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就聽韓若星說,“一會兒他倆晚上約會,他跟你妹告狀,你妹回來還要找你的麻煩。”
林書笑容僵在臉上,這大腿,終究是錯抱了。
顧景琰狐疑地看了眼林書,問韓若星,“你怎麼知道他倆約
會了?”
韓若星愣了一下,“昨天晚上,你去洗澡那會兒,林書來家裡接你妹了,前天,他也來了,這一週,他都來三次了!顧景琰,你一次都沒發現?”
顧景琰很懵,他完全不知道,每天上樓路過顧景陽房間的時候,都聽見裡面有音樂聲,他以為她早躺下了。
他當然是不反對顧景陽和林書接觸,但是三更半夜?約什麼會呢?
顧景琰偏頭看向林書,林書只覺得那眼神比當年面試自己的時候更加銳利,讓人如芒在背,如坐針氈……
韓若星簡直無語了,“顧景琰,就你這家都看不住的樣子,你還要女兒?等你有閨女了,你閨女什麼時候被拐跑了你都不知道。”
顧景琰……
他不好反駁韓若星,便瞪著林書,“你大晚上找她幹什麼?”
林書汗流浹背,“沒幹什麼,就……夜釣去了。”
顧景琰點了點頭,隨後想起什麼,又對韓若星說,“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將那個司機換了,把他安排到別的部門。”
韓若星說,“我也想,但剛出這事兒,而且他現在又著急賺錢要給他兒子裝人工耳蝸,他這個年紀,在公司要麼做保潔,要麼做保安,哪一個都沒他當司機賺得多,”她說著嘆了口氣,“我總覺得這時候把他換了,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
顧景琰說,“你不能只考慮他的難,他再難,犯了錯是事實,你也力保沒讓他被辭退,但是錯了就是
錯了,你管教手底下的人,不能太嚴苛,同樣也不能太慈悲,如果你就這麼算了,別人會以為你好說話,進而以為你好欺負,沒有了敬畏感,你還管得住人嗎?”
韓若星覺得很有道理,剛要說話,忽然聽到門口一陣嘈雜聲。
她先掛了電話,起身走到了門口,拉開了門。
門外,周洵直挺挺的跪在走廊上,周圍不知什麼時候聚集了好些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見到她開門,聲音戛然而止。
溫溪有些驚慌,“程助理,我不用……”
“拿著!”程月冷冷重複,“拿著,這是蘇總的心意,不要辜負。”
溫溪眼睫顫了顫,鬆開手顫巍巍地接了過來,深深鞠了一躬,“替我謝謝蘇總。”
程月眼神露出幾分輕視,一閃而過,她說,“韓總肯幫你說話,是看重你的意思,該感謝感謝,別太寒了韓總的心。”
她們不想她和韓若星鬧掰……
溫溪把頭放得很低,輕聲道,“我當初需要錢的時候,是蘇總給了我一份工作,程助理,錦上添花比不上雪中送炭,我永遠都記得的。”
程月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隨後道,“知道就好,錢收好了,別讓人看見。”
溫溪脫了外套,將錢揣進了衣服裡。
程月十分滿意,拍了拍她的肩膀離開。
溫溪緊繃的神經微微鬆懈了些,她抱緊懷裡的衣服,想到韓若星離開時那個眼神,心臟鈍鈍的。
她沒有辦法,她需要這份工作,即便有韓若星撐腰也不敢得罪蘇婉琴,她還要留在這裡,她還有事情沒有弄清……
韓若星前腳到辦公室,後腳周洵就來敲門。
韓若星沒讓他進來,她現在火氣很大,周洵進來,她勢必說話不會好聽,周洵比她年長近二十歲,她實在是不好數落這麼大歲數一個人。
缺錢想幹公司的活為什麼不跟她講,今天要不是出這檔子事,他還不知道要瞞到什麼時候。
本來招他是想著他駕齡長,
家在本地,對殘障妻兒不離不棄,有責任心,沒想到這麼拎不清!
韓若星正煩著,剛剛打賭群的群主將她的賭注和贏得的錢轉賬給了她。
憑空多了十幾萬,韓若星的心情頓時緩解了些。
她給顧景琰轉了八萬。
顧景琰過了幾分鐘才回復,“買票中獎了?”
韓若星起身走到發財樹跟前,將裡面的竊聽器從土裡刨出來,掰開丟進了水裡,隨後一個電話打給了顧景琰。
顧景琰還以為在搞地下情,低聲問,“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你沒在辦公室嗎?”
韓若星說,“我把竊聽器弄壞扔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