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戀旅人》,你對此什麼感覺?”
“當然很感謝他喜歡我的電影,但我希望大家別向飯圈看齊,那電影沒那麼深奧的,看一兩遍差不多了。”
“……”
“下一個。”
某電臺記者就問:“為什麼會拒絕《歌手》的邀請?”
“我不是說了麼,拍電影,沒時間。”韓覺皺著眉頭回答。
韓覺氣場強大,不同於以前靠暴力震懾別人,如今他的氣場來源於堅信自己做的是對的。
記者被韓覺的目光看得有些發怵,聲音不自覺小了幾分:“那如果電影票房失敗了,你覺得值嗎?……”
“一部電影值不值得拍,就靠最後的票房來評定?你是這樣認為的?”韓覺認真問著眼前的記者們,記者們頓時收聲,像害怕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的學生。韓覺看了一圈記者們,最後那個發問的記者底氣不足道:“很多人都這麼認為。”
“那又怎樣?”韓覺無所謂地笑了:“這個世界上,人們總是有意無意地試圖讓你用跟大多數人一樣的方式看待問題,但作為創作者,如果看待問題的方式跟別人一樣,乾脆也不要做什麼藝術創作了,因為那樣做出來的東西沒價值。”
場面沉默了一會兒,另一個網路平臺的年輕記者迅速接話:
“有訊息說,在晚會後臺的時候,翁楠希進到你和章依曼的休息室,進行了一番長達十分鐘的私人對談。翁楠希剛才說,你們……”
問題一出,相機閃光燈咔嚓咔嚓,捕捉著韓覺此時最直接的表情。
韓覺皺眉頭了!是對訊息洩露的不滿,還是對問題感到棘手?
韓覺眼神變凌厲了!是想事後找出洩密的人揍一頓還是現在就想打人?
韓覺開口說話了!
“停停停,停一下。”韓覺伸出一隻手往下壓了壓:“你這問的都是些什麼爛問題?”
“……”
“你哪裡畢業的?準備了半天,就只想問這種跟隨便來個人都能問出來的問題?”韓覺問。
“……”沒人回答。
遠處有個記者聲援為其道:“能不能舉例說一下,對你來說什麼問題算好問題?”
“我不是你們的老師,別指望我免費教你們,”韓覺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什麼叫不好的問題,剛才那些就是。”
“……”
“你的抑鬱症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已經好了。”
“那能不能具體說說患病時,和翁楠希處於一種什麼樣的狀態呢?”
“不能,再具體就是我的私事了。”
“……我們有權問任何問題。”
“你們當然有權問了,不過我不建議你們這樣做,這樣會暴露你們的智商。因為你只是有權問任何問題,但你並沒有權力獲得任何問題的答案,對吧?”
韓覺說完這句,看了看空無一物的手腕,說:“時間差不多了,這次的採訪很愉快,下次再見。”
邊上章依曼也說:“下次再見。”
記者們竟誰也不想挽留了。看看剛才獲取到的這些回答,基本只能髮網上當笑話其他媒體同行的段子用,沒法刊登……
他們隱約聽到遠處章依曼拍打著韓覺的胳膊,要他以後要和氣一點。
韓覺嗯嗯啊啊,轉著腦袋畫圈圈,也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