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卻過西村看夕陽(1 / 2)

透著淡淡血色的骨節從寧次掌心脫出,在地面上翻滾著碰到幾處象徵星座的石子後,燃起點點星火,碎裂成粉末流出汩汩鮮血。 “不情願的刀,最後火光,後面更大的陰謀……“寧次心口一陣鈍痛,將嘴邊的腥甜嚥了回去。 大約是一月前,鶴眼帶來了宇智波被滅族的情報。白眼所看見的死相與時間無關,寧次當時看見宇智波滅族時也並未想到來的如此之快,又是滿門抄斬之慘烈。 “遼。“寧次不可控制的想起了那個小卷毛,自己雖說是改變了他的命運,但終究無法改變他的死亡。一命換一命,遼活了,他便要死,遼死了,或許是因為他活在世上。 不管怎麼說,他都要弄明白宇智波滅族是怎麼回事,是誰幹的。 鶴眼聽不見聲音,又讀不了唇語,寧次只能透過傳來的支離破碎的畫面來判斷情況。被貼上封條的族地,穿著團扇外衣的男孩,飄落在地面上的新聞告示。 只一人倖存,木葉s級叛忍,宇智波鼬。 最後的火種,不情願的刀。 寧次本不想去碰久禮的算天術,他厭惡命運的無所不能,厭惡自己的無能為力,厭惡額頭上的咒印,使他雖在物理上的籠外,卻仍然被牢牢關押在籠中。 但宇智波一事,寧次掐著掌心,他無法放下,也無法確認烏鴉是否真的身亡,他若是沒有回去,去了那個他喜歡的村子,開了夢想中的店?但若是沒有,不就是和唯一的妹妹一起被心裡仰慕的人殺死? 他在意宇智波的滅族,在意父母的死亡,在意站在後面黑影裡的人。人只要活著,在意的事情就會也來越多,也再也放不下,再者,麻木褪去後,也只有空虛和壓抑。在兩向徘徊不定的寧次最終還是選擇了算天術。算天術和白眼一樣,因人而異,久禮可以隨手一掐,便知大概,又是運自在心。而寧次卻是這個疼的要死,還傷身體的方法,但結果的具體程度和卜算卻是比久禮要強些。這大概就是運的安排,平衡與守恆。 要學會算天術也花了寧次不少功夫。因為是以屍骨脈和白眼共同作為導體的,所以屍骨脈的修行也不得不被提上日程。一個半月下來,也不過是這種程度。 寧次將查克拉分層輸出,又在離自己面板一厘米左右的地方塑造為骨頭,約莫二三個時辰,身前便會出現一個形狀酷似寧次,連動作都一模一樣的骨頭,但脆的特點並沒有改變,也無法控制做下一步動作。 就像是把骨頭抽出來了一般,無論是實際出現,還是來自體內分明的疼痛。寧次將它叫做骨分身。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用,但卻是修行的好方法。製造分身的過程極其耗費查克拉,又鍛鍊對查克拉操作的細緻性,更是要求白眼的能力,精準把控身體裡每一點查克拉。 雖然一開始寧次無法控制骨頭離體和白眼與屍骨脈配合,但製造骨分身卻是沒有問題,可能是血繼界限在寧次身上特化的體現。再者,寧次現在的體質也遠遠偏離了正常體術忍者該去的方向,要提高能力也不能固守原先那一套,收效先不提,副作用估計都會比提升來的的。 隨著修行的進行,白眼的力量遠比以前來的強大。不說範圍擴大,洞察力也是有所飛躍。他逐漸從可以感受到非善類,也非木葉的氣息,到可以在不讓對方發現的情況下看見其本體。這隻長得類似於蘆薈的生物比他來崖底要來的早些,又只是安靜觀察,未曾做出傷害他的舉動,寧次自知打不過,倒也沒去招惹那奇怪的生物。 口袋裡的兵糧丸逐漸見底,這些日子寧次都是居住在崖底,這裡溼氣重,又沒有一處地方不覆蓋著流水,寧次只著一件單衣,更多的裝備也就只有跨在腰間的面具了。不管怎麼說,持續感冒的感覺並不好,寧次並非沒有想過離開這裡,可是從這裡出去,除了回到木葉,回到日向家,又可以去哪裡呢? 男人的仇恨像詛咒一樣纏著寧次不放,每日每夜都是那日災厄的回放或是寧次母親和父親死相的重演。 去別的地方隱姓埋名在噩夢裡度過一生?還是磨練自己在成功前被籠子束縛? 他無論有什麼,會什麼,只要是宗家想要的,便都是宗家的。寧次撫摸著額頭上的咒印。“籠中鳥,無論如何都無法逃離籠子。“ 這就是他的命運嗎?他終究還是無法逃離命運嗎? 日向寧次還活著,宇智波遼生死未卜。這一切與改變前有何不同?實現路徑的改變並不能改變結果,在既定的命運面前,他仍舊是弱小無力的。 回去吧,日向寧次,你無處遁形,無處可逃。 三公主死於來自哥哥的一碗毒藥,就如同乾屍般結束了一生。她親手殺死了弟弟,殺死了幾乎所有和她爭奪權勢的人,她強勢,美麗,優雅,有著源源不斷,生機勃勃的野心,她活於野心,也死於野心。 蹊蹺的是,三公主剛走,宇智波家就被滅族了,寧次認為,多半是背後黑影做出的決斷,權勢,野心,慾望交織在一切,讓他這一雙白眼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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