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鮫看了眼寧次,又看了眼餘下的師徒四人。 “念舊情可不是好習慣。” 他有些不滿,但還是收了刀,給足來人面子。 能打珍獸的機會以後還有,就算只是百分之三十查克拉製作成的虛影,也不想惹到日向寧次。他早就不是初見時可以被自己隨意挑釁的小孩,誰都沒有被一拳揍成餅餅的愛好,不是嗎? “鼬先生那邊還在繼續。” 鬼鮫看著少年模式化的整理了下著裝,欲蓋彌彰的將斗笠拉了下,對著鬼鮫點點頭。 “嗯,我去看看。” 那邊,應該是鳴人和卡卡西他們。 鬼鮫見少年轉身就要走,心裡又覺對前面的話多少失了些偏頗。 就算世界是虛假的,日向寧次也比他認識的所有人都活得要真實--用語言無法描述的真實,只來自於獸性的直覺。 “那個,念舊情不好只是針對弱者來說。” 他邊上就有個念舊情念得不得了的人,宇智波鼬。 少年回頭看了眼鬼鮫,又看了眼周圍呆愣的四人。凱老師,李,和天天前不久見過,倒是沒什麼變化,反而是日向緣,幾年不見,變得和呆瓜沒什麼區別了。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沒出息。” 寧次甩下這句話,身後憑空出現巨鶴一隻,纖長的鳥喙甩了甩,一口咬在鬼鮫頭上。 鬼鮫:... 沒有最無語,只有更無語。 鳥吃魚天經地義,鳥都這麼大了,魚大點也很合理吧! “那你忙。” 鬼鮫動作僵硬,寧次站在鳥背上,背影漸小。 “他好忙。” “鼬。” 寧次到的時候,鳴人正對著空地狂放螺旋丸,而宇智波鼬只是在邊上站著,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不用想也知道這人一定給漩渦鳴人準備了一份大禮。 說來日向寧次也是囂張,三年前曉之空陳的身份是不爭的事實,可現在,無論是各村的長老還是大名權貴,都一口咬定:空陳是空陳,日向寧次是日向寧次,怎麼可以將二者混為一談呢? 歸根到底,就是曉組織貴為各國公敵,而他們一面要制衡曉組織一面又不想和日向寧次翻臉,才出此下策。 要是那群老頭子知道這人如此囂張,怕不是隨時都要吐出一口鮮血--善後的人畢竟是他們,為了這個支離破碎的世界操碎了心的也是他們。 看老東西們日漸憔悴又未嘗不是件愉快的事情,能為了自己的利益將世界公敵窩藏,內裡也和好人兩字相差甚遠。就是苦了左右為難的影們,一面想要伸張正義貫徹忍道,一面又苦於老傢伙壓迫。 “換人吧。省著點查克拉。” 現在看來應該比虛空記憶中的宇智波鼬要好點,能多活幾天。眼睛不是問題,別人可能不知道,但他絕對一清二楚,宇智波帶土家後院那一牆歎為觀止的寫輪眼,就是現在這群宇智波用十個世紀都用不完。 “結束了?” 鼬緩緩開口,眼前的情況江河日下,他也不想將查克拉用在這種地方,日向寧次這一來,可謂是雪中送炭。 只不過...他好像記得,這人和他似乎也是半斤八兩? “嗯,比預想的要快些。” 斗笠完全遮住少年的臉頰,但光是白鶴一站,就讓在場所有人都知曉了這人身份。 而漩渦鳴人這時正好從幻術中被解救出來,茫然的環顧四周。 “小櫻,卡卡西老師,千代婆婆...” 在被回應之前,先聽見了那讓他一生都無法忘記的聲音: “日向寧次!” 他還不能理解什麼結束了,又是什麼比預想的早些,剛從幻境中解救出來的金髮少年朝著戴斗笠的不速之客大吼,他迅速回憶著三年裡自來也的教導。 “多重影分身之術!” “大玉螺旋丸!” 只屬於漩渦鳴人的螺旋丸! 淡藍色的查克拉藉由影分身之手傳遞到鳴人手中,高速旋轉,捲起來了風暴,也捲起來了命運的聯絡。 太複雜的事情漩渦鳴人想不明白,也無法理解殺了他最喜愛的三代爺爺的壞人為什麼可以成為木葉的特別上忍,也無法理解為什麼沒有一個人為三代爺爺報仇,反而一個個都在為壞蛋說話。 他想不明白,所以不去想,他要做自己想做的,總而言之,現在要把這個混蛋揍一頓! 可決勝的招數,三年辛辛苦苦的努力成果,卻被輕鬆躲開--不,那不是躲開。 他親眼看見日向寧次雙足輕輕點地,從袖子中抖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哪知下一秒那小盒子突然變成三人高的大小,四面長著人臉,分別是:喜、怒、哀、樂。 人面張著大嘴,一口將淡藍色的螺旋丸吞入其中,又變成原先的大小落會寧次袖子中。 那袖子真大,吃驚之餘,鳴人腦子被奇怪的想法填滿:為什麼要有那麼大的袖子呢? 下一秒,他就知道了。 他看著寧次的袖子又抖了抖,沒有想象中的八卦空掌,沒有傳說中的屍骨脈,也沒有對付我愛羅的奇妙忍術。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