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芩和章依曼倆人頭也不回地挽著手走掉了。
“你們等等我,我去趟洗手間。”韓覺對她們喊道。心想不聽前輩言,吃虧在眼前,遲早有她們後悔的。
韓覺說要逛逛醫院,也不全是因為搞笑來著。
他來醫院,順便也有探路的意思。
前世,國內的醫療制度雖然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放之全世界範圍進行比較,可以說是相當有優勢了,其中,看病的價格就很親民。
韓覺記得去美國玩耍的時候,問起住在美國當地的友人,去遊玩需要注意什麼,友人告訴他,看好護照,以及不要生病。
不要生病,是因為如果沒有醫保,隨便去看個感冒掛個生理鹽水,就會有大幾千乃至上萬美金的賬單寄過來。
現在這邊的華夏如此發達,韓覺這個土包子心裡就很沒底,生怕他這個負債累累的窮人生不起病,就想來看看他那荷包夠不夠支撐他生一次病的。
剛剛跟著章依曼這個一路刷卡的富家女,啥資訊也沒得到。只能下次自己偷偷的進村探查了。
韓覺來到洗手間,看著乾淨廣闊的廁所,享受著愉快的如廁體驗,心裡卻十分悲觀。
韓覺在洗手池洗手的時候,看著鏡子,就看到一個穿著低調的人就朝韓覺迎面走來。
這個低調不是指對方打扮地像個明星出門,全身上下捂得嚴嚴實實,而是指對方穿著顏色樸素,衣服老舊,髮型和外貌都很不起眼。
面板很黑很粗糙,臉上像有著深仇大恨,不像是過好日子的人。
那四處張望的眼神。
【便衣警察?記者?殺手?】韓覺下意識地在心裡揣測。
韓覺洗完手,不急著離開,往邊上牆上抽出一張擦手的紙巾,細緻地把手擦乾。
那個人就從韓覺的背後走過去。
韓覺就和那人在鏡子裡對視了一眼。
什麼也沒發生。
那個人徑直往男廁所走了進去。
韓覺就盯著那個人的背影,從上到下仔細打量著。
那人的一隻手一直揣在羽絨服的兜裡,單薄的褲子口袋則是鼓鼓的裝著東西,一個長條形的東西,形狀像口香糖,口紅、印章、彈簧刀、瑞士軍刀、蝴蝶刀……
【別是來醫鬧的吧?】韓覺猜測道,心裡還在想會不會是那個給章依曼看傷的那個醫生,把人家說不開心,人家苦哈哈的嘴笨,回到家越想越委屈,現在報仇來了。
【在逃嫌疑人?唔,也有可能……】
開著腦洞編著故事的韓覺,把紙團扔掉,慢慢地往外走去。
到了醫院的門口,韓覺找到章依曼和林芩的時候,她們正在慶祝章依曼大難不死,重獲新生,歡快地決定找個甜品店,吃它幾個甜品增加一下幸福感。
林芩看到韓覺一臉的凝重,還假惺惺地看了看空無一物的手錶,用她老家那邊的俗語回答道:“女孩子吃甜點的胃和吃飯的胃是不一樣的。”
“沒錯沒錯,”章依曼鼓譟道,“而且,吃可愛的甜點是沒有關係的。”
韓覺都懶得和她們爭辯了。
“那你們去吧,我去逛……個書店買幾本書再回家。”韓覺心想就此告別也好,他就有機會逛醫院玩了。
章依曼和林芩就揮手告別了韓覺,往停車場走去了。
韓覺往醫院裡面走去,打算先看看病人們的著裝、外表,判斷一下來看病的人的大致經濟情況。
韓覺把手放到口袋裡取暖,才突然想起來自己的手套忘在林芩的車上了。
就轉身往外小跑著去。
剛到門口,就看到林芩的車堪堪從他身前不遠處駛過。
韓覺只能無奈地看著林芩的車遠去,嘆一口氣。
正當韓覺要轉身了,他注意到一輛麵包車無聲無息緩緩地遊了過來。
麵包車速度很慢,即便前面一大段路沒有障礙也沒有行人,那車還是慢吞吞的。
韓覺注意到這輛車的時候,這車還沒有從韓覺身邊過去。醫院的路燈設施也不含糊,至少門口這一段路,照得通亮,韓覺就從擋風玻璃看到了裡面的人。
駕駛的是一個青年,黑衣黑帽,表情看不清楚。
副駕駛呢?
【是洗手間遇到的那個。】韓覺以他這一世沒有從小被電子產品和書本傷害的視力發誓,那個人就是被韓覺拿來編故事了的主角。
因為以那個中年人為原型想象過電影情節,所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