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芷繼續再接再厲:“你們這幾個到時候可都是殺人兇手,到京城謀殺首長的罪名,怎麼都要判個死刑,你老家,你男人肯定受不了被殺人犯家庭的名聲,會和你離婚,你小兒子也會和你劃清界限。
我說你們到這裡來做什麼?這不是白白的送死嗎?一點好處也沒有,白白的丟了性命。”
顧雲芷反覆的說叨,加上顧衍適時被眼前一幕氣的直扶胸口,可真把王家母子幾個給嚇壞了,生怕老爺子真的被氣出好歹來他們就要背鍋,關鍵是,現在氣老爺子的不是他們。老爺子正對著長子怒其不爭。
“我們來都已經來了。”
“是呀,你們來都已經來了,不能白來,這樣,你們身上的這封信賣給我,如果你們能親口說出誰指使你們的,我給你們五百元元錢。”對顧雲芷來說,能用錢解決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事情。
“可是那人承若,只要我們過來她就給我們兩千元錢。”王母的小眼睛直溜溜的轉動,坐地起價。反正現在兒子已經離婚了,誰給他們錢,他們就給誰服務。
“那你就等著這兩千元吧,希望你們有命花。”王母說的是真是假,她哪裡會看不出來,最多對方給他們買幾張火車票。根本不可能真給這個錢。
而王家母子三人就是為了錢而來。想要在顧薔結婚的時候再敲一筆,她們料定了顧家時要臉面的,所以才會來別墅,如果真的鬧到酒店裡去,只怕一分錢也撈不到。
至於王家母子口中說的配合,應該就是門口顧家警衛了。
一般遇到這事,警衛早就上前將這些人或者拖走,或者報警,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顧雲芷想到過年弟弟爬樹,警衛連梯子都不拿那幕,既然要當顧家老大的走狗,就要有當走狗的覺悟。而她這人的心量一向不大,有仇必報,就算是在心裡憋上個幾年,連利息都要錙銖必較。
見顧雲芷要走,那母子頓時就急了,她們之前就收到過一封沒有署名的信,別的哪裡還有更多?雖然那人說了事後會給好處,可誰知道是真是假,顧雲芷的錢卻是能看得到的,摸得著的。
“等等,我們同意了。”王母牙口一咬。把信遞上。“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一封信就想要五百?你是不是做夢呢?我讓你辦的事情辦好了,我給你尾款。”顧雲芷拿出兩百元遞了過去。母子幾人迅速的把錢收了起來,好在顧家那邊的人此時都被顧建軍攪合的一團的亂,暫時也抽不出時間來理會王家母子的鬧劇。
此時顧建軍,孫紅梅各執一詞,孫紅梅跳出來否認之後,顧建國自然也耿著脖子抵死不認了,現在顧建軍二比一處於弱勢之中。
“王家人,你們好,你們料想不到現在你們的前兒媳婦過得非常的舒坦吧,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她於七月六日要舉行婚禮了,你們兒子肯定不會想到,當初她去醫院驗證的那張不孕的檢查單是作假偽造,我是看不慣顧薔作為的人,所以把這件事告知你們。只要你們來京城,就會有天大的好處等著你們,你放心,一切都有人會幫助你們的,你們不會吃虧,也不會有人把你們送去警局。署名:一個好心的人。”
“大家想知道這封信是誰寫的嗎?只要驗證出了筆跡,就能查到。”顧雲芷揚著手中的信件,對著所有人說道。
孫紅梅睜大了眼睛,她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顧雲芷居然從王家人手中拿到這封信。
“除了筆跡,想要知道這封信從哪裡寄出去的也很容易,只要爺爺打電話去郵局一趟,我想郵局局長很高興為顧家做這件事的,這封信沒有署名地址,應該很好認的。只要查到從哪個郵筒寄出,就能判斷是誰寄的信。而且這件事除了我們顧家人別人也不知道,能做的也只有在場的顧家人。”
顧雲芷話一落所有人都面面相覷,孫紅梅整個人都在顫抖,她是上班途中寄的信,信就是被她隨意的丟進單位的郵筒,這簡直就是再好認不過的事情了,再加上這個筆跡,她哪裡想到會對筆跡這樣的事情。
“誰知道這信是真是假?萬一是有些人偽造的呢?”孫紅梅顫抖著身體說道,一半是氣的,一半是害怕。
“行呀,現在科技發達,每個人的指紋都是獨一無二的,信上雖然有王家人的指紋,可寫信的人,只要不帶著手套寫這封信,也一定能夠提取到。”
聽到指紋二字,孫紅梅這回真的是嚇得驚坐在了地上。
“怎麼?莫不是大伯孃的手這時候受傷了?不能提取指紋?”顧雲芷笑著問道,可是她現在的笑容在孫紅梅看來就是比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