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掛在這邊不好看,你看看屋子,再看看我的畫,一點都不協調嘛。”小姑娘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了,因為這是她自己畫的,現在才知道有點不好。
“沒事兒,小小,你的這幅畫很好看,哥哥很喜歡的。”公冶霆錚覺得小姑娘的擔憂都是多餘的。
“可是,可是真的……”小姑娘覺得很不好意思。
“小小,你把這幅畫送給哥哥了,那就是哥哥的了。所以呀,你就不要擔心了,哥哥喜歡就好了。並且,放在這裡就只有哥哥能看,別人都看不到的,知道嗎?”
小姑娘聽了亭子哥哥說了這麼多,知道現在是無法改變的,也就不說了。反正就他一個人看,他自己都不嫌棄,自己還擔心這些幹嘛呢?
三個人在屋子裡坐了一會兒,小姑娘就坐不住了,因為這裡面很無聊。
“亭子哥哥,我們出去吧,不想坐在這裡了。”趙小胖拿著一本書,在津津有味地看著,小姑娘卻看不進去,因為都是兵書之類的。
“睿睿,要不你在這裡看書,我和你小姑姑先出去了?”公冶霆錚看趙小胖看得正起勁兒,就這樣建議著。
“好呀,一會兒我去找你們。對了,你們要去哪裡呀?”趙小胖每次來公冶霆錚的院子,都會在這裡看會兒書。
“小小,你想去哪裡呀?”公冶霆錚問著小姑娘。
“嗯,我想去看小白馬。”小姑娘現在心裡還記掛著呢。
“好,不過現在不能騎馬了,等馬鞍安好了再騎,知道嗎?”公冶霆錚怕小姑娘過去了,又去騎馬,現在這裡說好了。
“亭子哥哥,我知道了,我跟過去就餵它吃草,然後跟它玩一會兒,才不會去騎呢。”小姑娘剛才回來的時候,都知道不能騎馬了。
“好,睿睿一會兒就去那裡找我們吧。春荷就跟著一起,夏荷就在這裡候著。”公冶霆錚想著,一會兒要是自己和小姑娘提前走了,就讓春荷回來報個信,不讓趙小胖白跑一趟。
兩個人又到了馬廄。不過馬跟羊不同,它吃東西的時候,不需要拿著草來喂,只要把草料放在馬槽裡面就好了。
小姑娘也不嫌棄這些草料上面的灰塵,直接走過去,抱了一些,往馬槽裡面放。給它添滿之後,就拉著公冶霆錚,去旁邊水缸裡面提水,給小白馬喂水喝。
公冶霆錚現在就變身一個苦工,還是沒有工錢的那種,聽著小姑娘的指揮,在這裡忙活過來忙活過去的。
小白馬現在可舒服了,小姑娘站在它的旁邊,才到它的肚子那塊,然後就伸出小爪爪,摸著它的肚子,一會兒又去摸摸它的腿兒,覺得好玩得很。
“亭子哥哥。這匹馬是從哪裡來的?”小姑娘來公冶府的馬廄很多次了,知道這裡面養的馬都是紅色、棕色、黑色等,但是沒有白色的,現在看到了這匹小白馬,就有點那種“鶴立雞群”的感覺,太突出了。
“小小,這匹馬是我找人去馬場買的,那裡有很多馬,我一直關注著,這匹小白馬出生之後,我就讓人帶回來了,養了一段時間。”公冶霆錚說的很輕鬆,其實這匹馬他都找了兩年多的時間了。
這種純白的馬,顏色上面沒有一點兒雜色的馬,其實不好遇的。公冶霆錚也是在好幾個馬場都遞了訊息,花了兩年多的功夫,終於找到了一匹,還是母馬。
母馬的性子比公馬要溫柔許多,送給小姑娘剛剛好。
“亭子哥哥,謝謝你。”公冶霆錚這個時候,是蹲在小姑娘的身後,他蹲下來跟還要比小姑娘高那麼一點點。小姑娘轉個身兒,然後抱著公冶霆錚的脖子就親了兩口。
“小小,哥哥問你,你這樣還親過誰呀?”公冶霆錚看著這個單純的小姑娘,真的是太小了,啥都不懂。
“亭子哥哥,我親過孃親,爹爹,睿睿……”小姑娘說了一長串的名字,說到後面,咋感覺有點冷呢?“亭子哥哥,怎麼了?”她睜著大眼睛,用手拍了拍公冶霆錚的臉。
“沒事兒。”公冶霆錚吸了一口氣,然後對小姑娘說:“小小,以後不要這樣親別人了,這樣不好。”
“亭子哥哥,為什麼呀?”小姑娘覺得很奇怪呢。
“因為你是個姑娘,不能隨便親別人,嗯,以後只能親哥哥一個人,知道嗎?”公冶霆錚厚著臉皮說了這句話。
“亭子哥哥,為什麼?”
“因為,因為……”公冶霆錚想了半天,也沒想好怎麼跟小姑娘說。
小姑娘正眼巴巴地瞅著,等著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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