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 白色的鴿子隱匿於翔空,伴著綱手重新回到木葉。 金髮綠眸的“少女”正式就任第五代火影…… 不過這都不重要,看見大蛇丸急病亂投醫的模樣,寧次便覺得身心愉悅,連身上的傷口都沒有那麼痛了。 “那個,還真是好用。” 說的是白鴿,寧次專用移動攝像頭,360°無死角,想看哪裡拍到哪裡。 沒見過這鳥的忍者,又完全發現不了其中的怪異。 宇智波鼬還是翹著腿,坐在寧次床邊的凳子上,看著半靠在床沿上的少年捂著眼睛露出詭異的笑容。 多半是大蛇丸過得不好,這人才能如此開心吧。 “算是吧……” “大蛇丸在著急了。” 這話是故意說給宇智波鼬聽的,畢竟需要觀察大蛇丸動向的不只他一人。 三忍之一,大蛇丸,可是鼬為他愚蠢的弟弟準備的第一個禮物:優秀的萬能教師。 “你打算做什麼?” 預備身體最優解,宇智波佐助。但無論是寧次還是鼬都清楚的認識到如果讓佐助真的被大蛇丸“得到”先前的一切都會是無用功。 “一份大禮罷了。” 在噁心大蛇丸這件事情上,寧次和鼬毫無疑問是站在同一方的“同伴”。 “木葉不會那麼容易放人,況且還有漩渦鳴人在。” 寧次從桌子上拿了一張紙,直接從從手掌中凝聚出骨節,當著宇智波鼬影分身的面開始算天。 那傢伙叫……宇智波帶土。和卡卡西一個班嗎?是時候去打聲招呼了。 “估計就是這兩天了,大蛇丸的身體已經撐不住了。” “他等不到佐助。” 寧次拿了根木棍,在骨粉中挑挑揀揀,仔細辨別著每一個結果。算天只有大概的結果,細節的補充還需要他們這些“故事裡的人”來進一步完善。 “沒有過不準的時候嗎?” 宇智波鼬覺得神奇,又暗自羅列了幾個原理,都覺得不妥,片刻,他還是張嘴問出問題。 “這算是忍術嗎?” 寧次意外的有耐心,也可能是這幾日影分身的陪伴讓他遠離禍害阿飛,使宇智波鼬稍微在泯然眾人中冒出一個腦袋。 “冥冥之中自有指引,你我也不過是舞臺上的玩具。” “想要脫離鳥籠,只有等籠外之人開啟籠門。” “……” 宇智波鼬皺著眉頭盯著寧次,只覺得對方話裡有話,似乎是認真的回答了他的問題。與能力有關的提問過於敏感,他本以為寧次會拒之不談或者敷衍了事…… “你能,感覺得到?” 冥冥之中自有指引,是直覺嗎? 寧次笑而不語,只是扯過一張嘴,抵在唇下,輕咳兩聲。 血色的山茶花綻於紙上,是宇智波鼬最熟悉的顏色。 這是鼬第一次見寧次露出笑顏,但這笑容詭異程度堪比月讀。他微微偏過頭,不去看日向寧次,而眼眶中的寫輪眼微微發熱。 代駕……嗎? 他緩緩覆蓋住只屬於宇智波族人的那雙眼睛,感受著眼球周圍血管的跳動。某種意義上,他和日向寧次是同一類人也說不定。 為了達成只屬於自己的“大義”而不擇手段,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包括自己。 “你要,在籠內開啟籠門?” 白衣少年輕輕搖頭。 “是在籠外。” “畫地為牢的螞蟻罷了。” 他無視宇智波鼬有些震驚又有些好奇的眼神,單指了指骨粉,問道: “你看起來很在意眼睛,想不想知道什麼時候會徹底失明?” 鼬的視力現在已經很糟糕了,曉組織其他的成員知不知道寧次不清楚,但他在看見宇智波鼬的第一眼就發現,他很快就會失去這個五彩斑斕的世界。 鼬怔怔的愣了一下,腦子裡關於籠子內外和日向家籠中鳥咒印的思考被短暫的放到一邊,他下意識的撩了下頭髮,聲音略帶沙啞。 “不用……” 寧次對此毫不意外,只道:“好好吃藥,天道自然眷顧。” 言下之意便是,知道你這種人靠意念吊著一條命,那藥和他有關係,想活多久就看宇智波鼬自己了。 “那真是欠了你一個不得了的人情啊。” 鼬輕笑,透著些許驚喜,又帶著些無奈。 “這種來路不明的東西也敢收,難道這就是百年一遇天才的行事方法嗎?” 寧次把骨粉卷在紙裡,窗外應時飛來一隻烏鴉,蓬鬆捲曲的毛髮看起來便與眾不同。 黑色的鳥喙銜起紙張兩段貼合的部分,很自覺的飛出窗外。因為嘴巴被佔用,便難以發出它那獨具特色的叫聲。 謀策出眾的宇智波鼬意外的還是個直覺派,傳出去都要讓人笑死了。 鼬看見寧次一臉嚴肅的同他開玩笑,有些忍不住要笑,又覺得這個時候笑是對強裝嚴肅的寧次的不尊重,便又憋了回去。下垂的嘴角和鼻子兩邊的淚溝幾乎要連在一起。 思考的終點,或許就是直覺吧。 也可能是因為在見到日向寧次的那一刻,便有了被看透的感覺,只覺得猜忌和懷疑無用。人,都是會累的。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