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覺休息室待著,凱瑟琳感覺就像待在地獄一般。
韓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以欺負小姑娘為樂。其他人呢,就各忙各的,散兵遊勇一般。
凱瑟琳很痛苦,韓覺和他助理聊的都是什麼【晚飯哪裡去吃】、【薯片比華夏還便宜】這樣的廢話。
一旦凱瑟琳要在鏡頭前面表現了,想和韓覺互相講話了,韓覺就問她些【元素週期表第三十二位是什麼元素你知道嗎?】、【目前最小的物理單位是什麼?】這樣的問題。
氣人。
如果能聽到凱瑟琳的心聲,他一定會翻出手機登入新聞介面,拿出足夠的證據,在告訴凱瑟琳,這不是【像】,他們的的確確就在地獄。
當所有歌手都有了歌手合夥人之後,韓覺帶著凱瑟琳,去歌手大廳抽了籤。
是凱瑟琳去抽的,運氣不錯,倒數第二個出場位。
凱瑟琳開開心心的,覺得自己終於還是有用的,不是廢物點心,獲得了在韓覺身邊活下去的希望。
韓覺也鄭重向她承認歌手合夥人還是有點用處的。他暫時不會再說歌手合夥人的壞話了。
排在韓覺前面一位出場的是那個塞思。
塞思不知哪裡得到了訊息,走到韓覺前面來說:“聽說你也是唱搖滾的?”
不等韓覺回話,塞思又用手遮住嘴巴,防止在鏡頭前被讀了唇語。
他不懷好意地問道:“飛機票買了嗎?”
然後塞思笑了。
韓覺也笑了。
塞思就覺得韓覺有病。
塞思之前在彩排的時候,偷偷問了裡面的一個鼓手,問韓覺準備的曲目和表現水平怎麼樣。
那個鼓手就一臉複雜,搖搖頭,也不說話。
塞思理解這位鼓手不想背後說人壞話的心情,就點點頭,說一句【我知道了】,然後拍拍鼓手的肩膀,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塞思覺得華夏歌手又怎麼樣,不過如此嘛!
看著塞思這麼囂張的樣子,凱瑟琳心裡就有點焦急。
因為就連她這個音樂門外漢也能推斷出當有兩個搖滾歌手前後次序出場的時候,先出場的往往更容易帶起觀眾的情緒,等到後一個出來的時候,觀眾都累壞了,聽覺也疲勞了,就比較吃虧了。
跟韓覺一說,韓覺卻搖頭晃腦的,說:“不用在意,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都是紙老虎。”
凱瑟琳覺得韓覺的話有氣勢是有氣勢,但是難保韓覺不是那隻紙老虎啊。
回到休息室了,韓覺果然就友好了很多,不再刁難她凱瑟琳了,而是開始問些奇怪的問題了,比如:
“矽谷那裡熱鬧嗎?噢,沒聽說過?”
“那拉斯維加斯的線上賭場上線了嗎?嗯?聽不懂?噢噢噢,是我說錯了……”
“如果在紐約旅遊,哪裡最好玩?”
林林總總超多問題,問得跟個間諜一樣。
要不是韓覺笑得好看,凱瑟琳寧願不要鏡頭也不找韓覺說話了。
韓覺是真好看,真人比在電視上看到的還要好看。
韓覺咧嘴一笑,就露出一口齊整的白牙。牙的質地和牙床的鮮紅度,顯示出韓覺遺傳基因上的優良,證明韓覺擁有一條健康的祖先譜系。
令人覬覦。
當然,凱瑟琳沒有輕易地犯思想上的錯誤,因為她現在還沒有徹底原諒韓覺對整個美利堅音樂的鄙視。
當導演說,觀眾開始進場了,凱瑟琳就開始緊張起來了,比韓覺還要緊張。
因為韓覺一輪遊二輪遊了是韓覺自作自受,她呢,她是無辜的啊!
韓覺仰躺在沙發上,兩手擱在沙發椅背上,呈大佬的坐姿。
很囂張。
但是再囂張的藝人,還是要被造型師操控。
造型師拍拍化妝臺前的座椅,韓覺就從沙發上站起來,乖乖坐過去。
在韓覺換了衣服簡單上妝的時候,螢幕裡就開始出現了直播畫面。
《Im A Singer》和《歌手》的流程具體無二,同樣是一位參賽歌手擔當節目串講人的職位。
無論華夏還是美利堅,當了串講人的,基本十個裡面有九個是挺進了最後的決賽圈的。以至於串講人這個職位相當搶手,只有很厲害的歌手才能拿到。
一陣熱場之後,很快,第一位歌手就開始表演了。
是民謠。
對於其他歌手的具體實力和資料,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