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智波大宅的監視任務結束的突然。他們不會被告知理由,只有接下來的任務發配被送到手裡。 和烏鴉的緣分大抵到這裡也就結束了。寧次這樣認為。在任務結束前烏鴉仍然是活著的,近幾日暮鴉之暮也沒有再現,或是那小卷毛的命運發生改變了罷。 意外的,寧次第一次從宇智波大宅的正門經過,算是和這些年的監視生涯道個別,或許也包括了那一頭捲毛的烏鴉。 他終是日向家的人,也只能是路過時的一眼罷了。 大宅冷清少了些煙火氣,若是撇去那些繁雜的裝飾倒是和自家門口有些相似,了無人煙,沒有生氣。正值權勢巔峰的宇智波家竟給寧次這樣的感覺,確是詭異至極,路過的族人也一個個陰沉著臉,不言一句,似是木葉的人欠了他們還不清的債務。 突然間,寧次只覺眼前一片恍惚,宇智波大宅被鮮血覆蓋,族人橫七豎八的躺落在四周,像是一具具破碎的布娃娃,有的是穿心一擊,有的是力竭而亡,而看起來像是兇手的黑影正扼住另一片較小的黑影,似乎在進行什麼對話。 還未遇見之人,是黑影體現。場景消失,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寧次窺見了宇智波家族的“死相”。 他隔著眼皮,輕輕撫摸著自己的眼睛,不單是人,竟然連家族都可以嗎? 寧次快速跑開,在原路返回的路上偶然遇見了一個被別的小孩丟雞蛋的,有著金色頭髮,看起來和自家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寧次還處於變化術的效果範圍內,此時做事也和平時不一樣,透著點肆無忌憚的意味。那小男孩散發出的味道多少和即將分離的小卷毛像了些,這大抵是在給自己找藉口罷,不管如何,寧次跳到高處,一個八卦空掌打碎了雞蛋,教那些小孩四散而逃。寧次也沒有下去安撫,只迅速離開現場,只留給那小男孩一個模糊的背影。 這日,寧次走了條平日裡鮮少經過的暗路,周圍都是日向家的住宅,不少風言風語傳入耳內,自己不知何時成了風雲漩渦中的中心人物。 到了族地,下一個任務被帶著能面的暗卒佈置下來,這日的暗卒和他日並非同一個人,又不是禽類面具,多半是三公主的人。說來倒也奇怪,自三公主後,寧次在看見死相時,身臨其境的痛苦不再傳來,對於死相的窺探也有可以控制住的意味了。 並不是什麼特別的任務。由三公主的人遞送多半是因為任務物件是火之國的大名,不過是卷軸護送,連大名都不實際參與。這三公主倒是多少有些不正常,寧次接下任務,在隔間等待搭檔,暗室的窺探口處傳來微弱的查克拉流動,多半是三公主,那人就算不使用查克拉,多少也會漏些出來。 那一頭捲毛戴著面具從另一條通道走來,是烏鴉。這確是奇妙,寧次想到這幾日看見的死相,暗覺不妙,對方激動的和他打招呼,又一下子貼了過來,兩個小孩子單獨出村執行家族任務是聞所未聞的。寧次不留痕跡地摸著裝在忍具袋中的卷軸。 護送的路途還算順利,隊伍裡的壯丁卻多半是農民,只負責拉車,一言不發。唯一身著錦衣的是位男子,滿臉褶皺,明明還是烏髮,卻同垂暮老人般乾瘦。他坐在車上,手裡攥著佛珠嘴裡似乎唸叨著佛經,在尋求佛祖庇佑。 行隊在日暮降臨時駐地休整,那男子盤腿席地而坐,託著佛珠,只睜開一隻眼睛,不眨,不動,就像是一具屍體。農民圍坐一團,支了鍋子,裡面咕嚕嚕煮著粘稠的湯。作為暗卒跟隨的二人分散在遠處,開著白眼觀察四周的情況。 但卻是暗箭襲來,一發命中半睜著眼睛的男子,他口中噴出鮮血,雙目圓瞪,最後仰天倒下,駐地裡的人亂作一團,這位公子是三公主的客人,而這些農民也只是火之國內出來打工做兼職的。 可那暗箭,卻並不來自任何一個方向,雖說是寧次和烏鴉一人一部分割槽域,但寧次白眼的範圍足以涵蓋整個區域,並沒有任何暗器的接近,而公子身上插著的與其說是被射入,還不如說是自己長出來的。 前些時間,寧次曾有意去窺探他的死相。沒有死相的公子此時卻被暗箭射中,魂歸西天。 “卷軸被偷了!”一個壯漢大聲尖叫,他發現藏在車轎裡的,裝卷軸的小盒子不翼而飛,但並沒有任何人進入過這個區域,在場的活人也都聚集在公子身邊,只有負責檢查卷軸的人與卷軸有過接觸,但也是他發現卷軸消失。 這確可能是有高手偷竊,烏鴉已經起身尋找卷軸下落,而寧次留在原處,只放出了一個分身隨烏鴉行動。寧次從樹杈上一躍而下,去探查公子死況。那人中箭處出血點不大,卻是一擊斃命,身上縈繞著三公主身上的香氣,公子身體僵硬,一點餘溫也沒有留下,脖頸處因為領子被抖下,露出青黑色的斑點。 卷軸丟失,公子殞命,或許並非是他人所為。寧次想起之前在家中藏書中看見的一種秘術,其效果同傀儡術類似,可以操縱黃泉之人,而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