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慢慢沒有感覺,慢慢慢慢我被忽略
你何忍看我憔悴,沒有一點點安慰
慢慢慢慢心變成鐵,慢慢慢慢我被拒絕
你何忍遠走高飛,要我如何收拾這愛的殘缺
感受著【普羅米修斯】強大的舞臺感染力,那些一心想要搞笑,想要把【普羅米修斯】猜出來的主持人們,也不禁收斂了心神,認認真真地打算先把這首歌給聽完。
聽到快結束的時候,意猶未盡的眾人,竟然還想把之前沒認真聽的前半段,給再聽一遍。
但是此時顯然不是時候,工作還是不能忘記的。
“是誰呢?”回過神來的眾人,一個比一個憂愁。
強大的演唱技巧,恰如其分的情感表達,特別是飽含歌手習慣的咬字和顫音,成熟的個人風格,這完全就是把一個歌手的所有密碼都告訴了大家。
然而大家就是不知道。
這樣的唱功和個人特色,要說是無名小輩那簡直是對樂壇的嘲諷。如果說他是野生的民間高手,那也不對。先不說野生歌手有沒有資格上《極限男人》,就憑颱風,以及那千錘百煉打磨地寒光凜凜的技巧,就註定這聲音是經歷過聲音的廝殺的。
而根據這些線索,他們竟然連個能聯想的歌手都找不到一個。
【普羅米修斯】演唱完畢,伴奏一停,沒等黃進到舞臺上,沈賀就受不了了。
“我說!這一次的【演唱會專場】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兩個的都這樣讓人猜不到!到底想不想錄節目了?!”
沈賀站起來原本想指章依曼,但是最後手指一轉,變成了指著舞臺上的【普羅米修斯】大聲指責。
然而這次沈賀的問責,竟然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支援。
“我們這裡是《極限男人》啊,一個個有必要這麼認真嗎?”王松捷抱著腦袋很累。
“連續兩次都毫無頭緒,我覺得我有必要補習一下音樂圈的知識了。”何列抱著自己黯然神傷。
評審們也苦中作樂:“幸虧是在《極限男人》遇到這樣的聲音啊,如果是在《蒙面歌王》遇到,我們身為專業人士,當著觀眾的面猜不出來,那就真的很丟臉了。”
張子商歪著頭,持續著懵圈狀態。
被圍攻的【普羅米修斯】則相當淡定,雙手不為所動。
“看來大家都沒什麼頭緒啊,”黃進似乎很開心,“那我們先來和【普羅米修斯】聊一聊,首先從面具開始問好了。”
一說到面具的事情,主持人們就想起來最開始想要問的問題了。
“你這個面具是怎麼回事?和那個什麼普羅米修斯有什麼關係?”
【普羅米修斯】舉起話筒,用著經過了後期處理的聲音,說:“這是我夢裡出現過的怪物,現在有這個機會,就拿出來和大家分享一下。我給這個怪物取名叫【異形】,原本也打算用這個名字唱歌的,但是導演說至少要滿五個字,最後就改成【普羅米修斯】了。”
“【普羅米修斯】是什麼意思?”
“這是一個希臘的神話人物。”【普羅米修斯】說。
然而眾人等了好幾秒,也不見【普羅米修斯】繼續說,何列就急了:“不是,你這樣等於什麼也沒說啊,你至少得介紹一下這個希臘神話人物啊。”
“我講了啊,這是希臘神話人物,”【普羅米修斯】用面具朝著主持人挨個看過去,“你們得到了關鍵詞,就可以搜尋了啊。”
主持人聽了一個個癱倒在位置上,感覺十分荒唐。
“你總得讓觀眾知道吧!”沈賀不能容忍在錄製《極限男人》的現場有人比他還狂,“快講給觀眾聽!”
“你平時不怎麼看綜藝節目的嗎?一般這種情況,後期製作的時候會在螢幕上寫出故事的。用說的方式效率太低,會被剪掉的。”【普羅米修斯】伸出手,在腦袋邊上框出一個方框,意思是節目播出後這個地方會出現關於希臘普羅米修斯的故事。
沈賀瞪圓了眼睛,撫著脖子,簡直被【普羅米修斯】氣到了,神情癲狂地拉著身邊同僚的手,說:“哈哈……我主持綜藝十二年,頭一次有人質疑我不懂綜藝……哈……哈哈……”
其他主持們看到沈賀罕見地吃了癟,簡直喜聞樂見。他們一個個拍著手,歡慶,哈哈大笑。
沈賀惱羞成怒道:“我不會選你的!我就是一個人一組也不會選你的!”
【普羅米修斯】聽了這樣的羞辱也不氣惱,只是側過頭,小聲地和黃進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