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了!” 眼見著鳴人就要摸到面具,寧次卻一動不動。 “哼。” 語音剛落,鳴人就以一種極其滑稽的姿勢一頭砸進走廊裡。 “好疼!!!!!” 少年的痛呼聲驚起一片鳥鳴,又帶出一簇樹葉掉落的悉索聲。 這傢伙…… 蠢是蠢了點,但這未嘗不是一個優點。 “你也就只有腦子不好這一個特長了吧?” “這種程度都做不到,你怎麼會想著知道我是誰。” “比起我是誰,怎麼換個腦子對你來說才更迫在眉睫吧?” 寧次的聲音在面具裡迴盪,只有少部分傳出,聽起來有些悶而沙啞。 這傢伙!比佐助還討厭! 鳴人握緊拳頭,下一步就要砸向寧次。 “你這傢伙!” “等一下,鳴人!” 卡卡西一隻手抓住鳴人的手腕,另一隻手隨意搭在寧次頭頂。 “我們的意外性No.1忍者還不錯吧?” “哼。” 寧次冷哼一聲,算是預設。 搞半天原來是在誇他? 春野櫻捂著嘴笑死笑著,餘光看向正呆愣著的鳴人,又瞥見黑色捲毛的宇智波少年一臉便秘的憋笑。 還是熟悉的配方。果然這傢伙不放垃圾話就會死。 “噗!” 還是沒有忍住露出了笑聲。 “柔拳!” 寧次的右腿破空而來,將徹底破功的少年掃向一邊。 烏鴉在空中漂亮的轉了個身,又半蹲著落地。 宇智波家的人不耍帥就會死。 “為什麼踢也能叫柔拳啊哈哈哈哈!!!” “是踢唉!踢!” “想象力匱乏的傢伙。” 寧次淡定抱胸,微微揚起下巴,透過鳥眼處開的空洞看著烏鴉笑得喘不上氣。 “嗯嗯嗯?發生什麼事了?” 鳴人勉強回神,堪堪插上話。 “吊車尾就是吊車尾。” 佐助冷哼。 果然那個白色的傢伙和佐助有點像。 春野櫻悄悄瞄向寧次,又轉著眼珠看向佐助。 稍微有點帥也說不定呢。 “就是他承認你的意思啦!鳴人。” “嗯?是這樣嗎?” 鳴人撓了撓頭,眯起眼睛像小狐狸一樣。 不管怎麼說,被承認了都是好事一樁吧?而且還是這麼強的傢伙。 “好!k就看我的吧!” 莫名其妙就熱血起來的樣子以外的和綠皮師徒有些相似。 一個衝刺就直直上樹,當還沒走幾步卻又掉下來。 “這種程度!” 鳴人又爬起來,隨手擦去面頰上的灰塵,一次又一次衝到樹幹上去。 “所以,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和那個笨蛋不同,佐助早就發現寧次和烏鴉應該認識,並且關係匪淺。 而寧次有明顯和卡卡西有關係。 宇智波家的滅門慘案。 這錯綜複雜的關係很難不讓佐助產生懷疑。 “不用著急。” “你遲早會知道的。” “遲早……” “對對,遲早。哈哈哈哈哈” 烏鴉惡趣味的用手指戳了下佐助的額頭,就像他崇拜的那個人一樣。 下一秒,肉眼可見的,佐助周身冒出冷汗,連緊握的雙拳都不住的顫抖。 “你!” “不過他只是單純的笨蛋。當年的事情和這傢伙一點關係都沒有。” 寧次在一旁補充。 “啊哈哈哈哈” “畢竟我也是死人呢。” “不過……”烏鴉神色一冷“那種地方究竟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 “成為復仇者的?” “啊哈哈哈好” 佐助的殺氣迎面而來,烏鴉卻像毫無察覺一樣笑得開懷。他用右手拍了怕佐助的肩膀,大笑著和寧次並排走遠了。 “卡卡西前輩,有事叫我們哈!先失陪啦!” “走走走,陪我去探險吧!” 烏鴉拉著沉默不語的寧次快速走開,寧次也不反抗,順著烏鴉的力氣往前走。 “真是的,現在的年輕人。” “晚飯前要回來哦!” 卡卡西像老媽子一樣大聲囑咐。 “知道了!” 烏鴉如是回答。 “啊!好狡猾,他們居然去玩了!” “對你們來說修行才是第一要事吧!” “哼,吊車尾。” “不愧是佐助君!” 對他們來說,修行變強在這個時間段是當之無愧的首要任務。 能做的,只有變強,變強,再變強! 但烏鴉和寧次並沒有走遠,他們隱藏氣息蜷縮在樹葉叢中。 看著二人一次次從樹幹上跌落,精疲力盡地喘著粗氣,但卻收效甚微。 “這是鼬那個弟弟?” “好弱!” 烏鴉一下一下的向寧次比劃。 “初學都是這樣的。” 寧次也比劃著。 “他被宇智波鼬保護的很好。” “與你我都不同。” 但是 再不同又能怎樣呢?都會走到這般田地。 他會和我變得一樣。 像蟲子一樣,在仇恨泥潭裡爬行。一次又一次跌倒到更深處。直到不能再呼吸到氧氣,窒息而亡的那一瞬間。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