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上翅膀的鳥兒是否可以翱翔空中,尋找希望? 被剪去尾羽的青鳥,又是否還是青鳥。 “說到底,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青鳥,不是嗎?” “這個,沒收!” 還有三十分鐘便是中忍考試集合時間,宇智波遼卻還在日向家晃悠。 原因無他,就是這個不會照顧自己的傢伙。 淡綠色的書本,紙張微微泛黃,而金線穿過書頁,將它們縫合固定。 毛筆書寫“青鳥”二字佔據整個封面,隱隱約約還能聞見墨水獨有的氣息。 “叔叔說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而不是看這個!” 面對寧次滿臉的無辜,他剛積攢起來的火氣便瞬間煙消雲散。 “至少也要等痊癒了再說啊...” 宇智波遼晃了晃腦袋,表示自己內心堅定,剛剛將寧次埋回被子裡,便再次聽見那人略顯沙啞的聲音。 “說不定真的存在。” “什麼?” “青鳥。” 遼摸不著頭腦,這人怎麼看都比自己成熟些,怎麼會相信這種童話故事。難道是這兩天發燒把自己燒傻了? “或許吧。”宇智波遼選擇妥協。 他是偷偷溜進來的,鞋子就放在走廊外面的空地,穿鞋時,還能聽見屋內那人的輕咳。 “說不定你很快就能看見。” “看見什麼?” “青鳥。” 只是這個世界根本用不到青鳥。 帶來理想和和平,神的使者。 帶來快樂和幸福,祥瑞的化身。 在這個世界,根本談不上理想,說不了和平,在何處又能找到快樂幸福呢。 “遼...” “嗯?”宇智波遼終於穿好鞋,卻又被那人叫住:“幹什麼?” 透過半開門縫,他看見白眼少年偏頭看向自己。 “你看,青鳥。” 他的手臂從被子中伸出,可能是病中體力不支的緣故,帶了些許顫抖,抬起的高度也並不正常。 宇智波遼抱著玩笑的心態向少年手指的方向看去,白日晴空,太陽正是耀眼,卻又一鳥禽劃過。 青色的身體,七彩尾羽,連帶著鳥喙都是琉璃的模樣。 它拍著翅膀從遼眼前飛過,雙足抓握一根樹枝,正正好好掉落在遼面前。 這是一枚枯樹枝,卻在幾乎腐爛的末端吐出新芽。 “真的有...” 遼回頭看向寧次,又看看手中枯木。 “寧次!真的有青鳥!”遼有些不敢置信,見對方意外的冷漠,可能腦子裡還在琢磨如果將青鳥的尾羽剪短會怎麼樣。 “這是吉兆吧!說明你很快就能好起來了!” 枯木逢春,所謂吉兆也就是這般,況且還是青鳥所帶來的。 屋內再次傳來少年咳嗽的聲音,對方不知可否。 “還不去嗎?中忍考試就要遲到了。” 少年這才如夢初醒,連忙翻牆離開,卻不忘將樹枝放在寧次枕邊。 “如果真的是吉兆,不應該許願自己能夠順利當上中忍嗎?” “就算是夢,這傢伙也真是傻到不可思議。” 寧次拿起枕邊樹枝,那“希望”卻在接觸到少年面板的瞬間煙消雲散。他緩緩合上眼皮,感受意識逐漸脫離身體的過程。 人們將此稱呼為睡眠。 而將少年從睡眠中喚醒的,是一聲尖叫。 春人懷中抱著夏未,小姑娘還能哭喊,哥哥的瞳孔卻早已經發散。 雲隱村的壯漢手裡領著雙胞胎。手中的動作卻不怎麼幹淨。 “幹掉了那幾個老的,沒想到小的也這麼麻煩!” 其胳膊上赫然是一雙血淋淋的牙齦,一看就知道出自誰之口。 壯漢身後傳來相似卻不完全相同的粗糲嗓音,應該也是雲隱的忍者。 “那個女人跑出去通風報信了,但是趕回來的忍者已經都被收拾掉了。” 夏未聽了忍者的話,眼淚止不住的向外面流。 “喂,這麼小的孩子,就算抓住了白眼我們也拿不了吧?” “外面在準備中忍考試,現在上忍都忙著對付大蛇丸...這小孩子留著也沒有用。” 見同伴不知可否,那雲隱的忍者輕而易舉掐斷小孩細嫩的喉嚨,保持著尖叫姿勢,連眼眶中還在流出淚水的小孩,咕嚕咕嚕在地上滾著。 寧次看見夏未的眼睛動了動,才散了瞳孔。 血腥味充斥在整個日向宅中,刺鼻又令人作嘔。 雲隱忍者的同伴走入房內,手中還提著一顆黑色的頭髮。 待頭髮隨著抖動落下,才露出主人的臉。 是寧次再熟悉不過的人,日向日差。 他的父親。 “我還以日向會多麻煩呢...這下好了,一個能用的都沒有。” 同伴示意對方往裡面看。 “這不是還有一個嗎?” 壯漢似乎並不將寧次當作戰力。 “雖說就剩這一個,但要活捉可不要太容易。” “據說,這傢伙連忍者都不是呢!就是一個病秧子。” “但就算是病秧子,白眼還是白眼。”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