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赤砂之蠍再次睜開眼睛,是陌生的天花板。木製紋理交錯複雜,而本應該是窗戶的位置,只有交錯編織的木條,和鑲嵌在其中的透明玻璃。 這裡是哪裡?他不是應該已經被千代婆婆殺死了嗎? “真是的,那個混小子,我是醫生不是手藝人!” 對面的房間傳來陌生男人的聲音,但嚴格意義上,似乎沒有那麼...陌生? 是藤原悠介,那這裡是何處也變得顯而易見了。神出鬼沒的藤原醫生,總是和自家組織裡另一個短命小鬼混在一起。 赤砂之蠍想要活動身體,卻意外發現自己連發出聲音都做不到。 這是,怎麼一回事?那天他確確實實死亡了,而核心毫無疑問被破壞的不能再徹底些。可現在他卻仍然存有意識,甚至可以對這個世界進行觀測。 “藤原醫生,你這是什麼話?” 屬於青年冷淡的聲音從相反的方向傳來,而聲音的主人赤砂之蠍卻不能再熟悉。 前 好用的探子一號,藥師兜。 不過這人現在已經完全倒戈,既不跟著自己當探子,也不跟著大蛇丸當間諜了。左右不過在日向寧次周圍當個文員,做些無關痛癢的工作。 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放著自己才能不用的傢伙,連做成傀儡的價值都沒有。 藥師兜似乎在往這邊走,青年再次開口: “能被那位大人使喚,你應該從心底感到榮幸,不是嗎?藤原醫生。” 一副勸對方不要不知好歹,老老實實做事的模樣,可和赤砂之蠍先前認識的藥師兜大相徑庭。 在他的記憶中,就算藥師兜發表這種腦幹缺失的言論也應該是在前思後想,圓滑處事的具體表現--也就是為了達成某種目的而產生的具體行為動作。 絕不是現在這樣,如此...滿懷真心,就好像自己真的是個腦幹缺失的邪教信徒,簡直比曉組織裡的飛段還要瘋狂。 “他看起來已經醒了,你的前主人。” 藤原看似好意提醒,實則不過是嘲諷對方是個沒人要的垃圾--看看,你今天可以為寧次發表痴呆言論,之前還是個牆頭草間諜,左右不過是給“野良”像沒人要的流浪狗一樣到處認主人。 “啊,這種事情只要看儀器就能知道,難道還需要你提醒?藤原醫生,這些年的和平是不是讓你忘掉了什麼?” 藥師兜笑眯眯的走到赤砂之蠍所在的房間,從容不迫的調整儀器,但說是“手藝人”或是“研究員”他可沒有輸給藤原悠介的打算。身為鬼醫,這些年跟著寧次大人除了醫術,其他的倒真是毫無長進。光是毫無長進還不夠,退步了可不止一星半點。 不然怎麼可能有勇氣去招惹一個自己看不穿的傢伙?別開玩笑了,藤原悠介這種蟲子,他早就看不順眼了,能待在寧次大人左右的應該是像他這種是技藝高超,思維縝密,懂得感恩的心靈知己才對。 “看起來一切都很好呢 ,蠍大人。” 藥師兜的大臉猝不及防闖入赤砂之蠍的視野。那人沒有戴眼鏡,反而留了長髮,變成了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型別。 就連遲遲不願意摘下的護額,也變成了... 青色的咒印? 要是赤砂之蠍現在可以說話,他一定會破口大罵: “你小子又不是日向族人,搞什麼籠中鳥咒印!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但轉念一想,這人似乎腦子就沒有好過的樣子。就算是暴脾氣的赤砂之蠍,對智障還是有最基本的寬容心。 “這個身體是寧次大人制作的,怎麼樣還不錯吧?” “當然比不上您的傀儡製作技術,但是基礎原理不同,並沒有什麼可比性。光是讓寧次大人親手用自己的骨頭來為您製作身體,就已經非常值得感激了吧!” 藥師兜越說越覺得激動,要是他也可以得到寧次大人親手製作的身體,那該是多美好一件事情。只可惜自己並不具備製造核心的能力...如果有機會的話,能向蠍大人學習一下自然是極好的。 “為了防止您醒來過於激動搞破壞--我們這邊才剛剛完工,正是脆弱的時候,所以封住了您的身體功能,但是最基本的視聽還是保留了,所以您現在可以聽見我們說話。” 藥師兜的手指從赤砂之蠍眼前劃過,似乎在拆下身體上的管子以及器械。 “之後自然會恢復您的行動能力,但也要先確定您不會對我們造成威脅。” 藥師兜說著,又傳來藤原悠介的聲音: “喂,那都是你自己乾的,那個臭小鬼只是讓我們給他除錯身體,確保沒有排異現象...” 是苦無劃破空氣的聲音。 ”所以我才說孺子不可教也,真是愚鈍,大人交代下來的事情,如果不將每一件事情都做到極致,確保萬無一失,又怎麼能稱得上是左右手呢?“ 藤原悠介倍感無語,他和藥師兜沒有一個是左右手吧...他也不想成為什麼左右手,不過是拿錢辦事,最近幾年又運氣不好加入了脊椎骨真的很重要大軍罷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