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家的大院就座落在“鑄城”最中央的中心地帶,只要走到中央大街的盡頭便可以看到。
肖逸雖然實力強大了不少,但也不會仗著實力不尊禮數,所以他放棄了飛行,選擇了步行前往鐵府。
然而就在他走了沒幾步時,卻突然聽到一陣急促馬蹄聲響起,伴隨而來的還有陣陣驚呼。
肖逸轉頭看去,卻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正騎著高頭大馬從街道遠處疾馳而來!
這街道隨是中央大街,但卻並不算寬闊,路上行人摩肩接踵,人流速度十分緩慢。
而那騎著駿馬的少年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反而興奮地抽著鞭子,也不管是否會傷到行人,驅趕著馬匹快速賓士,嚇得前方路人驚恐地逃竄避讓!
那少年身穿一白色綾羅綢緞,腰跨翡翠白玉,身後還跟著十數個兇悍家奴,顯然架勢並不一般,所以也沒人敢阻攔,只能任由他在路上飛馳。
這不禁看得肖逸眉頭皺了起來。
不過那少年卻沒有一直向前飛馳,而是在到達了一處賣豆腐腦的攤販前,突然勒停了胯下駿馬。
“籲!”駿馬厲聲嘶吼,前蹄高高抬起,而那少年則從馬上躍了下來。
他徑直走向那賣豆腐腦的小攤面前,臉上帶著淫邪的笑容,看向了攤位後的那名女子。
那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女,雖然只穿著樸素的白色麻衣,但卻面板白皙,五官標緻,長相著實清麗秀美,一看就是個美人胚子。
白衣少女看到的想自己走來的少年,臉上不禁露出了膽怯之色,下意識地想要後退,卻被身後牆壁擋住了退路。而兩邊則已經多了幾個少年的家奴,面露兇光,嚇得她只能蜷縮在在了牆腳下。
“靈兒,你別怕啊!靖哥哥我來吃你的豆腐了。”少年猥瑣一笑,輕浮出言,同時不斷向那少女走去。
“我……我不賣給你。”被稱作靈兒的白衣少女目露驚恐,結結巴巴地出言。自從上個月由她代替生病的父親打理生意,被這少年意外注意到後,她就陷入了被不斷騷擾的噩夢。
“今天說什麼我也要把你帶回去,好好享受一番!”而那少年看著靈兒害怕的樣子,臉上的興奮之意卻更濃,他搓著手掌,眼睛肆意打量著靈兒胸前剛剛發育起來的兩團柔軟,不斷向前走去。
靈兒已經急的哭出了聲來,她向周圍眾人投去了求救的目光,但那些路人都畏懼少年的身份,雖然憤慨,卻都不敢行動,全都羞愧地避開了靈兒無助的目光。
那少年已經走到了靈兒身前,他舔了舔嘴唇,伸出一隻手來,直接向著靈兒的身體抓去。
不過就在這時,他面前卻突然一黑,緊接著便有一個穿著黑色武袍的年輕身影,擋在了靈兒身前。
少年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被嚇得後退了數步,才看清了來人的樣子,正是肖逸。
不過少年看著肖逸普通的打扮和陌生的面貌,臉上的驚意卻立即變成了怒色。
“你幹什麼!為何突然擋在本少爺身前!”少年厲聲喝問。
而肖逸則臉上一冷,出言斥責道:“不顧行人安危,駕馬賓士,又光天化日之下當街調戲少女,難道你的父母就沒有告訴你‘王法’二字則麼寫嗎!”
聽到這話,那少年愣了一下之後,臉上隨即露出了迷惑之色,他看著肖逸嚴肅的樣子,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那些家奴也都露出了玩味地笑容,打量著肖逸,不斷聚攏了過來。
“這……這位小哥是外地來的吧,難道不知道他是誰嗎?”
“恐怕是外地人,雖然正義直言,但是要遭殃了……”
……
周圍的百姓壓低了聲音小聲出言,對肖逸既擔心又無奈。
而那少年則逐漸笑了起來,朗聲出言道:“王法?王法就是我家寫的!本少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年紀不大,卻狂妄至極!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代你父母好好管教一番!”肖逸面色冰冷,厲聲出言。
“管教老子?你算個麼東西!給我把這不開眼的蠢貨往死裡打!”少年聞言面容驟然猙獰了起來,咆哮著向家奴下令!
那十幾個體型彪壯的家奴頓時向著中間的肖逸撲來。
不過就在眾人想象中的景象卻沒要出現,那十幾個家奴距離剛衝到距離肖逸不足三丈時,就像是中了邪一般,突然面露驚恐,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爆頭哀嚎了起來。
眾人看得這一幕吃驚不已,而那少年在驚訝之餘卻更加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