。仔細想想,就知道麻煩了,要是沒有談出結果來,他保羅-舒瓦洛夫就成歷史罪人了,是破壞兩國關係的元兇。
斐迪南畢竟是早有準備,而且前世飽受網路大時代的薰陶,節操啥的早就丟到了爪哇國。
提前準備好了稿子,加上臨場發揮,大撒唾沫星子。又憑藉著身份上的優勢,對保羅-舒瓦洛夫伯爵進行狂轟濫炸,一持續了兩個多小時。
保羅-舒瓦洛夫最後暈乎乎的出了王宮,先前的思緒都被打亂了。加上有尼古拉電報的壓力,現在滿腦子裡都認為俄保關係友好勢在必行。
看過傳銷洗腦實錄的人都知道,斐迪南在幹什麼!
你沒有猜沒錯,這就是在洗腦!如果在後世,估計早就被人噴的狗血淋頭了,不過在十九世紀卻很適用。
在這個貴族未曾跌落的時代,大貴族的影響力超乎常人的想象。以斐迪南的身份,說出來的話,還是很容易被接受。
保羅-舒瓦洛夫很自然的認為斐迪南是個親俄派,不然談到兩國關係,能撤出這麼多理由。
現在改善俄保關係,甚至於結盟。對俄羅斯來說,都是外交上的勝利。
自從德國撕毀《德俄再保險條約》後,俄羅斯帝國在外交上已經被孤立了,在歐洲大陸再也沒有一個有分量的盟友。
在巴爾幹地區俄羅斯和奧匈帝國是競爭對手,在波蘭地區也有衝突。
在經濟貿易上,德俄衝突由來已久,只要容克貴族在,估計就沒有化解的機會。哦,這個可以忽略,畢竟不是核心問題,無非是關稅罷了。
奧斯曼帝國就更不用說了,完全是不死不休的世仇,看看那漫長的邊界線就知道,都是矛盾源。
再接下來,就是大英帝國。三十年前就在克里米亞幹過了,不過人家歐洲攪屎棍牛啊!
單挑不行改群毆,尼古拉一式表示有本事你大英過來單挑,我讓你一支手,不來是孫子!
人家維多利亞是怎麼幹的,不和你一個粗人一般見識!我們是有頭腦的文明人,要單挑是吧:來,我大海上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